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稿子齐司礼】跌落者轶闻(女a男o,触手、常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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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子齐司礼】跌落者轶闻(女a男o,触手、常规) (第4/4页)

腰侧挨挨蹭蹭,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我的眼睛。

    渴意滋长,明明我才在酒吧喝了不少水。我转动手指,轻车熟路找到他的敏感点,频繁地刺激那小小的硬块,齐司礼腰身颤抖,被我慢条斯理却直击要害的触碰酝酿出低哑的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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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问题了……Omega的体液渗出落了我满手,齐司礼的吐息湿润潮热。我抽出手掀起裙摆,从裙下将精神饱满的性器释放出来,手兜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抬了抬,将自己埋进他的身体。

    手指的扩张也许不够,但此刻的齐司礼足够敏感,湿热的内里颤抖瑟缩着,不知道是期待更多还是慌乱更多,但都竭力放松接纳我。我缓慢送腰往前推进,从他的抽气声中感受着他的紧张,手掌贴在他后颈按揉腺体安抚着他,外放的信息素也尽量传达出平静的情绪,一点点将他的身体撑开,让他完全地接受我的欲望。

    他的身体比平日更加热情,明明人在努力地平复呼吸,包裹我的软rou却在适应后温驯地纠缠,我试探地浅浅抽动几下,确信他完全能够承受后才加大动作的幅度,这下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他躯体的改变——每次我深深顶入,湿软的肠rou会收缩着将我裹紧,而我浅浅退出,他还不舍地挽留,就像引诱我再进入深一点,撞进生殖腔狠狠翻搅一番。

    无论是他还是我,都因这种改变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我深深吸气,想要控制自己保持温柔的初衷。然而温热的一个吻落在我颈侧,柔软的唇一样轻盈落下,如果我是Omega,那大概是腺体会在的部位。

    这轻飘飘的重量撕扯掉我仅有的理智。我抬头看他,看见他眼里隐晦的情意和摇晃的企望,脆弱如蝉翼,亟待我用行动覆盖他所有的惶恐,如果没有我的回应,也许一阵风来就散去了。

    我舔舔嘴唇,轻声发问,“齐司礼,你也想标记我吗?”

    “……”他的目光游离了一瞬,又硬生生地对上我的,“……你需要有人管,不是吗?”

    我怎么可能不回应他。

    我不再纠缠于他的敏感点,将注意力转到真正应该关注的重心来,每一次顶进生殖腔,齐司礼的腰身和腿都不自觉颤抖打滑。这动作有些凶狠,齐司礼被撬出沙哑的呻吟,我掐着他腰不给他留下胡思乱想的余地,粗鲁狂放地cao着他的生殖腔,吮吸他的rutou,他似乎终于在这样的粗暴中找到一点实感,明明是疼痛,却尽力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破碎、yin靡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吹进我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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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cao开他的身体,让他完全陷在我带来的快感中,迟来地有些懊恼没有用后背位不能及时咬住他的腺体,索性放任自己在他生殖腔中膨大成结,手握住他从始至终没有触碰过,却已蓄势待发的yinjing,顺着凸起的经络抚慰。

    硕大的结卡住窄小的生殖腔,却并未就此停下等待释放,而是顶着这个膨胀的结构继续在生殖腔中顶弄,齐司礼沙哑地低声惊叫,粗重的呼吸凌乱不堪,在一个突入和前端的重重按揉下,在短促的泣音中,他和我一起达到了高潮。

    齐司礼贴在我腿侧的大腿腿根微微痉挛,手搂在我腰上。我也觉得疲惫,趴在他胸口平复喘息,休息了一会儿后抬头去吻他,贴着他嘴唇叫他名字,“齐司礼。”

    我很喜欢叫他名字,也没什么特别亲昵的爱称,就这三个字音从齿尖蹦出来,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就有种这个人前明亮骄傲的人独属于我,这种温柔只会对我的愉快感,偶尔还会有恶劣的独占欲出现,叫嚣着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所有物,不被其他任何人、事、物分走注意力。

    可他毕竟是齐司礼,这种念头偶然作祟一次便罢,我不想真的让他跌落神坛,成为我的所有物。

    齐司礼显然是累极也困极,从他眼下的青黑都能看出来他很久没睡好觉,他的眼睛半阖一副随时会睡过去的样子,只在我叫他名字时勉强打起精神看向我。

    先前的那种迟疑和不安稍稍淡去了,只是抱我的动作很用力。

    房间里昙花、雪松的气息渐渐消融。我对他偏了偏头,露出自己的后颈,“作为你的Alpha,我可以让你咬一口。”

    齐司礼定定看我,接着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笃定,“不需要这些外在的点缀。”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你还有很多要和我学的。”

    含蓄的表白和占有欲像是一只小鸟,轻轻撞上我的心口,我感觉到心跳漏了一拍,又听见他迟疑而叹息的话语,“过段时间,我把事情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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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住,低头闷笑一声,干涩地开口,“好啊,到时候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看来不仅是我引着他为我陷落,我自己也早就深陷其中。

    这算是一种,猎物和猎手的身份互换吗?

    ※※※※※※

    卧室熄了大灯,只留了一展小夜灯,等女孩从厨房回来。

    自觉清场半天的岐舌爬到床头。

    曾经骁勇善战的齐将军、骄傲明亮的齐总监,在一个月来的辗转难眠后,此刻如同终于得到安抚的小孩,安静地沉睡着,眉头舒展开。

    他忘不了一个月前那天齐司礼衣衫不整脚步踉跄回到家中,撞进浴室的场面,齐司礼不说,他也不敢问,只能看着齐司礼无数次对着手机上女孩的消息出神,却选择不作回复,自我矛盾地苦熬。

    大约是有什么抽去了齐司礼的安全感,不是曾经要赶他走那时的自我放弃,而是一种……脆弱和绝望的纠缠。

    岐舌没见过这样的齐司礼,只能盼着女孩能够治愈他,齐司礼却避之不见——还好,女孩确是那唯一的解药,总是有办法套路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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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舌从床头跳下来,溜向厨房。女孩晚上去酒吧还没吃上什么东西就被齐司礼带回来了,经过一番体力运动现在饿得厉害,等恋人睡了以后便摸去了厨房。

    推拉门半掩,女孩只开了厨房的灯,光影投射到门边,岐舌看见有类似藤条的长条阴影托着水杯一晃而过,想仔细看看,影子已然消失。

    女孩用水杯倒了杯牛奶端着在喝,看向他,“小蜥蜴,以前这个点不是早就嚷嚷睡啦?”

    那个影子,大概是错觉吧。

    岐舌没多想,爬到灶台上对着女孩晃晃尾巴,“是想谢谢你,老齐好长时间没睡好觉了。”

    女孩扬起个笑容,明亮又灿烂,“你还夸我,齐司礼刚还说我耍花招呢~玩把戏这种事,又要担心他受伤,又要保证有成果,难呢。”

    一人一蜥都对齐司礼的性格习以为常,对视后都笑了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又聊了两句,女孩伸了个懒腰,在岐舌脑袋上摸了一下,“早点睡吧小蜥蜴。”

    岐舌点点头,看着女孩喝完牛奶把杯子放进水池回卧室,正准备回自己的宠物缸里,尾巴不经意间蹭过水杯的,触到一丝黏滑的液体。

    ……哪来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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