Kill Bill 16 (第2/2页)

跟我分手？我知道最近那些粉丝骂你骂得很凶……”

    张哲华静静地看她哭，自己的眼泪也一直没停，再开口嗓音便有些喑哑：“我一直没告诉你真正的原因。我自私，怯懦，我早就做不了一个人了却不肯承认，我拿你当最后的证明……对不起。”

    “其实我早就不爱你了，但我放不下你就像我放不下我曾经自以为的正常和可笑的自尊……”

    他把手机拿远一些，叫女孩看清楚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样子，对面一声惊叫。

    他转动屏幕，叫镜头只对着自己，膝行两步来到詹鑫腿间，得到主人的默许后，用牙咬开拉链，一口含住面前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吞了个深喉。

    随即动作熟练地含吮吞纳，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亮晶晶地垂在嘴角，他把嘴停留在尖端处，看向屏幕：“这才是真正的我，我只是主人的一条狗……和我分手吧。”

    女孩忍无可忍地一声尖叫，几乎口不择言地：“张哲华你这个变态！你真恶心！”

    视频被挂断，张哲华沉默地放下手机，双手剧烈地抖，连泛着水光的视线都在抖，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抿了抿下唇，再一次含住主人的性器。

    就像含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吞得很深，也很用力，几乎不顾口腔脆弱的结构和反呕的本能，不一会儿就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呛咳得喘不过气来还不管不顾地舔。

    詹鑫默默地握住他的手，想了想，又换作十指交握。

    温和地抚摸他的头，柔声：“嘘……安静下来。”

    张哲华一愣，随即好像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在脸上胡乱一抹：“对不起，主人，我不是……”

    “嘘……”詹鑫垂眸看他，“我知道。”

    张哲华一下子痛哭失声，再也承受不住一般抱住他的腿，眼泪流得更凶，就像是要把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冲突、压抑和痛苦全部哭出来一般，就像无根的浮萍终于回到主人的怀抱，他一边哭一边把自己往詹鑫身边蜷，迎着詹鑫的抚摸就像一条刚刚被捡回家奄奄一息的流浪狗。

    詹鑫静静地陪着他，一言不发。时而抚摸，时而紧一紧交握的手，最后等他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倾身在他额头印了清浅的一个吻。

    张哲华把自己洗干净，第一次跟着詹鑫一起上了床。

    白色的床单，就像一座白色的祭坛。

    他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跪坐在詹鑫腰间，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柱身，一点点吞进身体里。

    脸色还带着大喜大悲后的浮白，颊上飘着红晕，视线打着飘紧紧黏在詹鑫身上，一瞬不瞬。

    难耐的粗喘声里夹杂着哭了太久的鼻音，终于坐到底，他吸一吸鼻子，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视频对面的姑娘显然也哭了很久，她哑着嗓子，急切地：“哥哥，你是被迫的对不对？他们逼你了？是不是用资源或者上镜的机会逼你了？你别怕，咱们一起想办法……”

    张哲华叹口气，声音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没人逼我。”

    他甚至在回话的间隙里完成了一次起伏，喘息声蓦地一重：“我本来就是一条狗，却一直试图做一个人……是主人让我看清了自己。”

    他把手机放在床上，镜头空荡荡地对着天花板，腾出来的手揪住自己的rutou，狠狠一扯，闷哼一声：“我现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舒适……就像脱掉了一直以来禁锢着自己的不合身的套子，回到自己本来的形态，我甚至感觉到自由。”

    “以前的那些压力、责任，永无休止的争执和谩骂，我都不需要再去在意……我是有主人的狗，我不需要思考和担心这些。”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吞到底，然后又抬起身退到尖端，丝毫不压抑自己的粗喘和呻吟，就像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视频对面的姑娘从他女朋友的身份上割离开来，毫无廉耻之心一般，近乎放浪地叫。

    詹鑫随意地揉捏他的腰，感受着手底下肌rou的每一次紧绷，心里奇异地没有生出什么想法，就像一个独自行走了太久的旅人，疲惫的风霜遮蔽了好奇的视线，也遮蔽了敏锐的感官，走到哪里都可以，遇见什么都可以，如果还有惊喜，那就是命运的垂怜。

    他看一眼屏幕，姑娘已经停止哭泣，擦干了眼泪，表情是近乎仇视的恶意：“你这个变态……你真的是个变态……你贱不贱？你为什么这么贱？”

    张哲华没有回答，只是动作得更快，仰起头，叫詹鑫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苍白的下巴起起伏伏，呻吟声断断续续，一声高过一声，盖过哽咽的变调。

    叹口气，扶住他的腰，詹鑫按断了视频通话。

    张哲华叫得很激烈，超乎当下应有程度的激烈，手上蹂躏rutou的动作近乎自虐，腰臀起伏，毫不顾惜地把自己的敏感往上撞，颤抖得停都停不下来。

    詹鑫并没有打断或者揭穿他，近乎包容地在他后臀上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先把他cao射一次，这才翻个身把人压趴在床上，再一次干进去。

    张哲华认识詹鑫以来的第一次，没有挨打也没有上道具，像个人一样在床上用rou体zuoai——

    当他终于放弃自己选择去做一条狗，詹鑫却把他当作一个人一样让他感受到爱。

    等折腾到接近黎明他脱力睡过去的时候，挂满泪痕的脸上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

    詹鑫打开手机，姐妹团不出所料发来消息：“木子跟我哭得死去活来，又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你问问华子呢？”

    詹鑫忍不住看了看窗外的天，总觉得这份本不应有的知情权实在是把他放在了一个更加卑劣的位置——

    没有回复，他又按熄了手机。

    晨光照进来，给张哲华的身影打上一层柔光，詹鑫伸出手，光从他的指缝漏过去，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亮——

    新的一天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