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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礼法(指J后半部分) (第1/1页)
“唔…好痒…梁相快进去…”姜渝的声音发软,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是命令式的。 纵使雌花仍在通过抽动来欲拒还迎,但那浇得梁蕴墨满手的yin液让侵犯变得十分容易。 它的主人甚至一挺身,将梁蕴墨两指全部吞没。 “嗯哼…”姜渝闷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又在碰到梁蕴墨的手的瞬间弹开。 脸上尽是情动的绯红,姜渝却笑意吟吟地面对梁蕴墨的方向。 梁蕴墨不敢合眼,指腹传来的触感着实反馈着雌花的娇嫩,梁蕴墨害怕自己动作的鲁莽会伤到那儿。 这一切都是大胆、超越礼法的,但这一切却又遵守着“君令最先”的最根本的礼法。 梁蕴墨能够感觉到自己衣衫下的阳物也开始苏醒,对眼前人……产生了渴望,但那并不重要,梁蕴墨自诩可以压制,现在重点是这女xue。 手指轻轻一撩,梁蕴墨就触碰到了一块柔软的凸起,触碰的一瞬间伴随着姜渝身体的颤抖和动情的呻吟。 “…接下来…还要教梁相吗?”姜渝的声音变得轻轻的,如同羽毛一般,却又是在人心尖轻扫的羽毛。 “不用。”梁蕴墨回复着,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让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不复存在。 梁蕴墨还没有无知到这个地步,他注视着被自己手指侵犯的雌花,学着yinjing一般先带着yin液拉出,再次进去已经从两指变为四指。 “唔……”姜渝头颅昂起,脖颈露出并不明显的喉结,跟着身体一抖,胸前奶子也跟着一颤。 雌花依旧来者不拒,用最为柔软的花心紧紧吸吮着侵犯的异物,用最浓稠的花蜜回馈着雀跃。 本能压过了意识,姜渝双腿下意识收紧,却被梁蕴墨往外压制。 梁蕴墨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找到了规律,他看得见,随着自己手指的抽插,yindao里柔软的凸起逐渐变硬,原本红肿的花瓣间流出了更多的yin液,汇聚成股往姜渝后庭和身下的布料流去。 最为直观的还是姜渝前身翘起的玉茎。 梁蕴墨专注地看着眼前妖花绽放的春光,他移不开眼,心甘情愿地被姜渝紧绷的双腿夹制。 鬼使神差地梁蕴墨抓住了姜渝的yinjing,在搅弄女xue的同时,也在taonongyinjing。 梁蕴墨手上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姜渝呻吟得也越发急促动情,虽是他在听从君王的命令,但是他确定此时君王才是被掌握的一方……这种感觉很奇妙。 在君王释放在自己手中时,梁蕴墨头一次如此大不敬地紧盯着君王的下身。 yinjing射出的jingye和雌花还含着的yin液混合,滋润着红肿的yinchun,姜渝的肌肤很白,因此下身被玩弄得通红时异常惹眼。 梁蕴墨表面依旧是古井无波的,哪怕下身衣衫已经被膨胀的yinjing撑起,在等待着姜渝下一个,cao进君王身体内的命令? 那似乎是一件顺水推舟的事,梁蕴墨迷迷糊糊地想着,扫视着,在看见姜渝身下垫着的布料纹理时,又顿时清醒。 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物将那布料浸湿了一大片,却不显脏,那精美的纹理活过来了似的。 而在梁蕴墨眼里,这不亚于见了鬼,他不可置信地求证:“这是姜扶的衣服?” 尊称敬称什么的,在这一刹那都不重要了,梁蕴墨看着姜渝瘫倒在身下的衣物边,没等梁蕴墨看清楚,姜渝就双腿一挑将那衣服挑到手上,揉成一团抱在怀中,像是护食一般,整个身体蜷缩着环绕在衣物周围。 姜渝只警惕睨了梁蕴墨一眼,紧接着所有的目光就都聚集在了身前这团衣物上,又开始展露痴迷的笑意。 一系列动作,无言却胜千言万语。 梁蕴墨几近崩溃,他已经大大突破了自己所尊崇的礼法,结果却无法削减一丝一毫姜渝对姜扶的痴迷。 他已经不再是君子,不再是贤臣,而是小人,是佞幸。 “他已经死了!骨灰就在里面,和纪鸿的一起。”梁蕴墨将那木盒推到姜渝面前,语气异常激烈。 “他没有死。”姜渝很快就做出了回应,语气异常温柔,目光依旧是在那团衣物上。 梁蕴墨只能去抢那团衣物,免不了与姜渝一番纠缠,但姜渝又怎会是梁蕴墨的对手。 梁蕴墨将衣物夺过以后,只留下了骨灰盒在姜渝身旁。 “陛下你要一直糊涂下去吗?天下千万户人家,都待陛下一念的决策,淮南的流民,云南的山匪,泉州的商港,还有,还有……都在等着陛下。”梁蕴墨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在这么荒唐的情景下如此椎心泣血地劝谏。 可念着说着,看见那双清凌凌的眼眸,梁蕴墨又失了气势。 他说:“与朕何干?朕又与你何干?” 一下子,梁蕴墨就想到之前的荒唐事,面色通红,梁蕴墨此时下身还遗留着一个拱起的弧度,手上还惨留着yin液的粘腻,他们刚刚才在君臣的身份下进行了一次情事。 此时,姜渝还赤裸着,向他展露着身体。 自己插手了姜渝的私事,而于公,又联合世族架空,一番大义凛然的话他来说显得是如此滑稽。 “把玉玺拿给朕。”姜渝下了命令,梁蕴墨也只敢僵着身子去执行。 在玉玺送到姜渝手上后,梁蕴墨就被姜渝用玉玺砸了,玉玺给梁蕴墨的额角砸出了一道血口。 “给你们。”姜渝的声音平平淡淡,却嘲讽至极。 梁蕴墨弯腰捡起了玉玺,就听见姜渝命令道:“让林七过来吧,朕要出去,去外头。” 反正自己现在看不见,点名让林七过来,让梁蕴墨放心也正好当个眼睛使唤。 一切都按照姜渝的命令进行, 去外头,姜渝的第一站是状元楼,正是上次遇见梁尧那楼。 姜渝在朝堂上严厉,但对于民间的言论并不严格管控,因此尤其自诩忧国忧民的才子是不惧谈论朝堂之事的。 才子间不乏出身优良,消息来源广得很,谈论得也十分大胆。 姜渝听过不止十次“可惜”和十次“放荡”“于礼不合”“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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