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少鹄】童言无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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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鹄】童言无忌 (第1/6页)

    01

    鹄羹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不只是他,镇上还有很多人都被一起抓了进来,嘈杂的人声虽然隔着重重墙壁听不真切,但大多数都是求救,远远夹杂着惊恐的咒骂。

    整栋建筑中央张开了一个巨大的结界,他身体里仅有的那点灵力,都被这个强大的术法牢牢压制,根本无法凭借力量逃脱。

    “想离开的话,痛痛快快地做一次就好了。”

    门上张贴的字句言简意赅地告知了离去的方法,极为轻佻的笔迹,堂而皇之地印在泛着香味的薄纸上,墨迹未干,好像写下这行字的人还没离去多久。

    与其他房间中简单的告示不同,这行加粗的大字下还跟着几排细若蚊足的小字,额外指定了他们在接下来的欢爱中,必须完成的事宜。

    附加的内容直白而充满恶意,每一个都如此放荡yin乱,不加掩饰地刺激着感官,鹄羹不觉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睫毛颤颤地扫在眼睑,微微地痒,像是一把毛尖未除的笔搔在心尖儿上,恼怒中竟隐隐生出几分期待的羞意。

    他面色飞霞,仿佛是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白嫩的耳根烧得guntang,咬着下唇浅浅嘤咛了一声,并拢的腿间一阵刺痒,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鹄羹生了一副温和柔婉的样貌,皮rou雪白软嫩,流转着一抹莹润的肤光,动情时由内而外捣弄出一股软媚的潮红,显得格外凄艳糜丽。

    而此地主人大约是看到他清秀的容貌,不由得想见识一下,这个温润食魂被人干得一塌糊涂到底是怎样一种动人的姿态,于是存了几分戏弄的心情,除却吸取灵气的阵法,还着重添了些不堪的要求。

    被强行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灵力全无,还要靠出卖身体取悦某个不知名的幕后黑手,这般折辱,还是在少主眼前……

    他死死咬着牙,心中少有地萌生出一股切实的恨意。

    “鹄羹…你怎么了?”

    同行的少年也凑到跟前,仔细辨认门上的字符,他还没有鹄羹高,只得垫着脚尖费力地端详,眉头蹙得紧紧的,显然是完全迷惑的状态。

    他连辨认文字的知识都忘记了,脑子里空空如也,唯一记得的只有眼前人的名字。

    隐秘的洞口一滴滴地淌下粘腻的汁液,鹄羹蜷缩着身子,瑟瑟地夹着双腿,靛蓝的衣料濡湿了巴掌大的一片,紧紧贴在大腿根上,勾勒出一只水淋淋的性器形状。

    “没…没事!”

    他慌乱地扯过衣摆遮掩,春意朦胧的脸庞藏在手臂后,生怕被少年看出身体的异样。

    那场没日没夜的贪欢后,他果不其然地,怀孕了。

    孕期的身子比从前要敏感得多,本就肿胀的下体愈发充血湿润,平时夹着腿走两步就会冒出水儿来,黏黏腻腻地淌到脚踝上,一天之内至少要打湿三四条底裤。

    少主对上次的事情似乎仍有愧疚,自他有孕后从未有过分毫的逾距,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唯一的亲密接触只是在睡前小心翼翼抚上他的小腹,极为认真地感受掌下还未成形的胎动,神情庄重而温和。

    他因怅然若失而忐忑不已的内心,都被那短短一刻的温情抚平,少年靠在他的腰腹上,抬眼时那抹包含希冀珍而重之的目光,叫他不由得怀起几分母性的圣洁与责任感。

    分明是一副畸形的身体,却在孕育着一个弱小崭新的生命,他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下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对生的敬重。

    然而圣洁与敬意都是短暂的,纯粹的白鸟儿一朝落入泥淖,痛苦的哀鸣中不乏愉悦的喘息,rou欲之欢是何等沉重,化作漆黑的实质纠缠住他的翅膀,把他往更深的欲望地狱里拖去。

    渴望肌肤相贴的欲望漫长而折磨,日日夜夜缠绕着他的身心,鹄羹嗅着少年旧时的衣物,深入腿间的手指无力地颤抖,不住痉挛的指节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一股透明的水柱从翕合的私处汩汩淌出,浇湿了大片的床单。

    尝过性爱滋味的yin贱身体饥渴难耐,时时刻刻都想着被人狠狠侵犯,纤细的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身体中汹涌澎湃的性欲,鹄羹呜咽着在床褥上蜷缩,裸露的背脊绷出一个曼妙的弧度,肌肤湿润而柔媚。

    他为何变得如此卑劣,居然肖想起那个纯白如雪的少年。

    隔壁隐约传来了哭喊讨饶声,凄厉而嘶哑,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在玻璃上搔刮。

    众人陆陆续续得知了离开的方法,情势所迫也罢,早有预谋也好,为了早日逃脱这栋吃人的宅子,每一个房间中上演的戏码皆是血淋淋的强暴。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人类的劣根性在逆境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不顾他人的死活。

    他甚至能隐约听见夹杂在尖利的惨叫声中的,一丝虚弱的,濒死的,孩童的哀鸣。

    弱小的幼儿总是最无助的群体,他们还未被阵法吞噬,或许就已经先死在那群暴徒手里。

    哀嚎和血液极大地刺激了那个藏在暗中的变态,身心的痛苦与人心的阴暗尽数转化为阵法的力量,牢牢地控制住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蚂蚁。鹄羹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压制更重了些,灵力的运转愈发凝涩。

    比起被素不相识的人按在地上凌辱,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正好与少主关在了一起——虽然对方被阵法影响暂时失去了记忆,行为举止比小孩子还要像小孩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发生一些除了讨要糖果以外的行为,比如…为了离开这里而zuoai。

    隐忧过后却又想起这档子腌臜事来,鹄羹脸色通红,下体的花瓣柔柔收缩,淌着潞潞的水光,小小的xue口轻柔地收缩,仿佛在吮吸着什么无形的异物。硬挺的rou芽摩擦着湿哒哒的布料,乳白的精水混着yin液淅淅沥沥地渗到腿间。

    眼下如此严峻的情势,这幅饥渴的身子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发浪。

    “少…少主…”

    鹄羹强忍着身体里涌动的媚意,话里都带出了些甜腻的颤音,看向身侧懵懂无知的少年,后者的眼神清如明镜,清楚地映出他被欲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yin乱表情。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少年有些胆怯,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了拱,俊朗的眉目间流露出一种不合年龄的稚气,抓住了那截轻飘飘的衣袖,软软地讨要一枚松子糖。

    按理说,他这个年龄不应该再对糖果一类的甜食感兴趣了,可按现在的情况看来,少年似乎没有常识,也没有多少羞耻感,目光坦然直率,一副心智未开的模样。

    少主失忆之后,比平时看起来要年幼很多。

    他自顾自地凑上来,在自己的袖子里翻找,睫毛低垂成一扇柔和的阴影,神色极为专注,像是在审查什么重要的文件。他自小严谨认真,做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哪怕是最简单的,满足旁人的欲望,他的用心体贴都让人几乎生出一种情爱的错觉。

    可那不过是责任罢了。

    鹄羹苦笑一声,心中酸涩无比。

    少年本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平时为了他们这些食魂,装出一副沉稳的大人模样,与九重天博弈,与宴仙坛交锋,将尚未长成的内心磨砺得刚强坚硬,以求成为合格的空桑少主。

    然而褪去了那层伪装,他也与那些同龄的孩子并无二致,甚至由于自幼娇宠的缘故,心理年龄还要更小些,对谁都毫无保留。

    坚毅而温柔,美丽而强大,这样的少主,如同一羽在悬崖边上锻炼出凌厉羽翼的幼鸟,既叫人怜惜,又叫人渴望。

    鹄羹神往地伸出手去,那只幼鸟在天际盘桓了几圈,如愿飞来,栖息在他的羽翼下,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最柔弱的一面,这是全然的信任,却只是基于他们之间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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