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録查 @《奇案续集》_第三章:O字録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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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O字録查 (第4/5页)

强的电脑中找出来的一篇我们都看不明的诗篇而已;再者,就算我们明白了这故事的内容,亦未必会对我们破谜之工,有着丝毫帮助,但阿星仍是不屈不挠的:「明白了!还有甚麽可作补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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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侦探就是要有这种永不放弃的JiNg神!我亦相信,李牧师以上所说的,都会是一些线索来。

    李牧师笑一笑,阿星和我都将耳朵直竖。李牧师续道:「其实,这不是一首诗,而是一首词,原曲为:《等你等到我心痛》,为张学友先生主唱。」

    听罢,我登时晕了~~~

    阿星哗哈一笑:「哈!原来是一首流行曲来…不是我马後Pa0,当我初次见到这词的时候都感到有点似曾相识呢!」

    虽然阿星「招积」影子还是挥不去,但根据阿星的智慧而言,我就相信阿星的确不是「马後Pa0」。

    阿星又道:「李牧师,你是何以拆解这首词的呢?」

    这一个问题,看似随意,原来却是之後破解这个哑谜的关键…

    之後,李牧师递起手中那叠发了h的纸张,说:「其实,我都是凭籍国强这些手稿本,才能洞悉这首词是关於《撒母耳记》的,然後我便凭《撒母耳记》当中的情节,去推考那词的内容细节。」李牧师将那手稿本交给我们,并指着手稿本中,那段诗句的标题位置,上面是画上了一只耳朵的图案。

    「明白了,你就是凭着这只耳的记号,来引伸推考到这首词是在讲述《撒母耳记》。」我说。

    李牧师点头回应说是,而根据他後来的相关解释,我们又得知,在国强文句的草稿本中,我们会发现有很多符号,而这些符号都是用作速记的。由於国强习惯随时随地的将想到的字句记録在纸条上,然後待每天睡觉前才将诗句整理,输入电脑内;所以,他为了方便自己能在不同的环境下写作,便利用一些符号作速记。这样就有如秘书在会议过程中,一方面要开会,一方面要记録会议讨论过的要点,而为有效跟上会议议程,秘书都会利用速记法作记,然後待稍後才将资料整理,辑成会议记録。而国强的符号和秘书所用的速记标号原理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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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李牧师的讲解详细,但始终《撒母耳记》的内容似乎又跟国强的“O”字扯不上任何关系,我们仍在这个“O”字外绕着圈….

    话虽如此,但我们此行还是有得着的:经过李牧师的讲解,我们就更加了解到国强热Ai宗教如命,而正所谓「人之将至,其言也善」,我们就锁定国强在面临Si亡前揭力写下的一个“O”,应是跟宗教有关的。

    「既然大家未有办法,不妨一试天马行空的乱乱猜想一下吧!」阿星提议。

    此之所以,我们就来了一个「脑震荡」Brainstorm游戏,任意列举了一系列跟宗教有关,而又以英文字母“O”字作头的词汇,希望从中找出一些头绪来,包括:

    1Obey服从–我们推测那是国强表示要对主絶对的服从;

    2Only-way唯一的通道–国强又会否表示信奉主乃通往天国唯一的通道?

    3Oath誓约–那是国强跟主的誓约

    之後,我们还举了多个例子,只是感觉这些例子都己岔得太远了,便将之过滤了。

    又经过我们的进一步硏究及对国强的分析,认为这三个词语中,又以“Only-way”在字义上较为乎合当时国强面对Si亡时的最後遗愿–通往天国,故得出结论是:这一个“O”字可解作为Only-way。

    虽然这一推论是合乎逻辑,但又流於自圆,所以,我们还是不打算就此作罢,还是不心息的要多查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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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没有破不到的案,况且我们现在有李牧师的帮助,那还有放弃的道理?」阿星续道:「李牧师,我们可以将这手稿本都取回去作硏究吗?」

    「可以,这事工都有劳你们了。」李牧师道。

    阿星:「谢谢你,我们都走了,请代我们慰问一下Oliver吧!」

    一句Oliver,听来都有点不惯,还是阿丽b较合听。

    不管那麽多了,我们又赶回去,在途中,我又将刚才一堆似是有章,又似是无章的资料在脑中整理又整理过来。

    真可惜,只是李牧师在旁,我们都未能破案。

    ***

    推理四:神奇破案

    弄了大半天,阿星和我都有点饿了,於是,我们便拿着国强留下的电脑和手稿本,到附近的茶餐厅用膳,一刻,我又感到有点先兆,是将有突破的先兆…

    希望我的预兆,跟当天一样的准确应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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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我受到阿星的感染,都变成了侦探狂来。才刚坐下,还未等得及叫菜,便拿着那些手写稿来硏究思考了。正如李牧师所言,我们发现那些手写稿都画满了一些符号,当中出现得最多次的符号是十字架的图案,及一些圆圈的图案,然而,这些符号真的可给我们线索吗?这趟真的把我们难倒了!

    不久,有一个侍应走过来,问我们:「请问要些甚麽菜来呢?」

    我不加思索,便说:「要一碟餐蛋饭、一柸柠茶。劳驾。」

    侍应为我们落单,并将单据放在桌子上,我瞄了一眼,见上面写上:「XO反、OT」

    侍应将单据放在桌上,然後又将笔子挂在耳上,徐徐走去。

    我望着侍应的耳朵,赌物思句,心中竟突然联想到国强用一个“耳朵”图案来代表《撒母耳记》的速写事迹。

    忽然,神光一来,灵感一到,我望一望那单子上的“O”,又看一看草稿上的“O”,暗自猜想:「….这是…侍应所写的“O”的意思…那又是…国强的“O”的意思…」

    想通了!想通了…

    …国强所写的那些圆圈“O”和十字架“ ”图案,其实是一些特定的简代符号,我立刻将草稿本跟电脑内的完整文章作对。

    「想通了甚麽?想通了甚麽?…」阿星看着我的眼,竟听到我的心声,果真为侦探材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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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就迫不及待,跟阿星让着:「我知道了,那个“O”字并不解作数目字的零,亦非解作英文字母的“O”,而是解作属灵的灵。」我手指中不停的打着圈,又说:「国强是借阿拉伯数目字零“O”与属灵之灵的相近读音,来将“O”来取替字数繁多而又在其文章中常用到的灵。一如李牧师所言,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借这些符号来作简化速记,以方便其随时随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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