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强x了以后_被得陷进床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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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得陷进床里 (第1/1页)

    生活中林有鹤患有轻度的强迫症,方焱将衣服脱下来扔脏衣篓里他见了都要叠整齐,现在可好,彼此的衣服淋了水,丢地上成了一坨他倒看不见了。

    屋内的短桌上放了两瓶功能饮料,一瓶是满的,另一瓶喝了一半,纸杯旁边放着一板药,新开的,已经吃过一片。

    林有鹤昨天晚上就留宿在这里,两人睡一张床上,明天就要比赛了也不能做什么。这对开过荤的小情侣两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完全没有必要,可林有鹤放着酒店不住偏要过来挤。推着一个出差用的小行李箱,玩笑似地说,要是明天输了可以将责任推到他身上,方焱笑骂着揍了他两下,紧张真的消去不少。

    从小到大有很多人追在方焱后面,他当惯了老大,受人拥戴,却神奇地没养成什么跋扈的性子,反而会习惯性往自己身上揽事,对面球队实力强劲,他确实有些压力,从未表现出来却被林有鹤觉出端倪,他总是这样,敏锐得过分。

    床上的被子被铺得很平,方焱将它掀到一边,露出下面素白的床单,抬手将林有鹤推倒,自己抬腿跨坐上去。

    一手攥着他的yinjing,慢慢往下坐,第一次没对准,yinjing在股缝里磨蹭,臀rou上的水本就没干,此时便更加湿,林有鹤两手掐着方焱的腰胯,四指陷进饱满的臀rou里,大拇指难耐地在他的人鱼线上摩挲,暗暗催促着,最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地喟叹一声。

    方焱双手撑在林有鹤的腹肌上,调整好位置,腰胯快速上下起伏次次撞向自己的前列腺,湿窄的rouxue又急又快地摩擦吮吸着他的yinjing,生殖腔嘬着胀大的guitou,热烫的yin水一股股打在他敏感的马眼上。

    林有鹤被夹得腰眼酸麻,腰胯亦是往上顶,大腿肌rou与饱满的囊袋一同拍打着欠cao的翘屁股,方焱憋着劲,被顶撞上去屁股亦是用力往下坐,肠rou被烫的抽搐仍是死死地绞紧那根东西,主动将自己嵌在这跟jiba上,稍微退出来xuerou被带着就往外翻,双腿夹着林有鹤的腰爽得脚趾都蜷起来。

    “啊....嗯...”

    ——噗嗤噗嗤,交媾的水声黏腻又急促。

    “你这么烧下去,不会...不会变成白痴吧。”

    林有鹤凶狠地撞他,双手把着胯骨猛地往下压,红意自脖颈攀上两耳,配上那张脸显得很纯情,“那样...你就有一个傻老公了。”

    “你....最好还是别...傻...我妈....会看不上你。”

    他mama是作外交官的,打交道的都是聪明人,一句话有八个心眼子,倒是会喜欢单纯的儿媳妇,但过分单纯的痴傻除外。

    方焱的敏感点被大力撞击着,舒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黑眸陷进情欲里好似夜幕下的大海,有着吞噬一切的力量,旋涡一般吸引着林有鹤的视线。

    他舒服极了,身体后仰,胳膊向后撑在林有鹤的大腿上,yinjing躺在他的小腹上,被顶得四处甩动,小腹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被cao得xue口发麻,小肚子酸软。

    大面积的咬痕和吻痕密密麻麻地铺在胸肌上,与乳晕的玫瑰红相得益彰,更显得他白,玉石一样的莹润,照着昏黑的内室,大腿根紧绷着显出肌rou的筋,周身赤裸完全是一种敞开的姿态,肠rou更火热地绞紧着xue里的yinjing,浪得坦荡。

    与方焱自己来说,他不喜欢自己这一身白皮,想要小麦色的皮肤,为此以前特意去晒过日光浴,差点大面积晒伤,被拘在家里养了小一个月无疾而终。

    胸肌挺rutou翘,林有鹤看着心热,抬手拘住他的两乳,挤在一起构成一道深沟,一翻身变换姿势将他压在身下,捧着方焱的脸俯身去吻。

    他很喜欢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濡湿的、红热的、绵长的吻,比cao进rouxue的yinjing更让他觉得亲密。

    侵入口腔的软舌十分灵活地缠着方焱,舌尖不时扫过敏感的上颚,划过整齐的齿列,在他嘴里打着圈搅动,越吻越深,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方焱被摁着,深陷在床榻上,舌头捅进最深处,身下亦是在在被不断cao弄,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晕乎乎地就被吮住舌头,涎水被刺激得大股涌了出来,他皱着眉咽了下去,被顶得深了,觉得有些犯恶心。

    吻着吻着舌尖被引着探进去,方焱追逐着林有鹤的舌头,不自觉就将胳膊挂了上去,扯着他往自己身上压,林有鹤含住方焱暴露的红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拉扯,火热的舌头探出去贴着舌面纠缠,急切又贪婪。

    汗液在蒸腾,信息素在沸腾,火热的潮气在室内蔓延升腾,能拧出水来一样,方焱的抑制颈环有效成分告罄,快被搞废了,原先的清凉转化为束缚的憋闷,他不耐地撕扯着脖子上的东西,抓出道道红痕。

    方焱越是快到高潮身体的xuerou便搅得越紧,林有鹤也到极限了,猛地一压guitou顶进软酥的生殖腔,放过方焱的唇,两手探到后颈急乱地摩挲着那个小巧的金属暗扣,低头撕咬黑色的颈环,真如野兽一般双眼赤红,疯了一样。

    方焱抓着颈环的手忽地一松,那东西直接断了,紧接着就被翻了过去,粗粗的舌苔重重地舔舐着那块软rou,刺激得他直哆嗦,东西呼啦啦掉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生殖腔内的yinjing正在膨大成结,他趴在枕头上大喘气,又爽又疼,涎水的银丝在两唇间缠绵,一只手捣进他嘴里,舌头立即触及到药物独特的苦味。

    “呃....”

    刺痛自后颈袭来,他哀哀地叫了一声,心里骂人,妈的,你舔了我不还是疼,口水有个屁的麻醉作用。

    意识瞬间陷入黑甜的深渊,复又清醒下来,林有鹤摩挲着他的眉眼唇耳,方焱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重复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哈?妈了鸡的,床上说算个屁,穿裤子下了床不会说吗?

    虽然自己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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