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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2/2页)
韩国待不到一个月,就又风尘仆仆的前往泰国接下bAng子,好让他安心退休。 林社长手中的通路主要在位於泰国、寮国、缅甸交界处的金三角地区。这里曾是全世界最大的毒品供应区,因战争滞留的各地军人及其势力在当地各据山头,毒枭及军阀之间的网络关系极度复杂难解。 正因为金三角地区的特殊现象,毒枭、军阀为抢占势力而互有倾轧,加上这三个国家境内多有人民武装组织,使得军火走私成为不亚於毒品贩卖的第二大市场。 交到闵泰久手上的通路和人脉,就是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建构出来的。虽然以军火走私为主,但仍难以避免碰触毒品市场。可是他从入行时就非常厌恶毒品,除了看不起那些使用毒品凌nVe弱小的行为,也因为他讨厌依赖某些人事物而丧失对自己身T掌控权的感觉,所以连喝醉的经验都屈指可数。 因此刚从林社长手中接手时,他便直接宣布退出毒品市场,宁可为此多花一段时间拢络威压并施的弭平组织内的异声,也不愿违背自己的原则。更在这过程中发现与他们抢占市场的敌对组织,正试图透过毒品收买他的组织成员、并意图由内部瓦解他还不算非常稳固的势力。 「哼…很好啊,偏偏挑了我最讨厌的东西来作乱是吗?」瞪着被收买的人,他冷笑着狠狠的打断对方门牙。「拖下去,把他们之後的交易行程全部给我挖出来。」 後来闵泰久将手下化整为零,根据拿到的情报资料四处突袭对方组织的各个交易现场,同时藉由自己在佣兵团经营的人脉资源,将对方的买主、源头甚或是离开的成员一一截断、收归己有。 有天他因为闲来无事就跟着去了某个交易现场,想顺便确认这阵子以行动养兵的方式是否有成效。但才刚下车就发现早已部署完毕的泰国警方,四处查探了一下竟还听到熟悉的韩文。 示意手下们按兵不动,他悠哉的找了个附近民宅的顶楼制高点准备隔山观虎斗,却同时听见附近有夹杂着韩文的激烈打斗声。 稍微探头看了一下,他看见一个穿着韩国刑警装备的年轻人被四五个讲着泰文的黑衣人包围,仔细听了一下像是被派去查探状况时被哨兵发现。 他本来转身就要走,毕竟是韩国警方,以他的身分还是离远点b较安全。但走了几步後,传入耳中的痛呼声又让他忍不住停下脚步。 贤珠和采韵在外如果遇到什麽事情的话,希望也会有好心人像这样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帮她们一把。俐落开枪的同时,他在心里如此想着。 「还行吗?」放倒那群黑衣人後,他蹲下身查看那名年轻刑警。 年轻刑警因听到韩文而惊愕的抬头,想起身却痛得动弹不得。 叹了口气,闵泰久弯腰扶起他。罢了罢了,都因为同为韩国人而心软出手,要帮人就帮到底吧。「我带你去医院,到了你再自己联络你们的人吧。」 「你…你是谁?」拨开闵泰久的手,那名年轻刑警一脸警戒。 「我叫闵泰久。以後不幸遇到的话,拜托离我远一点。」他痞痞的笑着说,「我可不想又自己收了现在救下来的命。」 把人带到医院急诊室後,闵泰久拿了张纸b着那年轻刑警写下名字和联络方式,「我可不是什麽好心人,这份人情记得要还啊。」 本来还在犹豫该拿还没醒的河采韵怎麽办,恰好就想到了车敏禹那小菜鸟,稍早拿到的资料显示他也在现场…一思及此闵泰久马上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他。 「…嗯?请问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睡意浓厚的声音。 「我是闵泰久。」 听到这名字车敏禹整个人从值班室的行军床上弹了起来、反SX的看了下手机,果然又是隐藏号码。「这时间打给我请问有什麽事吗?」 「喔,也没什麽大事啦,我在路边遇到一个喝醉、趴在便利商店前睡着的nV人,想说该跟警察说一下。」 「…」车敏禹瞬间又xiele气,「这个请跟辖区派出所联络…」 「不要啊。」闵泰久懒洋洋地说,「我明明就有认识刑警,g嘛弄得那麽麻烦?」 「不然把地址给我,我请他们…」 「你自己来。」 「这不是我们的业务…」 「喔?大韩民国的刑警原来这麽计较业务范围啊?那时候你是不是也一直跟人算东算西才自己落单…」 「…请把地址给我…」每次他提到当年的事情车敏禹就会觉得头皮发麻,当年被闵泰久救了之後,一回到韩国他就马上查闵泰久的资料,然後赫然发现是个连国际刑警组织都盯着的军火商。 於是车敏禹没和任何人提过和闵泰久的短暂相遇,如果被局里或前辈们知道他身为刑警竟然被个军火商救了,这是要怎麽在警界混下去…? 但现在这状况也是很奇怪啊!这几年来闵泰久只要回到韩国、遇到一些稀奇古怪又需要警察处理的状况,就会直接打给他。明明他们应该水火不容,可是某种程度上他却一直受到闵泰久的协助,但从未见过他本人更别提其他进一步的动作了。 「不用不用,这样太麻烦你了。」闵泰久故作善良的说,「车刑警说的没错,业务的确是该切分清楚,是我失礼了。」 「闵先生,身为大韩民国的刑警,协助每个有需要的市民是责无旁贷的!」尽管对方看不到,但车敏禹还是挺直了身、正义凛然的说着。 「但这样实在太不好意思…」 「没有问题的,闵先生请说地址,我马上过去处理…」 结束通话後,闵泰久看着河采韵忍不住摇头,「如果这是你直属後辈我真的会敲你头,怎麽带的把後辈教成这样啊?」 「呵,明明该离条子远一点的,结果我都在做什麽傻事…」他拿起烧酒又喝了一口。 反正遇上她之後,脱离常轨的事情也不缺这件了,这两天过後未来会变怎样也不知道,这些枝微末节好像也没什麽好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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