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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萧逸】罪无辜者(黑道a,abo,窒息,背入) (第3/3页)
的抽插中喘不上气,脑袋伏低了,呼吸一阵一阵地打在光滑的桌面上,积出一滩水汽。他手垫着腰侧的伤,另一只手被我拉到身后,像是握紧缰绳一样握在手里,他从不介意我的凶狠,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偶尔不自然地抽搐一下。 “要死了……” 我听见他小声的咕哝,刚想笑他一句,突然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交叠的喘息戛然而止,萧逸猛地偏头看向办公室门,我也停住了动作,没多会儿,又听见敲门声响了两次,这回节奏变得迟疑了些许。 大概是某个来找我的学生?于叔叔离开时应当是把门摔锁上了。 我有些心跳加速,身下的人却比我更紧绷,我被他难得的羞窘勾得心痒,恶劣地将手指探进他嘴里搅动,腰上又慢慢加了些力气,guitou还卡在他zigong里,小幅度地磨碾着。 “呼唔……” 他小声闷哼着,裹住我的地方缩紧,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攀上,越发激起我的施虐欲,我的动作比先前还要激烈,实质的欲望几乎穿透他,萧逸喉咙梗出两声呜咽,险些惊叫出声,又死死咬住了嘴唇。 “老师?”敲门声又轻轻响了一次。 萧逸整个人更加紧绷,额头抵着桌面,后背僵直,臀部、腿根绷得死紧,带来让我头皮发麻的快感。血流冲入脑中,本能的欲望在叫嚣,声音比以往更甚。这次我选择了顺应,在下一次冲撞之后,我吻了吻他颈项上的勒痕,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性器顶端膨大成结,卡在宫颈口,我借着力度用结连撞两下。 “?!” 萧逸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我预感到他招架不住,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只来得及微微偏头递给我一个惊诧的眼神,也被染红的眼角柔化了,我不想管他此刻在想什么,齿尖刺破腺体,将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让这个身体被塑造为勾引取悦alpha的身体,彻底署上我的名字。 这刺激太过猛烈,萧逸没两下就达到极限,温热的水流从zigong里喷涌而出,淋在我的性器上,他的腰身向上拱,几乎将我整个人托起,过了好半晌才软软地跌回桌上,我伸手摸了一下他胯间,才发现他早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何时射了干净。 门外的动静没再响起,找我的学生大概以为我不在,已经离去了。兴奋过后感觉到疲累,我趴在萧逸后背粗喘,萧逸更是伏在桌上虚脱地喘息着,偶尔背部的肌rou痉挛地抽搐一下。就这样休息了一阵,他用手肘推了推我,我慢慢从他身上下来,刚一抽离,被堵住的混杂体液从未能闭合的xue口往外渗出,滴落在地。他翻了个身躺在桌上,又把我拽近跌入他怀里,语气促狭。 “采访一下这位漂亮的小妞,第一次标记omega的感觉如何?” 他的声音还是哑的,我趴在他胸口看了他一阵,伸手拍了拍他腰侧的伤,看他痛得一皱眉,“伤患先生,诚实的说,感觉还不赖。” ※※※※※※ 不合时宜的性爱让刚刚包扎的伤口渗了许多血,修整之后,我给萧逸重新做了更细致的清创包扎,让他把染红的衬衣脱掉塞进包里,拿了件多余的男款学生衬衣给他,接着收拾起办公室的满屋狼籍。椅子翻倒、笔筒掉地,染血的纸张散落地上,我一一捡起收进包里,地面滴落的液体半干,我看得耳根发烫,拿湿巾纸一点一点擦干净。 谢天谢地除了那个突然来敲门的学生,暂时没有别人找我,不然明天我可能就要被叫进校长室谈话了——也可能是警察局。 萧逸换好衣服就被我赶去开窗透气,好把一屋子乱七八糟的血腥味、信息素和情欲味道吹散些。他走到窗户边看着窗户正中蛛网一般辐射开的裂隙,手刚一碰上去,裂隙蔓延开,几乎触及到窗框的另一侧。他回头看我,“这窗户得报修了吧,按你们学校的效率,恐怕得等半个月不止。” 很难想象我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一个多小时前我们俩剑拔弩张寻求报仇雪恨,不多时又被我掐着脖子cao到发浪,现在又是这副轻佻随性的模样。他穿着我们学校的学生衬衣,看着倒有几分少年气。 我坐在椅子上,一页一页地检查写过的教案有没有蹭上血迹或是别的不可告人的可疑液体,头也没抬,有气无力地应,“是啊,所以请萧老板下次到办公室找我要提前打招呼,学校是学习的神圣殿堂,枪战请找Echo,你知道在哪儿找她。” 萧逸被我的语气逗笑了,他偏回头来看我,“那帮我告诉Echo,我还是会杀了这位‘于叔叔’。” 叮铃—— 长长的下课铃响起,办公楼外的热闹更添一重,十数年前的故事在这间办公室里驻留,又被这阵热闹驱走,我突然感觉到轻松。 我抬头看他,“Echo说,别高看自己,她也会阻止你。” “谁胜谁负,还不好说呢。”萧逸收回了手,他向我走回,手撑在我办公椅扶手上,将我圈在他手臂之间,“再问问她,我跟她现在算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苍绿的眼眸看了两秒,撇嘴,“仇人。” 萧逸语气古怪地“哦”了一声,手摸上自己的腺体,那里被我粗暴地嗫咬,这会儿肿得不像话。“然后?” 我抓住他衣领将他往下拉,贴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嚼碎到他耳朵里,“是野狗和主人。” 萧逸弓腰配合我,他在我耳边很低地笑,轻轻咬住我的耳垂,尖尖的犬齿磨过柔软的皮肤,声音裹着暖流淌进耳朵里,“有主的叫家犬,当心家犬噬主啊,小宝。” “……那是Echo的事。” yuhuo残留的热度又被他点燃,我还没多说什么,他就起身退开了,靠着我的办公桌抱着手臂看着我,引回了他来找我的最初目的,“温晚推了家馆子,味道不错,挺难排队的,我找老板谈了蛮久约到个位子,一会儿去尝尝,也安抚下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小可怜。” 我瞪他一眼,指着他刚刚推开的玻璃,“稍后再议,玻璃得先拆下来,其他老师看见不好交代。还有沙发的子弹,记得掏出来。” “玻璃砸了。拿个网球或者别的,一砸什么都看不出来,就说你们学生干的。沙发这个,得你跟我一起帮忙,不然会给你机会举报我损害公物。” 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仇恨、恩怨摊开到桌面上,那么沉重又那么浅薄,除了彼此,惊动不了一门之隔的任何人。它是一颗梗住的石头,永远无法被消化,却不该成为横亘在我与萧逸之间的山脉,于是重逾千斤的陈年旧事高高举起,终在今日轻盈落回人间烟火之中。 我们都是罪者。 也都是无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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