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ing —“In the dream I’m lying”_CAPTER2:igtOverture夜晚的序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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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PTER2:igtOverture夜晚的序曲 (第3/3页)



    「是“孟德尔颂”。的确是小提琴,因为那部分我觉得最耳熟能详,不过还有长笛跟法国号,详细的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你竟然会知道。」这或许是我今天对修柏里说最多话的时候,我放下手中的餐具,可以感觉得到整个身版都打直了。

    「喔~孟德尔…哈哈,其实我不知道歌名啦!可能是在家里的时候听过吧?原来你学过什麽乐器吗?」讲到孟德尔三个字的时候,修柏里的脖子微微倾斜,样子有点滑稽,像是想到了些什麽,有点莫名其妙,我脑中突然闪过刚才的一个疑问,修柏里明明不吃虾和鲑鱼,为什麽还坚持要来港口,还是面对我这个认识没多久的新同学,他不会是任X又不讲理的人吧…

    「没有。」应该不明显,但我好像稍微有点失落,肩膀下沉,我还是改不了每每听到别人有和自己一样的兴趣就反应过度的X格。

    「啊~我会拉一点小提琴喔!小时候被b着学的啦,不过我还是蛮喜欢古典音乐的!」

    「喔…原来你会拉小提琴。」真好,像我就对音乐一窍不通,顶多算是抱持一种欣赏的目光吧?从以前我就发现了,我好像没有监赏音乐的能力,什麽都听,无论是各类流行音乐、古典音乐,流行音乐的同好b较容易遇到,不过刚好同龄人一般对古典音乐b较没兴趣,所以刚刚我才会格外惊喜。

    「对了,我们刚刚就这样出来,不用向舍监先生报备吗?」我注意到餐厅墙上外型特殊的时钟,突然冒出一句。

    「舍监先生…?蛤?谁是舍监先生?」

    「不是刚刚宿舍门口柜台那个带着老旧耳机跟鸭舌帽,看起来很怪的人吗?而且好像是科技白痴,明明才刚在萤幕上确认过我的名字,没多久又再问一次。」

    「科技白痴……不会…吧?你说“希普诺斯指挥官”吗?我刚刚去学务处的时候,听说他下午的时候来过宿舍这边,你遇到他了吗?你跟他说话了吗?」突然「啪!」的一声修柏里从餐桌对面起身,我发现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拍桌。

    「天啊!他可是整个西格蒙德学院最有声望的人,你怎麽可以叫他舍监先生,还有…什麽科技白痴啊?哪有什麽舍监,不是都靠电子感应了吗?…就算要报备也是向指导老师报备吧?不…你绝对被盯上了,幸好“希普诺斯指挥官”应该不是直接指导我们…」修柏里突然用一下惊讶一下担忧的表情,一连串的讲个不停,朝着我的目光,把我盯的无处躲藏。不过这麽说来,舍监先生真的是科技白痴吧…?

    「坐…下…我没有直接当着他的面叫他“舍监先生”更不用说科技白痴,你冷静一点,谁是“希普诺斯指挥官”啊?」我两手抵住修柏里的肩膀,试图把他压回原本的座位。

    「“希普诺斯?谢弗力Hypnos?Shefery”,是现职的解梦者,也是“欧尼波洛斯会议Oniborosference”的指挥官之一,等我们升上训练官之後才有可能被他教到,听说他是名声与实力兼具的一位优秀指挥官,虽然不是总指挥官,但却是目前西格蒙德的核心决策者。」修柏里双手cHa腰,眯起眼睛,一副专家的样子,认真的为我讲解着。

    「你到底跟那位指挥官说了什麽?」

    「喔…就问了他有关纳许之钥…还有一些事…」我大略地回答。

    「那他怎麽回你。」

    「就说他不想回答太多问题跟…。」“我怎麽知道”…呵呵。

    「唉…你绝对被盯上了,不过,纳许之钥?那是什麽?」修柏里唉声叹气,一副无可奈何。

    「那是……」在我离开柜台以前,希普诺斯指挥官问完我的名字後,他突然地向我补充说明了一些…关於纳许之钥。

    「一把拥有…“清醒之力”的钥匙,弗洛雷斯领地仅有唯一一把,目前在欧尼波洛斯的总指挥官“维努”手中,宿舍一楼那把只是旧钥匙。」我向修柏里解释刚才“舍监先生”…不,是“希普诺斯?谢弗力”指挥官在最後一刻才补充说明的关於那把钥匙的能力。

    「“清醒”是什麽意思,那难道是一种用来处理造梦者的方式吗?」我还来不及为修伯里快速的理解力感到讶异,就接着解释了“清醒”所代表的含意。

    「可以这麽说。被清醒的人,听说是会直接消失。」

    「消失?那又是什麽意思?」

    「…我也还不是很清楚。」

    「造梦者会消失…那不就像是直接…被判处…“Si亡”?」

    窗外街景,逐渐放远,港边一只孤独的海鸟,沉睡在渔船的左右随风飘摇的尾端,长长的喙紧缩在厚重的灰sE的羽毛中,与靛sE的大海合而为一,港口边已然剩下狭窄的巷弄,依稀透着通往闹区的一片光亮,两个不像是初次到访的男孩在转角的玻璃窗里,谈论着新奇却又平淡的琐事,他们无视睡意,为这个的港都带来一点点不一样的气息。

    我知道,理X的负面思考,听起来是成熟的表现,我学会为选择制定原则,为选择思考後果,但那事实上也是一种自负,我总是在乎着,那些一点点累积,名为“生活”或是“成长”的透明伤害,然而,就在今天,我又学不乖的为自己繁杂的脑海增加一个新的命题“Si亡”,世界总是在我平凡的生活里,无预警地对我抛出质问,我未曾想过,“Si亡”或许也将会成为我“生活”跟“成长”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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