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的沦落(暗黑性虐)_100两个yinnang一根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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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两个yinnang一根绳 (第1/1页)

    我和许彬的关系一直这样进展着,他因为工作忙便很少带我回他的别墅,只在公司里玩我,虽然玩不了太多花样,但是因为办公室这样特殊的环境,让玩弄的羞耻感进一步升级。

    直到五一假期的前一晚,他才再一次把我带回别墅,这距离我上一次来到别墅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

    别墅里和之前没什么变化,只是黑衣人少了几个,我一进门就被许彬扒光了衣服,那些黑衣人对这样的我依然习以为常,似乎光着身子跟在许彬身后爬行才是我最原始的行走方式。

    跟在许彬脚后,我再次来到散着白色灯光的地下室,这里光线明亮,可是里面的情景却让我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只见顾大鹏和高河都戴着分腿器,他们后仰着跪卧在地上,双手和脚踝都被束缚在分腿器上。

    他们被同一根绳子吊了起来,这根绳子的两段分别捆绑住他俩的yinnang,绳子穿过天蓬上的滑轮,把两个人吊在两头。

    绳子根本不够长,他俩不得不拼命往上挺起下身,屁股完全离开地面,保持着持续用力的姿势,才能让绳子对yinnang勒得轻一些,可这姿势根本维持不了多久,只要一个人稍稍一动,另一个人就会被拉扯住yinnang往上提,而沉下身子的那个yinnang也会被死死拽住,痛不欲生。

    我没想到一来就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个多月没看到他俩,他俩身上是无数的伤痕,一眼就看得出,他们是旧伤未好又不断增添了新伤,结痂和疤痕混在一起,让他们的裸体看起来十分恐怖,几乎没有好的皮肤。

    而他们的性器也是一样,yinnang都被绑住,被绳子提在空中,yinjing也勃起着往上翘着,他们的性器看起来根本不是圆润光滑的,而像是海边的礁石一样,布满伤疤。

    许彬慢慢走到两个人跟前,我看到高河和顾大鹏的口中都塞着假阳具,他们没法说话,只能转过头泪眼岑岑地看着高高在上的许彬,发出求饶的呜呜声。

    许彬随手从旁边台子上拿来一个平头皮拍,蹲下身,在我面前,他用皮拍先在高河的yinnang上反复蹭了蹭,又转而玩起顾大鹏的yinnang。

    “你俩倒是很扛玩啊,看看你们自己这蛋,被勒成什么样了,发紫了呢,该不会已经废了吧?”

    许彬话音刚落,皮拍也随之快速抬起狠狠落下,拍头对准顾大鹏的yinnang猛砸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顾大鹏在地上痛苦地摇着头,发出一阵哀嚎。

    见状高河已经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我看得出他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知道下一拍定会对准他的要害。

    但许彬似乎忘了高河一样,他根本没有对高河下手,而是继续挥动皮拍,对着顾大鹏那两颗已经深紫色的睾丸一次次拍下去。

    地下室立刻被啪啪声和顾大鹏的哭声充满,他疼得不断摆动,连带着也扯动绳子,把高河那段继续往上提。

    高河死咬着牙,我想他再疼也不敢出声,毕竟此时顾大鹏的遭遇更加恐怖可怕,高河只能忍着不出声,只要落在顾大鹏yinnang上多一拍,落在他要害上就会少一拍。

    许彬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下,顾大鹏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弱,他口中还发出呃呃的低吼,似乎是哭到抽搐,他浑身因为疼痛颤个不停,只有当许彬用比前一次更狠的力去拍打,他才会发出更高的呜咽声。

    许彬用皮拍前头蘸了蘸顾大鹏马眼前端流出来的液体,懒洋洋地说:“你看,多打就会习惯,对不对?很快就会承受并且享受这种痛感了吧?都他妈流水了,大鹏,你可真贱。”

    顾大鹏满眼是泪地看着许彬站起身,看到许彬注视着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我吓得趴在原地不敢动,不知道许彬又要把顾大鹏怎么样。

    就在这时,许彬却抬起脚,狠狠地朝高河的腹部踩了下去。

    高河和顾大鹏都因为那根吊着他们的绳子而往上抬着下身,后背几乎只有上半部着地,然而许彬一脚上去,高河被硬生生踩在了地上,而同时勒住高河和顾大鹏yinnang的绳子也因为高河这边的下降,而把顾大鹏下半身直接拉到了空中。

    地下室瞬间响起高河和顾大鹏两个人绝望的嚎叫声,本就不够长的绳子在空中蛮横地撕拽着两个人被勒到发紫的囊球。

    顾大鹏被下半身完全离地,他此时全身的重量几乎都以yinnang为着力点而拉动。

    高河被踩到了地上,因此顾大鹏大部分的体重都成为了绳子的拉力。

    两个人又哭又叫,yinnang也渐渐被拉扯变形。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下身都跟着感觉到疼痛。

    可许彬却根本没有放开脚的意思,他就这样踩着高河,皮拍被扔在了地上,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却玩起掌控两个人要害的那根粗绳。

    绳子开始在空中不断晃动,仿佛弹奏钢琴一样,让顾大鹏和高河发出一阵阵变了调的哭声。

    顾大鹏刚开始还疼得在空中蹬腿,脚踝带着的分腿器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可渐渐的,他已经翻起白眼,嘴里也发不出太大的声音,腿也没了蹬踏的力量。虽然顾大鹏已经瘦了很多,但大部分体重都由yinnang这么脆弱的地方承受,他已经撑不下去了。

    许彬朝高河肚子上狠踢了一脚,随着高河嗷呜的一声,他离开两人身边。顾大鹏立刻像一个失了重的麻袋,整个身子砸在地上。

    顾大鹏的动作又引起高河巨大的痛苦,高河也再次呜呜呜了好一会。

    这时一个黑衣人走进来,许彬手一挥,黑衣人走上前,扒开顾大鹏的眼睛看了一会,朝许彬点了点头。

    “晕了?真废物。”许彬骂了一句,把地上的皮拍踢出去很远,才朝黑衣人说:“放下来吧,下次提醒我别玩这么久,要是一下就玩坏了那就没意思了。”

    黑衣人接了命令,开始去给高河和顾大鹏解绳子。

    而许彬已经双手插兜往地下室外走去,我立刻乖巧地跟上他的脚步,但我依然听得到身后传来高河痛苦的呻吟,想到刚刚他俩的遭遇,我又想到春节时许彬对高河灌辣椒水,以及上一次他一次次把高河的膀胱灌大,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这是许彬所为,因为在我心中,他始终是那个沉默寡言却让我感到温暖的人。

    地下室的门在我身后咣当一声关上,我的手脚摩擦着别墅的地毯,手心有点发热,可是我心里又觉得发寒。我身前的这个人,真的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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