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旁观者 (第8/9页)

  「怎麽啦？g嘛突然大叫？」钟阁寺抬起头问。

    「你们看那边！」江户将刀身指向东方。

    钟阁寺与神明顺着江户所指的方向看去，远处的夜空中冒着火花，下头的建筑物正熊熊燃烧着。

    「房子烧起来了……」

    火势燃烧的很快，没几秒钟，大火已经蔓延到了离自己不远的房屋。

    「失火了！失火了！」

    人们惊恐地从屋内逃出来，再过几秒，民房已经被火吞没殆尽。

    「这火也太大了！1863年的京都有过那麽大的火灾吗？」钟阁寺惊呼，连电器发达的现代都很少发生规模这麽大的火灾，而且他并不记得这个时间点的京都有过大型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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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江户时代发生於京都的大型火灾只有1788年的天明大火对吧？」

    发生於江户时代的大型火灾分别有1657年发生於江户今东京的明历大火、1724年发生於摄津国大阪今大阪市的亨保大火、1772年发生於江户今东京的明和大火、1788年的天明大火京都以及1806年发生於江户今东京的文化大火五起。

    其中事发地点在京都的只有天明大火而已，但是时间点与现在钟阁寺等人所在的时间点不符。

    「史书上记载的并非全部，所以现在发生这麽大火灾也不是没可能。」神明说。

    「是这麽说没错啦……」虽然神明说得很有道理，但钟阁寺却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但是你们没感觉到……有种压抑的氛围吗？我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自从火烧起来後，钟阁寺就感到了一GU莫名压抑感，而且这感觉还跟g扰出现前的前兆不太一样，所以他不晓得感觉是从何而来。

    「听你这麽一说……」神明与江户闭上眼，静静的感受了几分钟後，也感受到了钟阁寺口中的压抑感。

    「真的有耶！」江户大声说到：「而且跟g扰出现前的那种感觉不一样，就连之前在主人学校出现的那个侵入人T的g扰，都跟这不一样！」

    「侵入人T的g扰？」神明听到关键字竖起耳朵，接着将r0U球抵在下吧思考。

    「我记得公司处理过的几例这类型的g扰，出现前兆都不完全相同，先前在寺学校出现的那只g扰虽然出现前兆跟其他例差不多，都是散发出超强大的能量波动，但却出现了一层把校园困住的屏障，这在其他例中是没有的。所以……会不会这次不一样的点在於没出现强大能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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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现在出现的了侵入人T的g扰？」钟阁寺问。

    「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为校庆时的那只g扰检测到时也不见踪影了好几天，而我们那麽久都没看到g扰，这一点倒是跟上次挺像的。」神明说。

    「出现了要怎麽对付才好啊……」钟阁寺困扰地挠挠头。

    「啊啊啊！失火了！」一个没注意，火已经烧到钟阁寺脚下的这栋房子了，房子的主人一家大小大叫着冲出门，连木屐都没来得及穿就慌忙地往外逃生。

    「总之先换个地方吧。」神明对钟阁寺即江户说。

    「没问题……哇啊！」回答到一半，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从屋檐下方窜出，把钟阁寺吓了一跳，跌坐在屋顶上。

    「那是……！」仔细看，那团黑sE的东西有个人形；不如说，是一个人类身上被黑漆漆的东西包覆。

    那东西身上还穿着长长的和服，很明显看得出来是个人类，而且是个nVX。

    「是g扰！」江户大叫。

    「那个人……难道是被g扰侵入了？」钟阁寺从屋顶上爬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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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校庆时有看过被g扰侵入的人类，但这还是他第一次修复这种g扰，实在不知道怎麽做。

    那东西并没有停留太久，就以飞快的速度往远处跑。

    「快追上去！」神明快步往那团东西跑去，江户也赶紧变回配刀，与钟阁寺一同跟上神明。

    新选组的屯所内──

    冲田总司在房内熟睡着，温和的月光照在鲜白的脸蛋上。

    人儿睡得很熟，似乎没有听到外头传来的惊声尖叫。

    「冲田、冲田！」睡梦中，耳边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X的男X嗓音，冲田总司感到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

    他缓缓地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朦胧地看着眼前长相帅气的男X。

    「副长……」

    「抱歉，擅自进了你的房间。因为无论我怎麽敲门你都没反应。」见对方醒了，土方岁三往後挪了挪身子，让冲田总司有空间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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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田总司摇摇头，甜甜地笑着眯起眼：「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平时都没见你那麽累，今天是怎麽了？」和对方在一起那麽多年了，土方岁三从没见冲田总司那麽累过，觉得有些奇怪。

    想起早上众人的窃窃私语以及厌恶的目光，冲田总司不自觉地低下头。但想到土方岁三还在这里，又抬起头挤出一个笑容。

    「没、没什麽啦……」

    「骗人。」土方岁三贴近他的脸，「不是跟你说过，你骗不过我的吗？最好给我实话实说。」

    他与近藤勇是看着冲田总司长大的，冲田总司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的很。像现在，冲田总司有没有说谎他一看便知。

    「……」冲田总司沉默。

    「唉，算了。」见对方似乎不是很想回答，土方岁三也没再为难。

    反正据他对冲田总司的了解，十之都跟早上的那件事有关，还是来说正事吧。

    「听到外头的叫声了吗？街上突然烧起了大火，好几栋房子都被烧掉了，而且火势还在延伸，我们得去帮忙民众灭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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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那我们那麽晚去没问题吗？」冲田总司看向窗外，民众正在慌忙逃难，可见火势应该不小。

    而他跟土方岁三讲话占用了一点时间，没有即时前去帮忙。

    「没事，我已经让斋藤带其他人去帮忙了。我看你都没醒，原本以为你不舒服，没打算带你去，但m0了你的额头後，发现你没发烧，所以决定把你叫起来。」

    土方岁三边说边起身，「换好衣服就快点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语毕後便走出冲田总司的房间。

    等冲田总司换好衣服後，与土方岁三两人纷纷赶到起火的房屋旁。

    「快！快拿水！」

    现场已经有许多男人拿着装水的木桶往火上浇，开始灭火工作。

    「其他组员已经在帮忙灭火工作了，我们两个负责将小孩跟nV人撤离到别的地方。」土方岁三对身边的冲田总司说。

    「我明白了。」冲田总司点头，朝着路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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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送完几趟民众後，冲田总司稍微停下来喘口气，抬头看向日式街道上的熊熊烈火，救了那麽久的火，火势似乎一点都没有要平息的样子。

    「火……都没有变小？」

    怎麽会这样子呢？浇了那麽多水，不需要全灭，但火应该至少要小一点的。

    往前方看去，火越前面越大，感觉是从某间房屋内冒出来的。

    组员和男人们已经累得疲惫不堪了，要是火再没有变小，整条街就会被烧掉。

    「呜……呜……」

    大夥儿慌忙救火之际，一阵微弱的哭声传入冲田总司的耳中。

    「有小孩子在里面！」

    哭声正是从前方冒火处传来的，火烧得木头房屋劈哩啪啦响，这麽小的声音除了他别无他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