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是人外(1v1)_【极夜花火其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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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夜花火其四】 (第2/3页)

为会被发现,谁想返回住房后,阮秋秋全然沉浸在行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丝毫不曾察觉丢失的小小相片。

    她手忙脚乱地翻找着洗漱用具,在拉开外层拉链时,一罐星型玻璃瓶滚落出来。容量不大,里面盛满糖果,被涂有亮粉的纸壳包裹,闪动虹彩一样的光泽。

    阮秋秋拿起糖罐看了看,认出这是她在旅行路上偶然买来的纪念品之一,便递给了安德烈,当作迟来的见面礼物,说道:“送给你。”

    见对方毫无动作,唯有赤瞳微微收缩,便有些讪讪缩回手臂,“你不喜欢甜食呀。”

    下一刻,安德烈稳稳抓住了她的胳膊,“喜欢的。”

    阮秋秋闻言,眉眼弯弯,因之徐徐绽出一个柔软微笑,褐瞳中有华光流转。

    “那你拿好,记得尝一尝。”她随口说着,把小瓶一塞,自己则拖着行李箱往卧室走去。

    安德烈小心翼翼地捧起玻璃瓶,星虹落在掌中,他舍不得触碰与品尝,只能珍而重之地放入口袋里。m0着x膛那微鼓的一团,他回想nV人方才的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天获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趁着阮秋秋洗漱收拾的空档,安德烈在厨房准备早点。

    说是准备,无非是把罐头加热煮沸罢了,没有所谓的烹饪技巧。他习惯这种简单粗暴的饮食方式,又担心她并不适应,只好认真挑选着符合人类喜好的JiNg细菜品。

    当他把餐盘端给阮秋秋时,看着那张因为梳洗而愈发Sh润的面孔,安德烈因此产生了一个古怪念头——仿佛投喂宠物一般,在这片风雪肆nVe的荒芜之地上,她就是他豢养在高塔里唯一的花。

    此时此刻,倒隐隐能够T会那位前同事的心情了。

    “不一起吃吗?”

    阮秋秋看着身前的单人份,不禁发出了疑问。

    “不了,我在工厂那边吃。”安德烈拉下外罩帽檐,将整个头颅拢入其中。

    他其实愿意守在对方身边,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洗漱、进食和睡觉,乃至于说话、发呆与微笑,看那双褐瞳里潋滟波光,再时不时转向自己。

    同时安德烈明白,这番话不过是基于客套而产生的说辞。若是真的因此留下,恐怕又将引发新一轮不安。

    因道德与yUwaNg而产生的割裂感仍在T内作祟,他在矛盾中渴求对方能够给予更多甜美,又期盼笼罩在东区的暴雪早日停止。当她踏上回程旅途,他也将从这场试炼中解脱。

    日子就在绵密风雪下缓缓推进着。

    安德烈在头两天便m0清了阮秋秋的作息时间,每天早上六点醒来,晚上九点入睡,实在规律且准确。

    他会提前备好食物,然后踩着熹微月sE离开房间,在外围工厂里消磨大多时光,直到日轮西斜。回屋之后亦会进行一段日常数据传输工作,再替她包扎换药,接着前往楼下的健身房进行长达四小时的T能锻炼。这样做一方面是刻意减少两人相处时间,一方面则为了消耗无处发泄的JiNg力,能够在疲累中轻易安眠,省去额外闲情。

    毕竟在夜里冲冷水澡可称不上什么良好T验。

    整套流程下来,只有晚间才会产生一二简短交汇,如同蜻蜓点水,涟漪消弭于瞬间。

    然而Si水终起变故,无数波澜汇聚,化成旋涡。

    他的规律行程在第五天被轻易打破。

    清晨照例提早起来,在穿戴防护外罩之时,拉链却在尾部卡住,这种状况不算罕见,总要耗费一点时间处理。

    正当他伸手往后艰难扯动拉链之际,尾部忽然被人轻轻抬起。

    “我来帮你。”

    那是阮秋秋的声音,她竟已醒来,在前往洗漱的途中撞见了正在门口穿衣的安德烈。

    安德烈没有拒绝,放任她的行为。蜥人尾部下方格外敏感,被柔软双手托住,圆润指甲扣在缺乏鳞片保护的lU0露皮肤上,摩擦着一点一点往衣料内部塞去。

    两人相贴甚近,呼x1只在咫尺之间,自上而下俯视看去,能发现她额发零散,神情染上一点朦胧慵懒,猫儿一样懒倦,无知无觉的x1引诱惑。

    T温因此急遽上升,他开始庆幸自己一身外甲黝黑,不会令人察觉眼下的面红耳赤。

    对方没有留意掌中guntang触感,很快合上拉链,拍拍手掌,“好啦。”

    安德烈喉间发出模糊两声音节,仿佛感谢,而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直到走下旋梯,余光里仍能感受到一抹人影。回首望去,瞧见她身形单薄立在门口,如同陈列在会展的上画框nV郎,静静目送他的来去匆匆。

    步伐陷入短暂停顿,他思考了下,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便抬高了音量,说道:“晚上……我会早点回来。”

    “好啊,那我等你。”阮秋秋语音上扬,似是笑了。

    于是为着这一句话,安德烈改变了规划,开始准点返回白塔。

    早出晚归之时,阮秋秋亦会守在门前,迎送他的往复。

    尽量两人相处模式依旧不咸不淡,大多错开彼此活动区域,可不经意间交叠的视线与对话,还是让他感到满足愉悦——不是源自那丛蓬乱B0发的肮脏yu念,而是真心实意沉浸于这平淡乏味的日常。

    白天工作的时候,偶尔也会遥望塔顶,知晓她在屋里等待自己归来,每每思及此处,整颗心便异常的安定踏实。

    变化仍在不断涌动着。

    第八天起,阮秋秋开始尝试做菜,强势包揽了三餐。

    起初不过是蒸煮罐头,随后发展为煎炸闷炖,参考电视里的各类美食栏目,缓慢上手。

    作为新手而言,厨艺不算上佳,却足够应付安德烈,他不挑食,好养活,即便半生不熟的食材,也能轻松下咽。

    可安德烈本不愿让她C劳下厨——因期间发生过意外,阮秋秋曾被滚油溅伤了手背。

    r白sE膏T在肌肤化开,清凉浸润,又带了些刺疼。安德烈一面为她涂抹药剂,一面喃喃重复着“不必为我这样”。

    他注视那块狭小创口,屏息凝神,双手微微颤抖,同时竭力保持如羽毛般轻柔的动作力度。仿佛这场痛苦没有出现在nV人身上,而是裂在他的心上,牵扯肌r0U,触及神经。

    阮秋秋反而充当起宽慰角sE:“没关系的,油温没控制好罢了,就一点小伤,我早就冷敷过啦,别担心。真的,都不痛了。”

    安德烈闻言,深深垂下脑袋,颇感无力,他竟没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以后想吃什么说一声,我来做。”他仰起头,端量眼前之人,语气坚定。

    “不行不行。”阮秋秋连声表示抗议,脸颊嘟起,很有些娇嗔意味,“毕竟你救了我,煮几顿饭报答是应该的,再说横竖无事可做,你就让我打发打发时间嘛。”

    两人各执一词,立场分明,延续了初见之时无声对视的场景。然而这次有所不同,阮秋秋没有回避,她身子前倾,直视对方赤sE眼眸,浅褐世界包裹住蜥人的魁梧身影。

    安德烈很快败下阵来,他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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