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余易】莫醒我-0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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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易】莫醒我-02 (第4/5页)

光照我,自惭形秽,他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从洗衣篮里拽出一件衬衣,像个怯生生的动物,把头埋进去,嗅吸汗水的气味——伽蓝檀香混着浓麝腥,同样香味,在彭铿身上应该更浓郁。在余洋更年少时曾经很熟悉这股yin气,雪山梅鹿于光华大殿正中报恩回向僧侣师兄,姿如跪乳,鹿的眼睫浓湿摇颤,兽身却有无边人性,那画面温热且催情,有浩然圣洁之神性,他离去十数年,未听说山中鹿恩有断绝。

    “易牙…”

    他生疏地动起手指,yinjing热乎乎地在掌心膨胀,门后朦胧瘦影,心里时而是易牙,时而是裸体的度母,回忆反复重叠,一时竟混淆了,欲望为谁而起,又是看到谁的私处一泄如注。

    “余洋…?你做什么呢?地上凉。”

    门内的人似有所感,停了水声,隔着玻璃低声呵斥他,咬字间半分威严流露,没再多感情,简直像个真正的父亲。

    “…我有事问你!”

    “先起来,地上凉。”

    门间夹着一道锥形的光,易牙热气腾腾地开了门,满身白雾,不辨眉目,语气没有多余的波动,似乎早就预见到了他的兴师问罪。长发粘在大腿上犹如漆黑水网,一缕一缕是极为柔软而曼妙的形状,衬着冷铁尖锋般的骨骼,也显得无情。父亲叫他做什么,余洋自然要听话,起身来当着他的面,慢慢把满手粘液擦在衬衫领口——慢得好像十年前他把易牙的手抓在掌心里,是一种托付和占有。

    “什么事?”他毫无芥蒂地裸露身体,根本没想遮掩什么,也没想向他解释什么,目光无甚波动,光与暗界限分明,易牙站在被人肆意审视的地位,神色仍坦然得令人痛恨:“夜里凉,你等会记得把外套穿上。”

    未动情的时候他如一台毫无感情的机器,沉寂静默,腿微微开立,仿佛合不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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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上指痕猩红宛然,胸口齿痕未消,阳物垂在腿间,破皮肿胀得不知廉耻,很难不让人注意。

    “…是他逼你吗?”

    余洋从未见过他脸上有如此深重的情欲余韵,眼角薄红犹在,嘴唇受了伤,使他下意识去舔那里,舌尖润如桃花。

    “你冷不冷?是不是还痛?”

    见他乳上齿痕渐渐渗出红,胸中盘亘的忧虑一下压过愤怒,余洋捉住他的手,果然很凉,仿佛血从未流经,一碰哪里就要结冰。

    “余洋…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易牙盯着他,挑眉不语,居高临下地,如同审视一只狂吠不止的小狗,慢慢地勾起嘴角,苍白面上渐渐有了温度,只是表情看上去有些讥讽。

    “你做我的孩子,答应过要乖一点的。”他拂落他的手,碰到伤处居然笑了出来,吊灯暖黄,眉骨鼻尖投落如云似的淡影,把他整个笼进去了,赤裸皮肤仿佛镀了一层柔软轻佻的光,叫人不知不觉陷入蜜糖般粘稠回忆中去:袖口的檀香,南红玛瑙,佛的眼睛,金色的目光。余洋呼吸紊了,刹那间眼耳鼻舌身意搅乱不休,明悟这尊佛在堂而皇之诱惑他。不过一个眼神,就戳中了他最难以启齿的欲念。

    “我一直是自愿的。”

    一直、一直?易牙…你真的贱到这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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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余洋只听见了一双手狠狠砸碎他伪善假面的声音,很清脆的一声响,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似真非真,如梦中假象。继而,他又看见那双手——好像是自己的,沿着易牙泛青手腕往下抚摸,素白身躯披挂累累伤痕,美得惊心动魄。得到的好处太多,因此那个人到现在也不觉得这样残酷爱他有错。

    ——后来的十几年,他们又重新坐回一张桌子前,共同反省这次强暴的开端:应该是父亲冷嘲热讽后先给了好孩子一耳光,结结实实伤害了他幼小纯洁的心灵,把傻白甜彻底推向暗的那边去。

    “嘶…!”

    余洋不甘示弱,反拧他一双胳膊到背后,夏季的大雨往往伴随台风,窗外雷声隆隆,电光照亮阴暗屋舍,惨白一片从身后投来,叫人瞬间看不清轮廓。

    “放开我——!”

    易牙扭头对上他的脸,朱红瞳仁收缩,几近凄惶地尖叫了一声,惊惧的程度超过了想象。他却无暇注意了,满眼满心是满头长发,如一匹练子簌簌地抖,在手掌中焕发着光艳又凌乱的美。他终于可以顺畅地从发根抓到发梢,这下逃不走了,易牙装看不见也要看见,戳穿了伪装,不许再眨眼。少年贪婪犯戒,亲手撕破了他们最初也是最后的亲情。

    “住手…别碰我!”

    易牙大口喘着粗气,双肩颤抖,如同噩梦重温,牙齿间持续不断有血流出,肌rou绷紧,血脉鼓动不停,犹如危在旦夕。当初那个小孩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易牙逆来顺受被好多人cao过屁股,自尊碎得七零八落,唯有做他亲爹的时候没有任由掌掴,一肘击在他小腹上,力度之凶狠,仿佛真正有恨。

    红眼睛里泛着光如同有灯有火,油尽灯枯,把落在眼底的自己烧得热烫,易牙饱含痛楚地冲他露出锋利牙齿,眸色与嘴唇都是血色鲜红。只因余洋太想和他接吻,偏偏迎将上去,粗鲁咬出湿嫩舌尖,如揉烂一朵桃花般残忍。

    然而后来的事情,就连始作俑者也不记得了,耳边依稀响着可怜社畜含糊的呓语,痛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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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您,先生…别弄脏我的衣服,那很贵呢。”

    一念千魔。

    灯光明明灭灭,门外电闪雷鸣。窗格是古旧的样式,电光交错,影在他失血面庞如纵横阡陌,像是许多人的许多双脚在上面走过、踏过。细韧的脖颈掐在手里,掌印青紫,双腿分开,易牙被他按在地面上几乎窒息,面目痛到扭曲,青紫手肘不断在瓷砖上打滑。他动弹不得,说不出话,余洋骑在他的胸腔上,锲而不舍往口舌当中埋一根热腾腾的yinjing。

    他终于闯入他的身体,纵然莽撞,却充满少年人特有的稚嫩。情欲烈烈焚烧,为了初次的一个吻,梦里梦外的黑夜白昼里有千百万次的演习。余洋怀着点恐慌,精神惴惴,低眸,又见幻觉,掌心里的猩红纹路化作流动的血,几乎不敢相信;看到身下人喘息连连,雪白臀rou上遍布斑驳指痕,想起不知是哪个梦里他如君王般快意,把易牙的头颅用力撞在浴缸底,血纹蜿蜒,把他整个瓷白身体都碎裂了。

    再仔细摩挲,发根深处好似真的有同样疤痕,少年激动不已,以为神佛显灵,叫美梦成真,于是更加强硬地将阳具塞进他两片嘴唇中间,感受着迟来却注定的姻缘。

    真熟悉,怎么会这样熟悉,某种神秘苏醒了,掠夺的快感涌现出来,如干涸的泉眼复活,在胸腔之下肆意奔涌,连他的唇温都是恰如其分。余洋的脸上不知为何露出了怀念的神色,某个孤远野鬼顷刻间上了少年纯清无垢的身,即便易牙骂过了哭过了转过头闭上眼继续恨他,拇指深深捺过脊背上凹陷的沟痕,感觉这仿佛是前世的记忆。

    “唔…”

    什么前世今生,他被肿热咽喉含得头皮发麻,立刻将所有抛诸脑后,rou体交融的一刻什么都无所谓。

    “混蛋…!”

    额角磕在瓷砖上痛得要命,易牙脸色苍白,头发更黑,像一笔水墨,污糟糟地附在皮肤上。真是孽子!混蛋!他辱骂不止,咽喉震颤似电击,一切恶语如暧昧情话,缠绵缱绻,而黏糊糊的软rou温顺吸附上来,这几乎像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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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再艳羡别人了,此刻现实已完全拿捏在手中。余洋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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