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稿子齐司礼】闻声之溺上(海妖a,触手,盲目,生殖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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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子齐司礼】闻声之溺上(海妖a,触手,盲目,生殖腔) (第3/3页)

呼吸。

    这是海妖的能力吧。

    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手掌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有一瞬僵硬,托在我腰上的双手绷紧,想要放开又担忧我失去他的气息会再次溺水。我听见他的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比起先前的冷淡和抗拒,多了一丝说不出的诱惑。

    海妖,能轻易引诱水手沉沦的海妖。

    这本不是一个吻,但我决心为它冠上吻的含义,舌尖在他唇上摩挲探索,齐司礼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狼狈地往后仰了仰,想将距离稍稍拉开,我搂住他的腰让自己靠他更近,手掌在他腰际抚摸,过渡到覆鳞的尾部。

    “你……?!”

    齐司礼慌乱地松开手,我沉沉下坠,在离开齐司礼一定距离后窒息感再次汹涌而上,他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游向我揽住我的腰,嘴唇贴上,将气息分享给我。

    事情自此一发不可收拾。齐司礼陷入某种新近养成的病症中,他想要抗拒,身体却在期待更多的触碰,情欲的火焰燃起,他的呵气带上蛊惑的潮热,漂亮的金眸蒙上氤氲的雾气。

    让人不敢亵玩的清冷与情色意味的yin靡糅合,我完全无法抵挡这样致命的诱惑,热切地与他接吻,舌撬开他唇齿深入进去,带着侵略的意味探索。齐司礼无力招架,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轻微的躲闪演化成接纳,他张开口,隐约能看见粉嫩的一点舌尖,很快被我用舌包裹。

    我用手摸索他的腰腹,尾臀,他的皮肤莹白如雪,被我的温度暖透了,泛起暧昧的红。尾部温度微凉,鳞片不像想象中刮手,手指一点点抚过,寻到一处鳞片的质感与别处不同,更来得柔软些,我着迷地用指腹拨弄那处略软的rou鳞,齐司礼摆动尾部想远离sao扰,身体却诚实地袒露。

    软鳞向两侧分开,齐司礼的yinjing已呈现半勃起的状态,泄殖裂微微张开,一种迎接的姿态。粉嫩光滑的入口没进yinjing落出的阴影,我盯着那里移不开目光,目光太过于炽热,以至于那里不自觉地缩了缩。

    齐司礼呼吸粗重,触手连日的玩弄在他身体里留下欲望的种子,他根本承受不了任何撩拨,我却迟迟没有动作。身体的渴求在安静中数倍地发酵,连为了浮潜轻轻摆动尾巴带动的微弱水流都能让他喘息粗重。

    “看、够了吗?”

    他的声音接近一字一顿,我不明白为何在水中我还能听见他的声音,但那声音的确清晰传进我的耳朵里。

    这或许算是一种催促。我不再满足于凝视,手指触上湿润的泄殖裂时他下意识摆动了一下尾部,呼吸哽住,再稍一用力,指节往那处美妙的小洞推进。

    异物刚刚入侵,被情欲掌控的腔道立刻包裹上去,将我的手指包裹,细密又缠绵。里面的温度比他的身体还要热,我吞咽着唾沫,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那处小口,中指伸进去探寻自己新占据的领土,一面亲吻他的脖子。

    海妖的喘息越发动听,泄殖裂里分泌出更多的水方便我的侵入。我实在没法预留出足够的耐心,长裙掀起,这样的动作在水中格外容易。怒张的性器呈现在齐司礼眼前,齐司礼的视线往下飘了一下又迅速地移开,我调整角度把guitou顶到腔口,揽住他的腰和背将他压向我。

    “唔、嗯……”

    粘腻的软rou迅速地纠缠上来,我低头亲吻他的乳尖,舌尖灵巧地拨弄,齐司礼的泄殖腔缩得更紧。他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即使一直没有得到过关照,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完全陷入兴奋,完全被我的动作掌握。

    泄殖腔里没有传统认知中那种凹凸布满的褶皱,而是收缩拧起的光滑内膜,有些像我看士兵和水手们用过的酒囊,越是高级的酒囊用的内衬皮料越是光滑油润,他们饮酒后会将酒囊口子拧一圈确认酒水不会洒漏,再堵上塞子。

    现下海妖的泄殖腔就这样绞着我的性器,紧窒熨帖未留下任何余地,我舔舔唇用更重的动作楔开他,手贴在齐司礼腰后压住他防止他本能的后撤,如果是在地面上,大概能看见我现在额头的汗水。

    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到他胯上,听他急促沉重的呻吟,拧起的腔道强行舒展,我隐约在腔道中察觉到一处分支的凹陷,便调整角度往那里撞去。

    guitou狠狠卡进了狭窄的rou缝中,隐秘的生殖腔已经习惯了入侵,窄口含住我用力收缩,齐司礼的身躯敏感地颤抖,他手搭在我肩上抓得很紧,像是他才是那个需要我的呼吸来留存生命的人。

    绵延潮热的酸涩感堆积在小腹,软嫩的内腔在凶猛的攻势中几欲融化,他随波摇晃,只能被我这样凶猛地撞击,反复入侵身体最脆弱的一处,挤出他身体里为数不多的液体。人体的温度比那触角温暖太多,直至烫人,狭小的生殖腔焚起灼痛的热度,齐司张着口剧烈喘息,金色的瞳孔模糊涣散,他觉得自己即将死去,困死在池水——在这片他故乡的缩影里,如同海底巨鲸逝去般沉进水底,滋长出情欲的花。

    “不、不……”

    海妖无助地摇头,却完全被yinjing钉死,又一次性器的钉入,他的生殖腔剧烈收缩将侵入物箍紧,粘滑的体液分泌出,包裹在我的性器上,小小的窄缝痉挛抽搐,快感层层叠叠如同吸吮,我被夹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再难持续刚才的动作,搂紧了他的腰吻上他的唇,将jingye全然灌进他的生殖腔里。

    ※※※※※※

    情欲歇止,海妖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托着我将我送回小平台。

    齐司礼身上又多出不少浅浅的印痕,吻痕咬痕都有,一眼看去有些像前几天停留在他身上的擦伤。他的生殖腔里还积蓄着我的jingye,是今天发生一切的证据。

    我坐在平台边缘看着他,腿垂下平台浸在水里,头发、衣服全在滴水,流淌到台面上积蓄成一滩,落回水池。露台吹进的风拂到身上有些冷,我咳嗽了两声,肺里微疼,或许是他的法术失效,先前险些溺水的痛苦全都回归,以至于我开口出声都带着嘶哑。

    “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小药箱还在旁边,里面有治愈擦伤的药物,也有消肿药,他的泄殖裂被我cao得红肿,用药膏涂抹上去,能够镇下许多灼痛。

    静默。

    我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口,“齐司礼,要是刚刚你没有主动救我,我可能已经吓得哭着给你带解药了。”

    齐司礼浮在不远不近的距离,银白长发漂在水面,残留的情潮在他眼角染了些许红色,更显得诱人非常。有什么在他眼中汇聚,又缓慢地退潮,他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阵,他返身下潜,银白的鱼尾在水面掀起一片水纹,留给我湿润安静的剪影。

    跌落的神回到了他的囚笼里,为了我这个为他唱歌的凡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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