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第6/7页)

沙发后面，咒语把沙发背击破，内里的羽毛在空中乱飞。

    “出来！”贝拉尖叫道，她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堂弟，让他为对黑魔王的不敬付出代价，“雷古勒斯，你的背叛让我恶心。”

    “让堂姐好好教教你礼貌怎么拼！”贝拉说，她的声音与雷古勒斯保持一定距离，在不知道敌人状态的情况下过去不是一个聪明巫师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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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觉得你愚蠢。”雷古勒斯说，“谁会觉得那个疯子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我一定要让沃尔布加看看她小儿子的样子。”贝拉像是看到二楼挂着的画像，她尖酸地说。雷古勒斯不理她，他手里的魔杖亮出白光，老宅马上就会变出锁链困住贝拉。这是一个好计划，雷古勒斯是这个老宅的所有者，他理应也可以使用这个魔法。只是有一些意外，魔杖上的光芒消失了，雷古勒斯没法使用这个魔法。

    没有办法了，雷古勒斯给二楼角落里的克利切打手势，让他赶紧给小天狼星弄醒。克利切响亮的回应了他一声，雷古勒斯扶额，贝拉的注意力都被克利切吸引走。她眼尖地看到克利切手里的魔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你怎么敢？”她在问克利切，声音阴冷，让克利切忍不住颤抖。

    “别理她，克利切！”雷古勒斯说，“魔药！”

    雷古勒斯的命令显然比贝拉更有效力，克利切一溜烟的跑开了。贝拉的魔咒紧随其后，雷古勒斯也不差。

    贝拉对克利切使用了一个束缚咒，但是小精灵恪尽职守的执行主人的命令，飞快躲开了，而雷古勒斯的钻心咒打中了贝拉的胸口。

    剧烈的疼痛让贝拉更加疯狂，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对雷古勒斯使用了索命咒，“你这个肮脏的小布莱克！”

    贝拉咒骂着，魔杖发出的绿光击中雷古勒斯。刚一苏醒，还在腿软需要扶着墙壁才稳住身形的小天狼星的缴械咒慢了一步，在贝拉的魔法生效之后才姗姗来迟。

    “NO！”小天狼星呢喃着，他快速下楼，苏醒后的无力甚至让他有些踉跄，他扶住雷古勒斯摇摇欲坠的身体，索命咒对雷古勒斯无效，但是雷古勒斯呆滞的看着他，不可置信地说，“她说我是肮脏的小布莱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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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雷尔。”小天狼星说，他慌张极了，连手都在颤抖，“她是个疯子，精神错乱的贝拉特里克斯。”

    “多么感人的兄弟。”贝拉嘲讽地说，“我亲爱的堂弟们也许找到了布莱克家族的精神，多么纯粹的luanlun。”

    “没有人比你们更像布莱克。”贝拉说。

    小天狼星魔法没有击中她，他的堂姐趁着他分心的时候，拿到壁炉上的飞路粉，扔下一句嘲讽就离开了。

    “雷尔。”小天狼星紧紧抓住雷古勒斯手，“听我说，雷尔！”

    “听我说！”

    雷古勒斯的眼睛蓄满泪水，小天狼星惊讶地发现，雷古勒斯的个头已经到他的胸口了，时间不会停止，雷古勒斯到了他应有的年龄。没有人可以欺骗时间，即使回溯魔法，也迟早会回到合理的位置。

    雷古勒斯想起了过去，他不愿意的回想起来的，也是小天狼星隐藏的秘密。

    他挣脱开小天狼星，奋力挣扎着站起来。而他没有注意到回溯魔法的失效，他的身体正在消失。最开始是透明，雷古勒斯的手穿过沙发，他重重的砸到地上，但是没有疼痛，还不如贝拉打到他身上的魔法。

    小天狼星还可以触碰到他，他把雷古勒斯抱在怀里，视线却可以穿过雷古勒斯的身体看到沙发布的花色。他无措的站在那里，尚不确定自己是否具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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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树……”雷古勒斯忽然说，“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家族树……”

    雷古勒斯要看家族树，这是驱动小天狼星的动力，他跨步上楼，希望在雷古勒斯消失之前到达二楼。他从没有觉得布莱克老宅这么大，去二楼的时间如此漫长，雷古勒斯的腿在他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就消失了，按照这个速度，还不到二楼，雷古勒斯就要消失了。

    “damnit！”小天狼星咒骂着，他撞倒了来看雷古勒斯状况的克利切，他实在没工夫关注这个老精灵。

    “雷古勒斯少爷在消失！”克利切尖叫着，他的哭声穿透整个老房子，“你对小少爷做了什么，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老精灵的哭声凄厉，出口的话刻薄有怨毒，他不得不一边惩罚自己用脑袋猛烈的撞上地板。他对小天狼星的咒骂从没如此光明正大，似乎这样可以阻止雷古勒斯的消失。

    “克利切做了这么多努力，每晚都用黑魔法诅咒小天狼星少爷，希望他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出现在雷古勒斯少爷面前！！！”

    “你为什么要出现！！”

    小天狼星没空理会他，他两步跨到楼梯中间，雷古勒斯的手臂已经消失了，细碎的光穿过布莱克老宅，那是回溯魔法正在失效，将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雷古勒斯带回他应在的地方。

    “不要……”

    雷古勒斯的声音很小，小天狼星不得不凑近了才听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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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诅咒哥哥……”

    小天狼星的喉咙发痛，他的眼睛酸痛，险些就要哭出来。他花了半辈子去寻找家人，寻找爱，却从来没想过回头看一眼。

    雷古勒斯深爱着他，愿意为了他欺骗时间，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他还记得雷古勒斯想要看什么，不管他是否拥有资格，他都要尽力实现。他一步跨上三个台阶，控制着发软的腿快速跑去家族树的房间。

    家族树房间的门关着，可是没有打开它的必要了。雷古勒斯消失了，在家族树房间的门口，他看着小天狼星露出微笑，如果可以，他一定想亲吻小天狼星。

    他知道他是肮脏的小布莱克，但这不是因为他失去了他的忠诚，而是因为他超越家人那般爱着他的哥哥。

    18.

    雷古勒斯回忆起小天狼星离家出走的那个夜晚，他看不清走廊，不是因为雨夜的黑暗，而是当时他的目光都聚集在小天狼星的身上，他光彩照人的哥哥，此时后者正拎着行李准备离开。

    这并不是很难理解，小天狼星和沃尔布加的矛盾到达了顶点，在雷古勒斯得到黑魔印记之后，他们爆发了布莱克老房子前所未有的争吵。雷古勒斯躲在楼梯的阴暗处都听到了。

    小天狼星大骂沃尔布加疯子，没有一个正常的母亲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精神病患者手里，除了沃尔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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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尔布加咒骂小天狼星被麻瓜带坏了，他身上的麻瓜气味让沃尔布加难以忍受，跟波特家的孩子一样难闻。

    这让他们的争吵到达了顶峰，小天狼星很在乎詹姆·波特，他们都是这两个人更像亲兄弟。母子俩的争吵以打碎一楼几乎所有瓷器结束。

    雷古勒斯偷听了全程，在小天狼星发现之前回到自己的卧室。他们很早就分房睡了，沃尔布加害怕心爱的小儿子被“带坏”，她对亲近麻瓜的思想严防死守，根本想不到雷古勒斯又很长一段时间害怕地偷偷跑进小天狼星的卧室。

    那是很多个夜晚，直到小天狼星第一学期回来之后他们对于分院问题的分歧。

    雷古勒斯很难回忆起那些夜晚的亲昵里夹杂了多少对哥哥的觊觎，不至于那么早，但是他对小天狼星的亲昵是与生俱来的。他更喜欢和哥哥一起睡，而不是自己在房间里。距离让他们缺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