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弘历x龙井】碧海c生01 (第5/5页)

顷刻涨过堤岸。

    这样好的人,这样硬的骨,只有极高和极低作陪,夫子不是下九流的戏子,就是登九天的神仙。弘历想,眼高于顶的皇阿玛也有这样不识货的时候,居然当他是个旺产的萝卜精,一声不吭摆在圆明园那半亩地里种菜。

    弘历素有孝悌之名,前脚登基,后脚就把圣旨塞进木盒丢到床底下去,反正连十三爷的名字他都敢改,和先帝唱反调也不差这一道旨意。他难以想象,也不愿想象夫子剃了头是什么样子,童年的起居坐卧都在一处,早已习惯了那头大逆不道的长发,陡一见光光的脑门,估计很难不笑出声来。但若叫夫子把发髻竖起来做妃子,肩也太宽,身也太高,把凤凰旗头扎上,连弘历也要仰头看他的下巴,怎么都不适合温婉的女装。夫子不低头,不折腰,柔软的绫罗便包不住他的骨,在这片禁宫红墙中,他的绿尖刻得不合时宜。然而桃花又是那么柔脆的植株,在森严扭曲的教条下只能长得畸形残疾,前车之鉴,弘历已在御花园里看过不少了。

    如此念着他,差人去京外折了一枝桃花在瓶中对着描摹,笔走龙蛇一幅画,只差朱批还未提,笔尖悬停,红墨将流未流,血似的凝在那里。他想起小时候上火,一面做课业一面流鼻血,做到后面字也模糊了,满纸透红,黑字里尤然透出一段腥,卷阿抄得肃杀,好像情之一字本来就是带血的。弘历案前枯坐了整整一天,数次欲落,还是罢手,最终也没想好夫子适合什么名分,做仙鹤还是做碧桃,做男还是做女。

    时隔多年,远离京城的玉茗山庄已独自过了几十个春天,窗户大开,眼前正是一株新栽的桃花。原是人世因缘冥冥中自有天注定,他和夫子是天定的因缘,天作的和合,是天要弘历把这场旧梦重温,给他的犹豫第二次选择的机会。恰好有朱砂半干,凝在砚中仿佛鸽子血,为续上旧年的画,皇帝取架上一管兔毫,蘸饱了墨,从咽喉往下滑,像拿一把柔软的刀把他温柔剖开,手腕竟有些颤。

    “别…!唔…啊嗯…呃!别…啊…痒…!”

    夫子冰肌玉骨,里衣所用都是最细的绸缎,禁不住粗糙的笔锋刮蹭,睫毛簌动,隐忍地喘了几声,要推拒也不行,全身的弱点尽拿捏在弘历手里。皇帝一心二用,右手点染,左手便捉了他的阳物细细把玩,像鉴赏一管笛似的、居士美丽,那种地方自然也生得漂亮,温热的一根泛着红晕,拇指剥出顶端来碰,小小rou孔湿润可爱,一开一合,亮晶晶的,透着一股雀跃劲儿,也像缺什么东西插。如此,弘历起了坏主意,径自去摸他鬓发上的玉簪。

    “不行——!”

    居士何等聪明的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哪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坏事,立刻要挣扎着起身,化开的朱砂随即往腿间滑去,晕得一塌糊涂。“别动。”皇帝的衣裳都被这宛若落红的朱砂染透了,往那脆弱嫩道里重重一顶,红肿宫腔又吃牢了一记痛jianian,直把他整个人的魂都撞散了,只恨下身被一根粗热的坏东西楔住。

    弘历上了年纪,身体还硬朗着,还能领着大清铁蹄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翻准噶尔,立刻平定了夫子这点小小叛乱,细韧窄腰在guntang手心无力地弹动着,像只还没死透的虾,居士绝望地看着他手上那支小指粗的玉簪,只怕今日要被贼皇帝jianian死在这张紫檀桌上。

    1

    “呜…!”

    纵然是射了几回,rou道滑腻非常,但光洁玉质把窄小嫩腔撑得又红又肿,连滑带挤,勉强吞进去半截,再看,夫子脸上已全白了。弘历这些年皇上做惯了,吃个葡萄都要妃子把皮剥了喂到嘴边,手上力道没轻没重,又是习武的底子,不慎捏痛了他。然,痛也是快乐的一种,夫子要忍着,吃得苦中苦,苦的抹茶,苦的眼泪,苦的jingye,这是你从前教过朕,如今还在考究朕的东西。皇帝漫漫地想着,余光瞥见后堂黄花梨立柜前悬着一小段竹子,并一串朱红珊瑚,随风轻摇,婆娑影绰,多好。

    他知道夫子是个念旧情的人,哪怕不好,也念着,心软面冷,四下无人处,背着他悄悄吹响那支生嫩竹笛,笛子烂,他吹得也好烂,跟弘历的诗一样烂。

    “啊…呃!拔出来…快…唔啊…”

    他不急着cao烂夫子的yinxue,阳物体贴地抽出一段,让他适应男根传来的可怕的快感。尿道紧窄,吞吐格外吃力,紧紧含着冰凉翡翠,薄薄腔壁肿得过分,随着吃痛的蠕动推出一点点红烂嫩rou,收不回去,宛如柔弱枝头初绽的海棠,被玉簪无情剔破。

    “呃…唔!啊…啊嗯…轻…轻一点啊啊啊!”

    他痛得厉害,细窄腰身又被人掐在手里,柔腻的小腹不定起伏,肚脐积了浅浅一汪汗,弘历一面吻他,一面浅浅动起腰来,肿胀宫口得以喘息,娇颤地收缩着,挤出一股一股的热液,直干得他婉转呻吟浑身颤动,仿佛腹中嵌了一枚珍珠。快感频急,咄咄逼人,居士艰难地平复呼吸,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水渍,锁骨攒着一对水盈盈的月勾,宛若美人弯弯笑眼,一笑误君,一笑倾城。

    弘历心中微动,便借着体液调开墨色,补上融化的那一笔。

    说是临摹窗外鲜嫩花枝,落笔却续上多年前那副旧作,从那时起他胸中只有这么一枝桃花,往后的人生里也只会画这枝桃花。残作未完,章铭题字一概皆无,就这样清清白白挂在圆明园的书房里正对的白壁上,左边是八大山人的真迹,右边是王羲之的兰亭序,折枝粉花夹在其间,像是肃穆碑林里生生开出一枝江南春色。

    夫子的绿衣,正是沉闷皇城里一枝春,一整个江南婉约都在他的碧绿袖幅里流出来、泼出来,湿淋淋地把皇帝单调压抑的童年染做天水的颜色。弘历的无边向往就如此在他身上拉长延伸,直延伸到他身体深处去——温暖潮湿的江南啊,一发不可收拾。

    1

    他是倦鸟,夫子便是归处的巢,他是风筝,夫子就是牵线的手,年少的自我在夫子腹上安然蜷缩起来,他的怀中,有皇帝不可理喻的乡愁,这叫弘历如何能不想他,如何能不忆江南。

    “忍着点痒,待朕画完再发sao不迟。”

    这幅画今日是必定要有个结局的。

    笔尖在粉红阴阜上酥麻湿痒地绕了一圈,朱色花枝从胸膛分出一缕来,柔软地往下生长,犹豫着要在哪处开一朵花。居士颤着流了一腿的水,肿胀rou蒂被生生剥出唇rou,水盈盈地缀在rouxue上方,脂红软烫,细细抖着,颤着,在眼前晃荡,与湿润的乳尖颜色相仿,弘历暧昧地笑了一声,见此般邀好,自然赐予恩泽,笔尖一转,衔上笔画,好像疏叶相覆的枝头隐秘地结了一朵嫩苞。

    “你…你…!”

    居士气得脸色发白,手指下意识蜷曲,弘历知道他这是要找折扇,而下一步就是要拿着扇子往他脑门手心重重来一下。他实在怕了打,立刻轻巧地把夫子的手指扣住了,讨好地啄吻手背上的血管,淡青的仿佛玉的飘花。

    皇帝上了年纪,低眉阖眼做这样的动作,眼角折起皱纹深深,竟有天长地久之感,仿佛一吻一生。

    “弘历…我的扇子呢?”

    夫子却渐渐嗅出那一丝心虚的味道,冷冽地看进皇帝的眼睛里,嘴唇微动,念他的名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