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GB】建设一点爱而不得司马懿文学_涉江采芙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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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江采芙蓉 (第2/5页)

替你着衣。

    沉默的更完衣后,侍从送来早饭,走之前替你掩好了房门。你示意傅融坐下,开口打破了有些尴尬凝滞的氛围。

    “你今天不回去?”

    傅融替你盛好了汤,推到你面前:“今天得闲,寻了个由头支开旁人,不着急回去。”

    “二公子可是炙手可热呢,怎么得了闲反而来了我这无名无姓的小小亲王处。”你半酸不辣的刺他。

    傅融就不说话了,只是另拿了双筷子给你夹些菜。他自从叛逃后就很少跟你呛声了,伶牙俐齿仿佛一夜间全部失了灵,也就这一点能让你有迹可循,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段虚幻的美好的时光不止在你心里留了印记。

    你见他不反驳,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没趣感,淡了口舌争锋的心思,专心用饭。

    饭毕,婢女撤下了餐具,临走前替你支开了窗,明媚的阳光照进来,像在地上撒了一把碎金。

    春风惬意,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开口:“懿公子今天要在本王这坐一天吗。”

    傅融想开口答嗯,却感觉有死缠烂打之嫌,只能有点无措的问:“我可以吗?”

    他端坐在席子上,眼神明亮温和又专注,盛满了一场早春的绵绵小雨。

    你无端想起,上一年的这时,楼里的女孩子们得了闲暇,扯着你去郊外放风筝,央求声淹没了你的身边。你拗不过,无奈的转头看向身侧的傅融,想让他开口帮你应付几句。

    傅融会错了意,以为你担心工作处理不完回头熬通宵又被他嫌弃。他的心蓦地软下来,偏开目光,欲盖弥彰的拿出随身携带的账本,也不知道无意义的涂画了些什么,才咳嗽一声,温声道:“要去就去吧,你最近太累了。”

    那时他的目光也是现在这样,温和而专注,还带着少见的纵容。

    你当时就脱口而出,要他一起去。傅融说不了,有些账还要再对一下。你一时冲动,在女孩子们的嬉笑声中拉了他的手腕,弯了眼角装无赖,扯了个借口说,走吧,没了你谁给我们买零嘴啊。

    女孩子们笑你欺压副官,你却只记得那截手腕有些细瘦,隔着皮能摸到骨头,明明是正常温度,却像在你心原上放了一场燎原烈火。

    最后傅融被你拉着也去了,玩的时候替你拂掉了头上落的叶片,你玩累了和他歇在旁边,女孩子们扯着风筝笑得开心,初春的风吹过,带起发丝在空中飞扬。

    你不看他,只看地上零星长出来的新草,把声音融在春风里,你说,明年再一起放风筝啊。

    傅融很久才回你,他说,嗯,声音很轻,你差点要听不见。

    所以他走的那天你觉得格外的冷,数九隆冬,那一场春雨被冻成了尖利的冰锥,许下的承诺变成了抽醒你的巴掌,女孩子们的笑声扭曲成了恶意的嘲笑,笑你蠢,笑你好生天真。

    而这个春天又来了,带着必定的轨迹栖息在了你身边,你有些无力和恼怒,因为你想要的那场春雨已经时过境迁,永远定格在了回不去的过去,而如今这一场雨再落下时,甚至让你有些冷。

    一阵风吹回你的神志,你把自己从回忆的泥沼中拔出来。

    傅融还在殷殷的看着你,那一双眼里细看都是无声的希冀。

    你说:“你想留就留吧。”

    他眼底就多了笑,又克制着不露出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人生而有七情六欲,情绪的波动才使得人具有人独特的美感,你喜欢傅融笑,喜欢看他哭,喜欢看他情绪波动幅度大,而显露出内里脆弱而真实的一隅。

    你伸手去触碰他的眼角,想抓住一尾易逝的笑意。

    笑意慢慢沉淀,融化在你们的距离之间,气温升高,流通的空气渐渐粘腻,一呼一吸间充斥着暧昧。

    傅融起身想去关窗,你也站起来,贴近他,扣住他那只手,慢慢与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前摸,往腰带里面钻,再往更深层摸去。

    傅融喘得急,有些慌乱的小声说:“窗子没关……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不答,轻巧的换了个话题,笑吟吟的说:“这次可给懿公子准备了好东西,要看看吗?”

    傅融被你摸得全身都软了,腿都有些支撑不住,不住的往你怀里靠,你偏头吻他的脖颈,把他往塌上带。

    你反手把他压到塌上,叫他闭眼。傅融乖觉的闭上眼,眼前一片黑暗,其他感官变得灵敏。他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一块柔软的布料覆在了自己眼上,又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刚准备出声询问,嘴里又被塞了两根女子纤细的手指,不过这次那两根手指似乎只是进来随意亵玩一番,并不做过多停留,手指撤出后片刻,一个球状物被塞进了嘴里。

    他猛然睁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张嘴也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响,不安感顷刻间淹没了他,傅融仔细辨别,试图确认你的方位。

    你拽住了傅融的头发,发丝柔软顺滑,像上好的丝绸料子,轻轻一拉,傅融便会被迫抬起头,露出脆弱白净的咽喉。

    你解开他的衣裳,任布料散在床上,傅融便在这多彩的画卷上任你揉捏,你摸他的喉颈,顺着身体曲线摸到他紧实的胸膛,轻轻一捏,身下的人就像是难以忍受一样扭动着身子。再顺着往下拿捏住他劲瘦的腰,傅融的腰很敏感,你最喜欢狠狠箍着这里入到最深处。

    你不说话,手指在他身上随意游走,他被蒙着眼,不知道你的手指下一秒会落在何处,每每到达一个地方,那寸皮肤就颤栗起来,带着细小的电流游走全身。这是种让人失控而上瘾的不安感。

    你拿出床头存放的膏体,挖了些揉进傅融娇嫩的后xue,他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的你没法深入。你皱眉,抬手在他臀尖抽一下,怪他今天不懂事,傅融侧头,不安的拿手想触碰到你,对他而言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寸接触都是安慰,哪怕是打,只要能证明你还在。

    你有些不理解,也不耐烦傅融今日的腻歪,心生一计,拉过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做润滑。

    你看见他蜷了蜷手指,有一秒想退缩,却又不知为何自己忍了下来,任由你牵着他的手腕配合你的动作,那抹红从耳尖爬到了脖颈,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什么时候湿了就点头,听到了吗?”

    傅融忍着羞耻点点头。他第一次用手指伸到里面,后xue的软滑紧致让他红了脸,不敢看你。光风霁月的司马公子有一个粘腻销骨的温柔洞,说出去可要让各路人马惊掉下巴。

    他胡乱的在后xue戳弄,凭着几次床事的经验有意无意的想避开敏感点,下意识害怕涨潮般的恐怖快感。你一眯眼,想清楚傅融在干什么后便嗤笑一声,强硬的握紧了傅融的手腕,专门作对似的带着他往敏感点上戳弄。

    傅融难耐的开口叫出来,声音过了口球却变得七零八落,像某些小动物幼崽的呜咽,又带着情色意味,往人耳朵里面钻,带起身下的yuhuo连绵。

    你亲昵的去吻他的脖颈,吮吸那一片柔软细腻的皮肤,悄悄在他耳边说话,像一对真正的恋人那样亲密无间:“懿公子叫小声点,窗子可还没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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