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二胎去离婚碰上离婚冷静期怎么办_副c的微/关于十七年前的木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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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c的微/关于十七年前的木牌 (第2/2页)

恍然大悟,“我也是。”

    “如冬也来了吗?怎么没看见人。”江明君往旁边看了看,才发现人已经走殿门口了,苏崛连忙跟了上去,顺道给韩琅打了个招呼。

    “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江明君嘀咕一句,韩琅往另一边大殿里走。

    他在吗门外等着韩琅,韩琅倒是很一丝不苟的作揖磕头,他摸了摸鼻子,问旁边东南等着的人,“这庙里对孕夫真这么灵?”

    “这还用说,虽然男人生孩子出不了大事,但是孩子会有影响啊,而且拜拜大人也少糟点罪,不过这边不是,得去那边。”那人往对面指了指,江明君才发现对面等着的大多是孕夫,他看了看殿里的韩琅,暗暗吐槽搞得有模有样结果拜了个错的,于是往旁边走。

    连如冬求完菩萨又去求签,苏崛拜完了才看见江明君进来,“唉老江,怎么回事,你的唯物主义呢?”

    江明君把他往旁边推。

    苏崛笑了笑,又爬了一段台阶,到了顶上,才发现不少人在上面挂牌,他好奇地走过去瞄了瞄,才发现上面是些字,写着名字和时间。

    山顶有风刮过,木牌撞在一起,红色的流苏拂过苏崛的眼睛,他在无数向神佛祈求的信徒名字中,看到了江明君的名字,他把那块木牌取下来,带着调笑的脸僵住,木牌带着风吹日晒的褪色,连字迹都变得模糊。

    江明君,森,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

    他的室友在十七年前,为一个叫森的人挂上了这张带着祷告目的的木牌,不会有人比他更明白江明君十九岁的字迹是什么样子,他帮他抄过多少份检讨,但他怎么不记得江明君身边有叫森的人。

    他抬头看了看,这块木牌来自于那间有无数孕夫祈祷过的大殿,十九岁的江明君,在为一个孕夫祈祷。

    苏崛揣了牌子转身想去找人,回头就发现了站在对面木牌前的韩琅,他不自然的挪了挪,韩琅有感应一样的抬头,俩人对视了一下,苏崛在心里骂了江明君一遍又一遍,稳住心神和韩琅打招呼,“真巧啊艺术家,你也来挂牌子。”

    韩琅点点头,没什么表情,苏崛也习惯了,连忙客套几句就往下走。

    风从韩琅卫衣的领口灌进去,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捏着木牌的手泛白,才冷静下来。

    韩琅,江明君,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三日。

    韩琅站在那,捏着那块木牌上纹路,那是被时间刻下的,不可磨灭的证据。

    江明君在下面拿了木牌,刚要上去,就碰见急冲冲跑过来的苏崛,带着一点鄙夷和怒气,“老江!”

    江明君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怎么了?”

    苏崛看见了江明君手里的木牌,他张了张嘴,突然想起前段时间江明君的模样,那是一种他从没见过的颓唐,西港的行动近在咫尺,他张着嘴,换了要说的话,“没事,韩琅在上面,不知道是不是找你,去看看吧。”

    说完把江明君了推,“我去找如冬了,待会一起下去啊。”

    江明君三步作两部跨了上去,看见被风吹着的韩琅,站在栏杆边上,撩在耳后的头发被风吹乱了,遮住了眼睛,他把韩琅往中间拉了拉,“干什么呢,挂完了?”

    韩琅摇了摇头,把另一只手里的木牌挂了上去,江明君没看,指着另一边,“你说你,你一个本地的,你挂错了,孕夫挂那边,你刚刚也拜错了。”说完就去找韩琅刚刚挂上的,却被人拉住手,“没挂错。”

    江明君看着韩琅,他浓厚的头发散乱飞舞,手上却丝毫不肯让步,“你还犟得很,算了,反正我刚刚求了,都一样。”

    说完拉着韩琅往对面走,把手里的木牌挂在红线上,系了个结,手指灵活的翻动着,崭新的木牌混在层层叠叠的信仰之中。

    江明君,韩琅,二零二六年四月一十一日。

    韩琅眨了眨眼睛,把想要涌出的液体逼了回去,却止不住吸了吸鼻子,低着头,江明君只能看见头顶,“怎么了,冷啊?”他往旁边站了站,挡着风,把夹克脱下来披在韩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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