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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遇袭(玉势 回忆里的弥夏片段) (第2/2页)
要报一刀之仇,孟秋像个小狼崽子,左手持匕也使得行云流水。 眼见着刀尖过来,贺知卿没时间躲,一脚踢到孟秋的膝盖上。 跪的时间长,膝盖难免脆弱,孟秋闷哼一声,差点当场跪下。 抓住这个机会,贺知卿的拳头招呼上来。 孟秋抿着唇挨了好几拳,迟玉在后面,他不能退,受限许多。 打不过。孟秋清楚了这个事实,但他不明白迟玉为什么不退,难道是另有安排? 那他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 孟秋看出眼前人体能力量都在自己之上,放弃了拼体能的打法,专注有效攻击,一看见空档就攻上去。 不是个好摆平的,贺知卿心中也下了定论。 “可以了,停手吧。” 孟秋以为迟玉是在叫自己,当下就扔了匕首垂下手,却见对面的人和他是同样的动作。 “迟先生,多有冒犯,对不住了,贺知卿回去后自会找主人领罚。” 什么意思?孟秋疑惑地抬眼。 “嗯,剩下的让晚哥转告我。麻烦了。” 难道主人是用这种方法检查我的功课?还好回训练营的时候测出在及格线以下,格斗也苦练了一个月,不然还不知道能招架几招。孟秋心虚地想。 1 迟玉跟黑衣人说了什么他也没认真听,而是一直在懊悔,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怎么办,就凭他,怎么保护主人? 贺知卿走了之后,孟秋的呼吸渐渐平稳,但他好像在失神,一直没有说话。 迟玉的脸色低沉下去。 一个奴隶而已,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跟你解释?你有什么资格委屈? 迟玉看也不看他,迈步就走。 孟秋忙捡起书包跟上去,生怕再遇到什么危险。 哪想就这么被关在了外面。 孟秋一头雾水地跪在公寓门口,心想果然是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了吗? 跪的时间越长,孟秋越慌。 身体里的按摩棒没有任何动静,眼前的门掩得严严实实的。 1 孟秋从来没有被关在外面过。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遗弃了。 孟秋害怕地红了眼眶,但他不敢哭。 主人不喜欢看人哭。 等到月亮爬上了天际,夜凉如水,孟秋做好了在外面跪一晚上的准备。 这时候,门开了。 孟秋忙低下头,但出现在视野中的腿并不是迟玉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这个陌生人。训练营的衣服和项圈。 “先生让你进去。收拾好再去见先生。” 孟秋抬手擦了擦眼,把所有的不安都收束好,表露出一种谦卑的神色,跪行进了门,说:“谢谢。” 进门后孟秋留了个心眼,路过餐桌的时候瞄了一眼,看上面的菜被动过了,这才放心地奔向自己的房间。 1 清洗、灌肠,喝了个营养液,孟秋快速赶到调教室。 迟玉不在里面,在里面的是那个小奴隶。 “先生问你想明白了吗?” 孟秋连连点头,说:“想明白了。” “先生让你自罚。” “是,谢主人赏,”孟秋应完,又看向新来的奴隶,说,“你……训练营三期生?” 小奴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是”。 “你格斗怎么样?刚出营,能被送到这来的名次应该不低,可以跟我打架吗?” 小奴隶:“……?” 孟秋觉得自己说的还不是很清楚,又补充道:“我打不过你,但你别留情啊,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1 小奴隶初来乍到,不懂这里的规矩,不敢轻举妄动。 “我跟你打,”迟玉烦躁地推门进来,心想这孩子是傻的吗,“你出去。” 小奴隶一走,迟玉踹了踹跪伏在地上的人,嫌弃道:“你跟他很熟?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远一点。” “是。” “说说,”迟玉在他旁边坐下来,“为什么要打架?” 孟秋疑惑了一瞬,跪起来,垂下头,回答道:“回主人,训练营的规矩,做的不好的事情,受罚之前首先得重复这件事情,直到做好。” 迟玉沉默了。 “跪在外面那么久,你就想了个这个?” “还有,还有,”孟秋急切地补充道,“是奴护主不利,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让主人挨刀,奴的格斗还需要提高,还有……奴把自己弄伤了,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孟秋还是那个孟秋,一点儿没变。 1 迟玉想起刚宠幸孟秋的那段时间。 孟秋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和所有训练营的奴隶一样,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会碍手就是了。 破处的那一天孟秋全身都在抖,实在说不上有配合,但他跪伏着,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任凭那巨大的分身在他体内抽插。 太痛了,那一阵子孟秋觉得,疼痛并不会因为次数多或者时间长而缓解。 后来孟秋明白了,疼痛本来就没有被缓解,锻炼的一直是他本身的承受力。 孟秋是第一次,太稚嫩了,做得迟玉不满意。 弥夏看出了要强的少年的心思,笑说:“小秋不符主人的心意,恳请主人让弥夏代为训练,保证尽快让主人满意。” 迟玉眯眯眼,应了。 迟玉不清楚他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这就是他先前恐惧弥夏这位前辈的根源。 孟秋经历了比训练营还要严苛的训练,专在性事方面。 1 用的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你往后缩是吧?我就一直捅到你不敢缩。 那时候,弥夏用的是形似迟玉分身的按摩棒,干巴巴地就塞进去。 进去了,但孟秋缩了好远。 然后弥夏温温和和地把孟秋固定,塞了一百次。 毫无润滑地整根没入。 孟秋的眼睛都哭肿了,肿的和后xue种得一样高。 还好没被迟玉看见,不然恐怕就没有今天的孟秋了。 弥夏温声问:“还缩吗,嗯?” 孟秋猛摇头,哑着嗓子说:“谢前辈教导。” 1 弥夏笑笑不说话,解了他的束缚,给他上浸了药的玉势。 修养一段时间,又重复这个过程。弥夏的时机挑得总是很好,丝毫没有影响到迟玉的“使用效果”。 孟秋崩溃过。 弥夏只轻轻地跟他说了一句话—— “受不了了?而这些,全都是这么多年来训练营对我的要求,”弥夏眉宇之间尽是温柔,“连这都做不好,你怎么让主人满意?” 孟秋这人看上去就是无害的,让人感觉构不成什么威胁,就连崩溃也是。 但是,孟秋怕弥夏,怕这个总是低声细语的“前辈”,他清冷的语调一出,孟秋就背脊发寒。 迟玉日益成熟,看明白了这一点,施加压力,把三个人的地位压到同一高度。 对此,弥夏坦然接受,轻声对孟秋说:“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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