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迷乱之章(女攻)_◎正文无关-七夕全员◎‖俗世艳艳声(民国a脑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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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无关-七夕全员◎‖俗世艳艳声(民国a脑洞) (第5/5页)

看着查理苏,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不等她开口,查理苏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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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拜吗?你的未婚夫有很多面,期待你以后亲自认识我的每一面。”

    女孩明智地闭嘴了。她捏了捏身上披着的外套,沉默了半晌,突然很轻地开口,“我想进主屋看看,他们、那些山贼,抢走了我的包,里面有……我做的香囊……”

    女孩的最后两个字说得非常小声,查理苏将那两个字的读音咀嚼一遍,淡紫色的眸逐渐染上喜色,“是给我准备的礼物?”

    “也不叫礼物吧,就是觉得,今天是个挺好的日子,按道理,我应该试着对你放下成见……”

    然后就被叫出来爬山,还被绑架了。

    女孩在心里补上一句,她脸上发烫,不敢抬头看查理苏的表情,就听着查理苏愉悦的声线。

    “那就用这点被迫延后到小小安排,来庆祝未婚妻和我度过的第一个七夕,不要掩饰你的欣喜,除了我没人会知道。”

    查理苏打了个响指,瞬间树林里响起一声口哨,刹那之间,对面的山头火光冲天而起,绚烂璀璨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汇聚出一个个色彩夺目的心。

    女孩抬头望着那一簇又一簇的艳丽花火,火光倒映在她眸中,凝聚出不加掩饰的惊艳,她转头看向查理苏,发现查理苏并没有看烟花,只是认真专注地看着她。

    “Surprise,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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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齐司礼】齐巧梦名媛×家庭教师

    “齐先生,我最近总在做梦。”

    一曲终了,女孩的手指仍按在钢琴键上,任随着音符澎湃的情感冷却下去,她突兀开启的话题归因于音乐带来的情绪,但目光沉沉,执着地望着陪伴自己多年的家庭教师,等他往下追问。

    “我应该提醒你,做梦是小女孩的权利,而不是交际圈里的女士能拥有的。”或许是感受到女孩的期望,齐司礼讽刺后还是随她意思问了一句,“梦了什么?”

    女孩把目光收回来落在琴键上,声音有些低,“梦见不同的我,有穿着老祖宗衣服的我、穿着西式洋裙的我、年轻的我、年老的我、和心上人携手一生的我、孤独终老的我,还有不同的你。很多的你穿着不同年代的衣服出现在我身边,有时候和我在一起,有时候只是远远地看着我,长相和现在差不多,好像永远不会老去,让我想起那个词,Eternal。”

    白色西装的家庭教师站在钢琴边默不作声地听着学生阐述,直到女孩说完,房间里安静下来,他才开口纠正了女孩那个英文单词的发音,语气慵懒平淡,“如果你能少看一点话本戏剧,这样不切实际的梦会少很多。”

    女孩绷紧的肩垮下去,像是某种情绪的抽离。她流畅地弹了一串乱音,在齐司礼皱着眉训斥出声前松开琴键站起来,对他点头行了个礼,“警卫厅的李部长邀请我参加今晚的舞会,方便的话,请先生帮我挑选服装。”

    刚才的话题戛然终止,齐司礼陪女孩回卧室挑选衣服。

    作为服装行业浸yin多年的巨擘,齐司礼很轻松地帮女孩选好了服饰,一条红底黑纹的旗袍搭配着几支素色小钗装点,都不需要女仆帮忙,齐司礼自己就帮女孩完成了上妆、盘发的过程,女孩大多数时候都低着眼,偶尔抬头起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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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司礼只当做没看见,瞥眼瞧见桌上一枚白色的昙花胸针,他还愣了一下。

    “做工不行,款式不错,最近审美水平有所提高。”他挑起那枚胸针拆开,俯下身别到女孩的胸口,“什么时候买的?”

    这样的动作亲昵异常,女孩却没有躲避,她低垂着眼将手指捏起,藏住手上在首饰行打磨零件留下的伤痕。

    “刚买的。”

    挂钟的时针即将走向九点。

    齐司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书籍,偶尔会抬头看一眼时间。

    他并不觉得那种时不时在他心口撞一下,让他迟迟翻不过这一页书的感受叫担心或焦虑,这应该是一种考量——这个钟点还不归家,这可以算得上一种淑女的失仪。

    女孩的父母是商场名家,只是身子不好,临终前将产业卖出,全副身家留给了独生女,而把女孩托付给了服装业巨头齐司礼。

    女孩年纪小又继承了家业,最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齐司礼以家庭教师的身份看着女孩长大,从日常生活到礼仪文识予以指导,本想安排她出国留学,当个安心游山玩水的闲人,女孩回国后却坚持进了商场跟着他学投资学商场,当了个交际花,备考着齐司礼的势力与自己的家产,帮齐司礼探听风声做大生意。

    这名号不上台面,但也不至于下流,只是风言风语并不好听,哪怕有他齐司礼的名头震着,还是会有议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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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主意多,齐司礼拗不过,只能看着、等着,帮这小家伙走得更稳一点。

    ——这么说也不准确,很多年、很多很多年前,在他还被称作“顽劣不堪”“暴虐成性”的时候,女孩可没这样的机会。

    时钟敲过九点,齐司礼皱着眉合上书页,犹豫是否要去女孩给的地址查看,大门突然开启,仆人搀扶着女孩走了进来。

    nongnong的酒味。

    齐司礼将书本“啪”地甩到茶几上,站起身挥退仆人扶住了有些摇晃的女孩,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斥责,“不是告诉你不要在外随便接别人的酒?”

    微醺的醉态给女孩脸上染上些诱惑,她看见齐司礼,似乎彻底放下心来,神态都轻松了,靠在齐司礼怀里摇了摇头,“佳节、初见、孩子过生,要劝酒还愁找不到理由?要不是有你的威慑在……”

    她又摇了摇头,推开齐司礼转头去摆弄客厅角落放着的唱片机,又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有你的威慑在……”

    齐司礼看着女孩的背影眯着眼听着,琥珀色的眼眸里危险的光芒逐渐凝聚,但在女孩转过头来时消散无形,“是谁劝的酒。”

    “不告诉你。”女孩轻轻地笑,她已经摆弄好唱片机,悠扬的乐声传出,她踩着高跟鞋回到齐司礼面前,“能邀请我跳一支舞吗?”

    齐司礼看着她,良久,优雅而缓慢地欠了欠身,向女孩递出了手,“希望我有这个荣幸,与美丽的女士共舞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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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长的教师一手搭着女孩的肩,另一手搂住女孩的腰,他轻轻举步,女孩后退半步,他们随着音乐缓慢摇晃,默契得像演练了千万遍。

    “果然,七夕还是要和你跳舞,感觉才对,还是我在做梦?梦里的你才不会教训我……”女孩累了,她伏在齐司礼的胸口闭着眼,因为酒精的麻醉并没有注意到齐司礼的僵硬。她闭着眼摘下胸口一直别着的昙花胸针,摸索到齐司礼的领口别了上去,“节日礼物,我做的,是给你的,不是给我的,我要叫它……齐司礼的、嗯……齐司礼的昙花……”

    真是一点创意都没。齐司礼想。

    女孩闭着眼动作不得章法,胸针的尖端戳进衣服里在齐司礼胸口勾了一下,没有刺破就很快移开,粗糙地别好后松开。

    那轻微的戳刺感却像狠狠刺进齐司礼的胸口豁出一个洞,穿透他的防备和克制,有风灌进来,却是暖的,说不出是痒还是热更多,轻飘飘却胀满了整个胸膛。

    女孩对自己的成功很满意,她睁开眼松开手,又摇摇晃晃摔回齐司礼怀里,索性把齐司礼抓紧了,踏实地想要睡过去,嘴里还咕哝着,“明年,一定让你爱上我。”

    齐司礼拉起女孩的手,看见手心细小的伤痕,他叹了口气,将女孩打横抱起往她二楼的房间走。

    他心想,其实你早就成功了。

    在很多年很多年前,很多世很多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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