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极夜花火其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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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夜花火其八】 (第2/2页)

某种巨大滚热的钝器劈分开来,与书本影视上的欢愉记载截然不同,痛感从腿心渐渐扩散,钻入深处,她甚至开始挣动,连连踢向蜥人x膛,尝试推开限制。

    谁知伴随腿根抬举动作的幅度,反而促使X器借由润滑黏Ye加深侵占,当整个gUit0u完整没入x口之时,两人一齐深深x1气。

    安德烈一面按着她细伶伶的小腿防止乱摆,一面全然贯注于顶端的敏感。Sh软x口不自觉收缩x1附着,要把yjIng勉强吞吃进去,这便令他陷入两难境地——既担忧强行cHa入弄疼对方,又不舍xia0x里那GUxia0huN滋味,只能暂时滞在其中保持僵持,沉迷在r0U与r0U的密切纠缠。

    这下阮秋秋连呼声也跟着发颤,话语听起来含糊不清。

    “嗯、别动……别进来,疼……”

    她嘴里咕哝着难受,伸手m0向两人甜腻的结合处,手指触到那根带来无尽折磨的j身,又猛地撤了回去——倒不是被它灼烫,而是这玩意儿的夸张形貌近乎可怖,远超平素认知。

    阮秋秋唯恐自己产生错觉,急忙拉动床头台灯,伴随啪嗒一声,暖h灯光骤然亮起,掀开这场x1Ngsh1的全貌。

    喘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是根深红凶器,甚至不具备寻常人类的yjIng特征,数道黝黑棱条盘亘其上,j身遍布r0U瘤似的凸起,使得整个X器看起来分外膨胀扭曲,青筋在皮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直直冲击感官。不仅如此,它的粗长同样堪称悚然,只有发情野兽才会拥有这样畸形的规格,沉甸肥壮,杀气腾腾。

    而赤黑前冠残忍剖进了膣道,强y撑开娇软内壁,试图烙下属于它的印记。

    阮秋秋注视腿间的怪物,面容惨白发憷,为之前的轻率无知而懊悔不已,本能畏怯这柄随时能够撕裂自己的利刃。

    “快出去,我不想做了,出去呀……安德烈,帮帮我……”

    恳求中满是哭腔,她眼底凝起水雾,想要赶走这条狞恶怪虫。

    奈何安德烈的yjIng实在硕大,单手无法握住,只能以双掌费力拔cH0U出去。可越是惧怕,下T越是紧裹异物,它像是被SiSi嵌在x口一般,十指上下来回推扯,无法撼动丝毫。从安德烈的视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为他进行sh0Uy1Ng,肌肤一深一浅交织对b,夹在粉莹莹的Y部之中,场面极其靡YAn下流。

    快感在这简单抚弄里迅速累积,他置身旋涡中心,又不得不强抑住亢奋冲动,低头T1aN去她颈间细汗,“秋秋,放松一点,别紧张……我马上出去。”

    话里话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这番T贴温情适时的缓和了阮秋秋的惊骇,她胡乱点了点头,蒙蒙泪珠溢出,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惶然。但她终究选择配合,依着对方引导,指尖按在sIChu,尽力掰开两侧软r0U,容他cH0U离T内。

    整个退出过程无疑漫长——至少对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钝感,牵引所有呼x1起伏。

    眼见深sE顶端逐步冒出x口,意外陡生,她的指甲却在无意刮蹭到了gUit0u某处,yjIng猛然跳动,安德烈再次发出了熟悉的低吼。

    阮秋秋尚不及警觉,大GU炙热浇灌进来,蜥人的JiNgYe储量丰沛,喷S力道强劲,她感觉膣r0U被水柱击中,刹那之间,yda0内部被暖烫白浊填满,堵在胀miXUE口,直到略略疲软的X器从中拔出,才顺着r0U隙淅沥涌出。

    他又S了,这次还是在自己T内。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浆在里面涌动,他的温度浸透了她。

    与这世上多数被短暂激情诱惑的nV孩一样,阮秋秋在迷乱中随意交出了自己的初次。

    尽管她不会因为一场自然而然的x1nGjia0ei感到后悔懊丧,但期间产生的不适超乎预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虚假妄想。她也不能责怪安德烈的鲁莽,他与自己同样生涩,何况还是由她亲口同意……就该承受异于常人的X器和早泄的苦果。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能称得上糟糕二字。

    她思绪乱得像荒原上纷扬不歇的暴雪,索X闭眼伏在枕边,一动不动,全然无心顾及对方。耳畔的喘息由重及轻,复又归于平静,接着是床榻一轻,窸窣响动传来,她期盼着安德烈赶快提K走人结束闹剧,然而左腿被突然抬起,纸巾覆上了黏滑sIChu,他正为她清洁Y部,将漫溢的JiNgYe一点一点擦拭g净,服务得细致周到。

    可这份温柔反倒增添了阮秋秋的委屈。

    鼻尖莫名发酸,她默不作声地坐起,将长发拢回原处,抓起睡裙残破一角挡在身前,不等他收拾完毕,足尖便踩上了地板。

    她一心想逃离尴尬氛围,头也未回,“我去洗——”

    话音未落,腿腕便被某物缠上,轻轻拦住去势,低了低头,才发现那是安德烈的尾巴。

    “……秋秋,”安德烈躲在灯光背Y处,与她保持距离。

    隔了片刻,才把头怯怯伸向前去,神情依旧掩在昏暗中,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歉:“弄疼你了,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阮秋秋的面颊YAn红yu燃,愧怍之感油然而生,一半源于今夜盲目冲动,一半醒悟自己的失态,也许摧残了潜流下那些水草般乍然生长、摇曳纠集的情愫。

    她咬了咬有些红肿的下唇,眼眸流转,重新落在对方身上。

    在这一瞬不瞬地端详中,安德烈垂下视线,静静蜷在床头,神情忐忑而驯良。

    他心底燃着yUwaNg,理X又在其中复苏,将自己一分为二,外壳堕入深蓝冰窖,身上热度开始冷却,顷刻如火山灰烬下的岩矿,在不可挽的熄灭中走向Si寂。

    尾巴解除了牵制,余温消弭之前,试图缩回主人旁边。

    但阮秋秋的膝盖抵住了尾尖,一声叹息幽幽溢出。她感觉心口塌下一块,柔软得不成样子,那点因痛意而产生的不虞登时烟消云散,再聚不起任何委屈伤感,只能朝后仰去,光lU0背部靠在他x前,带着满身的甜馥与浓情。

    两人久久不言,身躯紧密相抵,无法看清彼此,唯独呼x1缠绵,在cHa0闷空气中旖旎舒展。

    安德烈从后环抱着她,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脑袋搁在颈窝处,鼻息拂过,总让她产生一点难以忽视的麻痒。阮秋秋抬手搁在他的下颌,想要隔开热风喷洒,谁料对方嘴巴一含,舌头便卷住小指,在骨节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啃,算不得疼,但突如其来的Sh热着实叫她一惊。

    “……讨厌。”她嗔了一眼,抓过对方手掌,报复似的咬了回去。

    蜥人手掌宽大厚实,甚至难以在y皮上留下齿痕,安德烈见状,喉间发出闷闷笑声。

    他极少发笑,偶有的几次还是单纯咧开嘴角,看着很是古怪。阮秋秋不免新奇,扬了扬头,笑问道:“怎么了?”

    安德烈先是摇头,而后尾巴向上微翘,反复摩挲着她的小腿,又紧紧揽住。

    “我能亲亲你吗?”

    他顿了顿,重新发出了求欢邀请。

    一点碎碎念:这一段删改了好多次都不是很满意,本来想写得旖旎一点,或者直接本垒打,但感觉还是要心意相通b较好,所以走向变成了年轻人面对初夜意外时的尴尬场面,大蜥蜴败就败在没有做好前戏扩张

    月底在忙搬家的事情,所以更新的慢了些,没有故意咕咕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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