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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浓稠的姜汁缓缓流入亭脆弱的肠 (第1/1页)
亭瞬间攥紧了放在腿根上的双手,唇紧紧抿着,忍受着雄主的亵玩。 谈既颇有技巧,时而轻踩,时而上下搓着,不出五分钟,亭的雌根不可抗拒地勃起了。 一声轻笑从谈既嘴中溢出。 他接着抬脚,往上,往上,掠过亭的rutou,然后再往上。 将脚趾送入了亭的口中。亭顺从地张着嘴,涎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谈既的脚趾,搜刮着亭的牙齿,上鄂,接着玩弄起亭的舌头,亭的嘴张到极致,承受着雄主脚掌的入侵。 亭的手攥成拳颤着,指甲硌着掌rou硌出了血,就像心里也流着血。 这样的姿势太屈辱了。 太屈辱了。 亭曾是一个风光无比的中将,指挥着万千的军雌于战场上冲杀陷阵,保证着雄虫们骄奢yin逸的自由,保护着帝国的安危。 可如今,由他保护着的帝国反将他贬为了雌奴,辗转之后又成了谈既的雌奴。卑微着,张着嘴,任由雄虫以这样的方式进行玩弄。 亭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谈既叫他:“亭·修斯特,你闭着眼,是在表达不甘吗?” 亭的嘴大张着,根本没有办法回话,谈既也不想听回话。 他睨着,接着道:“亭,你果然、很好看”,谈既骤然加重了力气,伸着脚往亭的嗓子眼里怼,亭拼命抑制着干呕,掌心的血流出来滴在了地板上,用尽全力地才不至于在雄主面前失态。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亭觉得下巴可能脱臼了,雄虫终于玩够了,慢慢地退了出来。 亭终于有了机会,死命捂着嘴却还是控制不住,异常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 亭用最快地速度平息着,接着哑声请罪:“奴在雄主面前失态了,请……雄主责罚。” 明明是雄虫过分,请罪的确实雌虫。 “责罚?”谈既笑了,将脚移到亭的衣服上,嫌弃地擦了擦,“的确是要的,绿月,进来吧。” 亭不敢回头,只听绿月开了门,走了过来。 谈既伸手拿了木托盘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淡道:“你下去休息吧。” “是,月月告退。” 谈既用另一只脚在茹缇的屁股上点了点,“你也下去吧,口痂自己去了。” 茹缇连连点头,爬着出了房间。 接着对亭道:“陪本雄子玩个游戏,本雄子就答应赐药。” “是……” “清洗了吧?”谈既脸上洋着邪肆的笑,冷冷问。 “例行清洗过的,但还没扩张。” “那就可以了,脱光然后爬到那边茶几上”,谈既发号施令着。 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了。 只听见雄主在床头柜里似乎是找出了一个金属小盆,然后一番叮叮当当,最后余光中,雄主拿着那些东西走来了。 “哐”地一声正大光明地放在了亭的面前,那个东西是一袋液体,黄黄的液体。 是……是姜汁! 亭的眼中露出惊恐,嗫嚅着:“不、不要,不要……” “你把这个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去,本雄子绝对说到做到,赐给你药”,谈既语气轻松,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亭的表情。 他太喜欢欣赏雌虫害怕、惊恐的表情了。 “不、不行。” “行的,本雄子相信你”,谈既魅惑地说。 亭没有任何束缚,但是谈既就是那么自信,那么淡定,因为没有雌虫会反抗雄虫,这是天生的定理。 说着,谈既就拿起了那袋液体,缓缓地倒入金属盆,然后优雅无比地拿起了注射器,两指宽,也两指长的注射器。吸取后再排除空气,缓步地移向了亭的身后。 亭猛地一抖,却不是别的,而是冷的,一滴两滴的液体落在了亭的背上,然后越来越往后,最后注射头抵在了后xue上。 那里是干净的、青涩的,粉嫩的。 四周被微微的褶皱紧着,由于被略带凉意的注射头抵着,它瑟缩不停。 谈既嘴角斜勾着,并不给亭多准备的时间,轻轻使力,针头挤入小眼,亭瞬间停止了呼吸,从嗓子眼里呜咽出了一声,是吓的,也是难受的。 异物的入侵即使再细微,也是难受的。 亭的下半身小幅度地扭着,试图挤出异物,谈既却毫不怜惜地踩上了亭的小腿,“咔嚓”一声,将他固定在茶几上,威压着道:“别动!” 左腿立刻跟断了似的疼,亭不敢再动了。 浓稠的姜汁缓缓流入亭脆弱的肠rou,火辣、剧痛、腐蚀……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只感觉肠子要着火了,要把他的内脏一把火烧干净了。 “啊……疼……好疼……” 谈既随即眼睛里冒出精光,激动地问:“什么感觉?!快说,快描述一下!” 亭哪里还说的出来话。他快要被这股东西折磨死了! “饶……饶……饶命!”亭磕磕绊绊地只能说出这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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