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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下) (第5/6页)
分明,关节凸起。易牙拿那些顶起来的地方磨xue,嫩红xuerou翻出来碾在手骨上,颜色分明,如厚雪寒梅,吮吸的那一小块皮rou,同人的口腔没有什么两样。 叮—— 水淋到指缝里,侍卫再也握不住,那把高悬已久的剑终于落了,音色动听。 他看我的眼神,冰冷崩裂,带着渴求。 他们还是变成了狗。 不,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狗,待到主人死去,才意识到自己被长久驯养出的奴性。 我还以为他有多骄傲,拿捏住那点短暂的自我,在戏台上堂皇登场,扮一位响亮的主角儿。不过是一点糖果,主人指缝里漏下一点点怜爱和自由,能让他心中动荡,甘愿地交上所有。 我cao进去的时候,易牙已经很湿了,雉羹不善言语,办事却很有效率。他附身过去,从背后囫囵拥抱,手上换了剑的位置,用那只执剑的手伸到胯下,熟练地抚慰同伴的性器。 我惊讶,他真的很会装,或许是宴仙坛里最会撒谎的人也说不定,这样高深的骗术,险些要连自己都蒙骗过去——若不这样,他的自尊早在那个雪夜里,就破碎成渣。 他熟悉,甚至是熟稔地撑开入口,水沫的光泽裹着指头,一圈嫩rou被cao成深红颜色,颤颤地吮吸缠绕,媚态横流。易牙喘得厉害,嘴唇比下体还要红,齿痕交错,肿得更加yin艳,大腿根颤个不停,娇红的蕊慢慢打开,xue里含了一汪粘稠的水,丝丝下坠,俨然是被他的手喂熟了的。 1 “你们这是...jianian夫yin妇?” 雉羹眉心紧蹙,被这话陡然刺伤,却失语,无法反驳。 他们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对结了霜的梅花,枝头抱香,零落风中。易牙侧着头,用那两片不知道含过多少东西的软rou,去吻他高洁情人的嘴唇,他不吝分享,舌尖仍挂着乳白甘露,咸腥的滋味不算好,他却感怀,险些落下泪来。 黏糊糊的蛇尾已经圈到了脚踝,他湿得要命,发根都藏着汗,xue里一刻不停地往下滴水,易牙吐出一截舌尖,血殷殷的,像蛇又像狗,傲气与奴性挣扎厮打,鳞片和犬齿一同生长出来,两种神色交织,加速催化他兽性的本能。 我摸索到钥匙的头,对准锁孔,斟酌字句,缓缓开口: “你不像她。” “...!” 我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易牙望着我,瞳孔紧缩,如针尖般尖锐,漫散的物质被什么狠狠攥在五指中,猛地抓破了,液体四面迸射,溅到眼皮上来,与血相似。 钥匙一寸寸拧动,锁孔没有上油,干涩难转,每进入一寸都带着极大的阻力。是父亲一贯的作风,没有一句谎言,半颗真心比满腔假意还要伤人。屋子里啪嗒啪嗒地响起某种声音,像是水声,又像是什么坚固的堡垒慢慢崩裂的声音。 如琴弦断开,冰层破裂,落子沉重。刀刃插进咽喉。 我不知怎么开始兴奋,吻他敏感的耳根,攻击他脆弱的地方,嗫喏细语,把他狠狠贬到泥里,享受那一刻的掌控欲。 “你伤心了,是不是?” 这是很伤人的话,我以为他至少会啜泣两声,他哭得够多了,即使一滴眼泪都没有,伏在怀中,仍然听得见胸腔的震动。我自小旁观,对这种惨淡的情绪非常敏感,可他只是微阖着眼,全心全意感受插入的yinjing,调动yin媚的下体吮吸绞紧,唯独没有落泪。连一丝一毫的伤悲都没有,贪渴的情绪鼓鼓囊囊地填满了每一个角落,他已不在乎了,切实的占有比握不住的爱更加重要。 “...其实您很清楚,到底像不像。” “您说是,那便是,不必考虑其他...” “不必,在意我。” 易牙擒住我的手,舌尖在指缝中来回滑动,好像早已看清了一切真相,又好像没有。 他莞尔而笑,泪光熟稔地流转,俨然一个全数不知的可怜虫。 “主上。” 雉羹靠上来拂去我鬓边的碎发,他挺得笔直,胸膛上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鬓发遮盖光明,他的轮廓隐藏在黑暗里,徒留半面肩颈,刚正巍峨如一座山岳。 2 他再次磨蹭着,心中那点擦不干净的白色作祟,想要把欲望藏起来,人世烈阳高炽,会将他烫伤。他望着易牙,又透过他的肩膀看我,唇微微张合,索吻一样,牙齿和舌尖分明,却渐渐染成同一种颜色, “您的衣衫乱了。” 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面对我时格外谨慎,像是要给人一个初次洁白的印象,语气温柔而恭顺。 “你也在发情吗?” 我侧首,躲过那个分明刻意却作无心的吻,惹他黯然悲伤,唇上似乎还有过去的温度。他经年累月地踩在那道线上,却在死去之后才伸出指尖试探对方。 “不...是的,我渴望您。” 他生怕再被拒绝,眼神那样小心,好像一头猝然受伤的小兽,可怜,太可怜了。主人把爱降格成低等的欲,他束手无策,兵荒马乱,只得胡乱应下来,只求把眼前的一切都抓住。 体温一瞬触碰,我霎时涌生出罪恶感,与几分凌虐欲,看他发红的眼尾,颤颤巍巍,居然也有几分妩媚。 他那样高远皎洁,白衣凛凛下到地狱里来,不肯放弃任何一样身外物,与赤裸裸的易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痛苦,却同样引人注目,被驯养过的畜牲,离了人就会死。 这样真的好吗?父亲干净地去了,要我来做这个恶人。 2 不...他或许只是给我选择,毕竟我也曾是他心爱的狗。 我咬破怀中人的耳垂,一滴血悬在肌肤边沿,红白分明,引得旁人逐欲而来,初尝罪孽的滋味。 易牙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两排牙齿合在皮肤上,咬得死死的,我受不住这刺激,细细地喘,又有两片温暖的唇敷上来,他咽喉磨破,出了血,舌尖绞缠时腥味宛然,手臂上的力道很重,不允许走脱。 “没关系...没关系...” 他呢喃,一刹那,那双红黑眼球蕴满了泪,明晃晃的一片倒映,如镜如星,他的指尖颤颤地攀上来,不管它爱抚过yinjing,粘滑的yin液腻在指腹上,从唇峰按到眼睑。 我反手捉住了那只腕子,入手的瞬间,关节的凸起竟是一模一样的。 “她在的...您别哭。” 易牙仰头,含着某种释然的快乐,吻在我的下颌上,把那股从始至终都未曾停止的水流吻去了。 多可笑啊,一个替身向另一个寻求温度,镜外的倒影互相抱拥,原来是我的泪持续不断落进他的眼中去。 温热的触感下流,自颈边满溢到锁骨,易牙把头搁上来蹭,舌尖舔舐那两道细窄的沟。他放开了yin,人性在他身上已经很轻了,喉咙里软绵绵地哼了两声,带点泣音,很有些撩人的味道。他那样骄傲一个人,最终被自负害死,脊柱尽碎,折断的声音那样好听。 2 “您很在意吗?” 他好像一条合格的狗,对视瞬息敏锐嗅出了主人情绪的变化,酒色瞳珠惊惶不定。那语气,那神态,都是何等熟悉,我曾经无数次在镜中描摹自己的脸庞,同样渴望,卑微,又疯魔。 “不...我不在意,这样就好。” 这样已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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