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班火车_第五章 蜂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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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蜂蜜 (第1/1页)

    第一阵情潮退下,况宜的身体状况总算是好了许多,人终于沉沉睡去。谯苼为他简单地擦洗过后,将他塞进柔软的被子里,看着况宜现在沉静的睡颜,谯苼完全不能将他和之前在衣柜中露出那般痴迷神色的人联系到一起。

    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谯苼松了口气,只是看着那张脸,他忍不住俯下身,但最终在离况宜嘴唇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下,吻还是落在了况宜的额头上。

    谯苼抹了一把脸,闭上眼睛,他不得不承认,受发情期影响更大的人,是自己。

    走出卧室,谯苼并没有因为一路的奔波劳累选择马上洗漱休息,而是先去找了避孕药吃。这种小事况宜不会放在心上,或许也不在乎,可他还是想做况宜心里的好丈夫。

    况宜醒来的时候是中午,刚巧第二阵情潮开始蠢蠢欲动。谯苼并不在房间里,但怀里有他的衬衫,想来是谯苼特意放的,让他醒来的时候不至于像昨晚那样六神无主。身上的睡衣是谯苼替他穿的,他低头盯着纽扣思忖片刻,将睡衣换成了那件衬衫。

    况宜并不是体型非常娇小的那种Omega,谯苼的衬衣虽有些宽大,但总体来说还算得上合身,衬衣上的气味比床上浓郁,这让况宜非常满意。

    卧室门开的时候,谯苼正在楼下准备午饭,他耳朵尖,听到声音,手里端着盘子,连头都没回便说:“饿了没?快来吃点东西。”

    等他把东西都摆上餐桌,才看到况宜穿着自己的衬衣,赤裸着两条腿站在自己旁边,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你在门口叫我一声,我马上就会上来,不舒服就别下来了。”说着话,同时伸手去解围裙的腰带。

    “我有点饿了。”况宜揉着眼睛,拉开凳子坐下,接过谯苼递来的叉子,插上一块被浇了满满蜂蜜的松饼。

    只是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似乎并不想让他安心吃完这顿饭。浓郁的香气很快爬满整个房间,甚至盖过了刚出炉的松饼。

    “谯苼。”松饼还含在嘴里,况宜叫他的声音却已经和往日不同了。他正准备上前带况宜回房,却听见他说,“就在这儿不行吗?”

    “我还没吃饱。”况宜又插了一块,语气还算平静,并不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什么不妥。

    在此之前谯苼一直自认为,与整日泡在研究所况宜相比,无论是思想还是接受力,自己还算是跟得上潮流的那一类人,但刚才况宜那一问,却让他发现,连发情期都要按照安排一板一眼度过的自己,才是个无可救药的老古板。

    他几乎从未以这个角度审视过况宜的身体,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七年。

    住这么长时间,谯苼第一次觉得自家的餐桌太矮了,与况宜的腿相比,桌腿还是短了一截,他上半身伏在白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脚踩着光滑的地板,腿与台面的落差使屁股微微抬高撅起,谯苼低头便能瞧见那湿润的后xue正含着他的yinjing。

    他不仅瞧见,还瞧得清清楚楚。

    他又没来得及摘眼镜。

    对,他只是,没来得及。谯苼在心里默默重复,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给谁听。

    或许谯苼自己没有察觉,但他差不多是在用视线强jianian况宜裸露在外的肌肤。从埋在头发里的耳朵尖,到被桌子膈得发红的手肘,从衬衫遮不住的腰,到饱满匀称的屁股,最后是被他的yinjing缓慢cao干的后xue。

    况宜的每一处裸露,都清晰又直白地刺激着谯苼的视觉神经。

    事实上,谯苼和况宜的夫夫生活相当规律,如果发情期能算在正常夫夫生活内的话。一个月有三到四天,两人会把孩子送去父母家,会睡在同一个房间,会高频率地zuoai,如果目的是度过发情期的这一行为能被称为zuoai的话。

    只不过,在这期间谯苼都会主动取下眼镜,体贴地关上灯,毕竟为了维持这段婚姻,他必须做一个不让况宜有任何负担的好丈夫。

    现在好丈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即使是在平均尺寸远超常人的Alpha中,谯苼的yinjing也算大的。没有足够温柔的前戏,光是进去就让目前来说还算是清醒的况宜喘息连连了,好在发情期的Omega适应能力足够强,离第一次过去的时间也不长。

    “唔呃……”况宜甚至连背脊夹紧了,感受着粗壮的yinjing深入他的身体,快感强硬又绵长,不容拒绝地闯进他身体所能感受到的每个角落,甬道内里guntang潮湿,嫩rou柔弱无助地承受着roubang的侵犯,yinjing倚仗着上翘的弧度狠狠攻击着敏感的内壁。

    谯苼看着况宜轻颤的身体,盯着他因为cao干而不断晃动的脑袋,每一点颤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看见况宜的手在某一个刹那握紧,又马上脱力一般地放开,银色的餐叉落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蜂蜜顺着松饼边缘爬上桌面。

    下一秒,况宜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松饼捏起来,谯苼听到咀嚼的声音,眼睛却只能看到他沾满了蜂蜜的手指。

    欲望越发深不见底。

    况宜又拿起一块,这次蜂蜜流到了手背上,他还没来得及舔,就感觉到谯苼呼吸声粗重,动作更加用力,像是故意的,guitou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腔口,这次的触感更加明晰,酸楚与酥麻遍布全身,他的腿都软下来,腔口似乎被cao开了,粘腻的热液被jiba涂满了他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连带着湿滑的水声。

    “啊啊嗯……谯、谯苼嗯……”况宜不知道自己叫他做什么,只是好像叫着谯苼的名字能让他安心。

    cao干了几十下腔口被猛地撞开,guitou闯进去,那里太小了,紧紧箍着guitou伞状的边缘,光是这样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但谯苼还在用力,企图更多地进入到他的生殖腔里。

    “唔唔呃嗯谯苼……好、好深啊啊……”况宜控制不住翻起白眼,手上的松饼又掉到桌子上。他的yinjing在桌沿晃来晃去,jingye滴了满地。

    谯苼埋头不说话,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湿滑的肛口拍打出一圈白沫,况宜的腰在他手心里逐渐汗湿,臀rou在疯狂地撞击中显现出一种色情的红色。

    不知道cao了多久,况宜的眼睛不正常地眨着,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他努力将自己放到桌面上,仅有脚尖还点着地面,屁股被谯苼握得发痛,jiba抽出去时后xue甚至像嘴一样微张,不停吐出浊白的jingye。

    “呃嗯!”最后一下谯苼冲撞进况宜的生殖腔,人也伏到他的背上,拥住他轻颤的身体。况宜感觉到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的yinjing根部突然膨大起来,死死卡在xue口,明明每个发情期都是这样度过的,但这次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从他身下逃跑,可身体被谯苼紧紧拥住,大量的jingye被灌入生殖腔,撑得他的肚子发胀,“啊啊谯苼!谯苼!胀呃嗯……胀……”

    况宜最终被jingye胀得小腹微隆,双眼迷离间,他看见谯苼握住他的手腕,正在舔舐指尖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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