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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借酒发挥() (第1/1页)

    在宿醉般的眩晕中醒过来时,陶嘉有好一会儿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摘下眼罩,刺目的日光透过玻璃窗扎进眼里,泛起一阵刺疼。

    缓过大脑和双眼的不适后,陶嘉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摆件,想起今天是大学毕业后的第一天。昨晚毕业晚会,向来滴酒不沾的他被迫灌了好几杯啤酒,睡前没什么感觉,睡醒了反而头疼。

    敲门声随后响起,陶嘉喊了声“请进”。

    陈妈开了门,但只探了个头进来,笑纹明显的双眼弯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悦,“还睡呢,少爷今天回来。”

    因睡梦而错乱的记忆逐渐归位,陶嘉想起今天是蒋贺川出差回来的日子,也是他的生日。

    这次出差整整耗费了一个月的时间,获得的成果似乎也比预想中更为丰硕。陈妈不懂生意场上的那些事,但素来严肃低调的蒋先生,破天荒地要为儿子大cao大办一场生日会,陈妈便知道少爷这次的表现肯定是远超预期的好。

    离上班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陶嘉没什么事,便帮着陈妈和其他帮佣一起布置客厅。他跟蒋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只是蒋贺川五岁时从福利院里挑走的玩伴。

    正思绪放空擦着香槟杯时,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音突然惊醒了陶嘉。一道阴影笼罩下来,陶嘉看到一月未见的人出现在面前,有些反应不过来。

    “发什么愣。”蒋贺川漫不经心的面孔熟悉又陌生。与其说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生意人,更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他站立的姿态闲适优雅,举手投足间透着不经意的风流,也因此给人留下一种公子哥的刻板印象。但进入集团的第一仗,他就用事实告诉所有人,不要小瞧一只沉睡的狮子。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陶嘉垂下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蒋贺川打量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问:“干什么去了。”

    “毕业晚会,喝了点酒。”

    “还会喝酒了,”蒋贺川轻笑一声,不知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随后接了一句,“刚好今晚多喝点。”

    等人回房间后,陈妈才凑上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陶嘉说,“怎么连句好听话都不会讲。”

    “什么好听话?”陶嘉没懂。

    陈妈叹了口气,“少爷这次事情办的漂亮,说句恭喜也好呀。”

    陶嘉这才明白。不过他确实没想过要为了这件事去道贺,因为他知道蒋贺川从来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超出蒋先生预料的结果,却在他的预想之内。

    晚宴就在老宅举办,宴会厅足够大,大到陶嘉可以把自己隐藏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他漫无目的地看着觥筹交错的人群,耳边是优雅的钢琴奏乐,目光几次跟蒋贺川对上,不免有些奇怪这般巧合的视线碰撞。

    陶嘉看着蒋贺川在人群中如鱼得水,嘴边挂着标志性的风流笑意,让人以为他是个十分好接近的花花公子,也因此引来不少花蝴蝶。只是这人拒绝的功夫也是滴水不漏,花蝴蝶翩翩飞来,又带着遗憾飞走,留下片叶不沾身的蒋公子。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蒋贺川脚步微飘地向陶嘉走来,递给他一杯红酒。

    “毕业晚会都喝了,我生日不喝?”

    此前蒋贺川知道陶嘉不喜欢酒,无论是节日、生日还是什么场合,都不会主动提让他喝,今晚却有些奇怪。

    放在古代,蒋贺川就是买走陶嘉的主人,陶嘉基本不会拒绝他。连着喝了三杯,蒋贺川才微微满意,用微醺的眼睛睨他,却再次提起毕业晚会,“昨晚好玩吗?”

    “还好。”陶嘉如实说,他性格安静,那种场合对他来说没什么乐趣可言,就跟今晚一样。

    “听说有女生跟你表白了。”蒋贺川突然坐近,像是要近距离观察陶嘉的表情。

    感受到身边的热源,陶嘉有些不自在,一时间没去注意蒋贺川是从何处听说的,只下意识反驳,“只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

    “他们在玩游戏。”

    蒋贺川晃着酒杯,又递给陶嘉,等他喝下,才笑着说,“有些真心话就是用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

    陶嘉见他笑的假,心里莫名有点怵,只好转移话题,“不用过去吗?”

    “不用,该应付的都应付完了。”

    “那要上去休息吗?”

    蒋贺川“嗯”了一声。

    一米八几的男人像没骨头一样靠在陶嘉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陶嘉也没有丝毫怨言,尽职尽责地把人扶到卧室,又帮他脱了鞋子和外套,解开领带和两颗扣子,等忙完一通,酒意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冲得他头疼犯晕。

    本该睡着的人此刻却睁着眼睛,看上去不像醉鬼,倒比陶嘉还精神。

    “不舒服?”

    “有点。”陶嘉坐在床沿,一只手按着脑袋。

    “下次还敢喝吗。”

    陶嘉这才意识到,今晚那几杯原来是带着惩罚的意味。

    没听到回答,蒋贺川也不着急,他侧着身体,一只手摸到陶嘉的大腿上,轻轻敲了两下。

    这是两人约定俗成的暗号,陶嘉虽然不舒服,但也没有到需要拒绝的地步。他解开蒋贺川的皮带,将他的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熟练地摸了上去。

    蒋贺川舒服地喘了一声,目光锁着陶嘉,身体也更加贴近。

    手上的性器硬得很快,粗长的一根让陶嘉握得颇为费劲,喝了酒又没那么容易释放,他疑心自己的手要快断了。

    蒋贺川半支起身体,一只手捏住陶嘉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意味不明地按在他的嘴唇上。

    陶嘉的瞳孔瑟缩了一下,有些躲避的想偏过头,那只看似轻飘飘的手却有着不容他抗拒的力道。

    这种事从陶嘉成年就开始了。或许是体谅陶嘉不喜欢同性,很长一段时间蒋贺川都只让他用手,陶嘉也从一开始的惊愕排斥到习以为常,把这事当成了一项工作。直到某次蒋贺川喝多了,本性再难掩饰,强迫陶嘉用了次嘴,这件事的性质又悄然发生了改变。

    陶嘉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好像一直在不知不觉地往后退,他内心不是没有惶恐,怕自己退到了深渊里。

    终究是骨子里的服从性占据了上风,陶嘉顺从地低下头,把脸埋进蒋贺川的双腿之间,含住了他的性器。

    腥热的guitou瞬间充满口腔,陶嘉难受地皱紧了眉,与此相反的是蒋贺川快意的低喘。

    一只手在脑袋上轻轻抚摸着,像行刑前虚假的温柔。陶嘉心跳漏了一拍,心底有预感地生出恐惧,果然下一秒,那只假意温柔的手就抓紧了他的头发,头皮传来一阵拉扯的痛感,随后而来便是口中骤然深入的性器,把陶嘉顶得几乎窒息。

    狂风暴雨的抽插中,陶嘉疑心自己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rou套,冷眼旁观着主人沉迷的脸,青筋暴起的手,挺动的腰,和狼狈的自己。

    云消雨歇后,陶嘉没来得及吐掉口中的jingye,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抬眼却对上一双深黑的眼睛,深的让人摸不清里面装了什么,只觉得很沉很沉。

    那只施暴的手又恢复了温柔,摸了摸陶嘉红肿的嘴角,“累了吧,今晚就在这儿睡。”

    陶嘉更习惯一个人睡,可却没办法反驳那双眼睛。他在蒋贺川的浴室里洗漱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发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一瞬间生出偷偷溜走的叛逆想法,又很快放弃,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一只手迅速贴了上来,霸道地箍住陶嘉的腰。

    “好慢……”

    陶嘉听他嘟囔了一句,而后只剩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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