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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竹苑(粘稠状物质 带电R夹) (第2/2页)
就是了。 最后扣上项圈的牵引线,就只剩下眼罩和手铐。 他先戴上眼罩,再扣上手铐。被剥夺视觉之后,他隐隐不安起来。 “你好。”他轻声叫旁边的侍者,“可以把我引到主人那儿去吗?” “家主吩咐过了,请您跟我来。” 侍者轻轻地牵着他的项圈,孟秋跟着上了楼,一直到牵引力消失。 “家主赏您的。” 有东西被搁到地上,孟秋忐忑不安,不知道那是什么。应了一句“谢主人赏”,就挺直腰,俯下身,用舌头去探。 然后他就被按到了水中。 “唔!”凉水涌入口鼻,孟秋下意识地挣扎着抬头,却被人死死摁住。 是主人的命令?还是别的人,要至他于死地? 不清不楚地,孟秋生了警惕之心,反抗的幅度剧烈起来。 摁他头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反抗,一晃神,力道一松,就被他挣脱出来了。 “咳咳……”孟秋咳了几句,追问道,“主人在哪?主人不在,我……” “家主说。”侍者强调道,“这是赏给您清醒清醒,不然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孟秋收了声,说,“对不起。” 他自己识趣地栽倒下去。 不知是小惩大诫还是侍者留情,孟秋甚至还没有被逼到极度缺氧的地步就被捞了上来。 头发和眼罩都湿了,湿漉漉的,让孟秋觉得不适。 他跪起来调整气息,又听侍者说:“家主给您吃的。” 孟秋不敢犹豫了,俯身下去,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伸出舌头去舔。 是皮蛋瘦rou粥! 孟秋惊喜地抿了抿嘴唇,又继续舔着吃。 这是他最喜欢的粥品。 他快速吃完了,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孟秋不安地说:“您好…?” 没有人回应了,只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不知道身边是一些什么人,他应该还在竹苑,来往的不是调教师就是来参观的客人,不管是谁他都不想惊动。 好像有人停在他身边,在看他吗?看他什么? 有人在说话,他听不清,但好像是在议论他。 黑暗中,所有不适感都被放大了。 头还痛着,后xue里的按摩棒在他的收缩下动得并不厉害,只是黏腻的东西惹得他痒得心慌,胸口的疼痛就没有减少过。 主人把他放到这里,为什么?主人什么时候来?他要做些什么? 孟秋越待越焦虑不安。 “这会都待不住,我看你是小黑屋去得少了。” 总教芜刚料理了青兰广场的那一批受训的奴隶,到竹苑来准备晚上的表演事宜,一上楼就看见了偷偷发抖的孟秋。 三番两次地撞到他前头,还次次都让他抓到小尾巴。 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极高加上强迫症的芜觉得手痒了。 听到芜的声音,孟秋整个人就跟定住似的,一动不敢动,还立即说:“总教大人好。” 芜随意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装置,想起来迟玉这会儿正在会客厅见某些他不太欢迎的客人,暂时没功夫管孟秋。 迟玉阴晴不定,喜欢反问着逼问,芜不一样,他始终很平静,单单是陈述简单的事实,都好像是阎王在给人下最后的通牒。 “是自己安的装置吗?” “是的,大人。” “不好。” 孟秋还是不敢动,先请示说:“对不起,贱奴可以重新安吗?” 芜走到他面前,孟秋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尽管一些方面做不到很好……他喜欢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幽闭,做的不好,怎么被罚的?” “贱奴吃了药穿上胶衣,所有感觉都被封住,跪了三天。” 孟秋被迫回忆起那片没有尽头的黑。 1 浑身都是痒的,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侵占……是火热的,欲望充盈到身体的每一处。但他被禁锢在固定的胶衣中,手指和脚趾都是分开的,自己都无法触碰到自己,更别说别的什么东西。 听不见,看不到,闻不到,好像从世界中被隔绝开来,只有一个小孔让他呼吸。 刚开始是恐惧的,到最后却只有空虚和痛苦。 “想起来了。”芜轻笑着,打开了他乳夹上的按钮。 电流带着疼痛蹿过去,像一道雷劈到了他身上。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打击,但孟秋只轻轻咬了下唇,又迅速抿起嘴,把一切的东西都封在身体里。 “是。”孟秋快速应了话。 两边的乳夹都被打开,没想到连在分身根部的环也是带电且震动的,那儿的电流弱,反而让他的分身立了起来。 分身一旦立起来,牵引着乳夹,也就撕扯着他脆弱的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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