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岑」不知春_一发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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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 (第4/6页)

忍不了——况且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熟透,哪里还是他记忆里那具青涩身躯。

    于是,他的视线在屋内缓缓转了一圈,在确定没人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悄悄将整个身子都沉浸在了温泉水里,只剩下锁骨以上的部分露在空气中。他的手缓缓摸到了自己的腿间,一点点撑开敏感的雌xue。刚才还温柔包裹着岑伤的温泉水突然转了性,全都要往他的xue口里钻,烫得岑伤一个哆嗦,险些又要去上一次。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的右手又悄无声息地抚摸上了大腿内侧的敏感软rou,来回搓揉着娇嫩的肌肤,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来到他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分,捏住因为催情药药效而不断颤抖抽动的花唇——光是触碰这里,岑伤便已经感到了模模糊糊的快感。

    他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伺候义父的记忆了,但是自慰的习惯却还保留着。他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点在何处,也知道怎样才能使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到达高潮。岑伤的手指在肥软的花唇上揉捏了片刻,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摸到了湿润腿心间硬豆一样的蒂珠。那处本来藏在花唇深处,羞怯可人,如今被玩弄到肥圆鼓胀,叫一枚无情的阴蒂环拴着坠在两瓣rou唇之外。想到之前颇为尖锐的快感,岑伤还是有些胆怯,但很快又长长吐出一口热气,鼓足勇气捏着那枚阴蒂环用力一扯,又狠狠按了回去。

    立刻,岑伤的身体便再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他本来敞开的双腿不自觉合拢,死死夹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仿佛是要它再玩得更狠些。纤细的腰肢来回拱起落下,不断抽动着痉挛,岑伤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激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让他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还来不及确认药效是否褪去,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住了他的手腕和脚腕,强迫他把双腿打开,两只手也被捆绑在了身后。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又叫透明的腕足挤入喉咙当中,肆意碾压岑伤的软舌与唇瓣,让他除了闷闷的呜咽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还不等他细想,透明的东西便已经分出一只勾住了他的阴蒂环向外猛得一拽,刚刚还在高潮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它完全违背了岑伤的意志,再一次陷入了高潮当中。岑伤被玩弄得眼前一黑,腿根不断抽搐,却被控制着无法合拢,雌xue一开一合吐出yin液却吞入热烫的温泉水,将敏感的内壁刺激得又红又肿。

    就在这时,那几根看不见的东西又分出了两个小小的吸盘,吸在了岑伤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乳尖上缓慢地蠕动吮吸。吸盘正中间探出一根细细的针,不容拒绝地刺入了乳孔当中。岑伤喝了多日的药终于见了效,丰盈的奶水盈满了他熟妇一般鼓胀的胸乳,即便被吸盘来回压榨舔吮,却也被死死堵住,不能流出来哪怕一滴。

    明明连是什么在玩弄自己都不知道,岑伤却依旧被玩弄得欲仙欲死,他浑身都在水中无力地摇晃着,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尽是因为无法吞咽而流下的涎水。或许是欣赏够了岑伤这幅惨状,透明的腕足也终于开始享受他的战利品,两只细小的枝丫扯住岑伤的花唇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尿眼和紧窄的雌xue,下一秒透明触手便碾平xue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呜呜呜呜!嗯、唔、呜呜……”

    岑伤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一瞬间他xue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汹涌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直接昏了过去。可是下一秒阴蒂环又被残忍地拉扯玩弄,剧烈的高潮让他不得不苏醒过来,面对接下来的快感地狱。

    会死的、这样下去……

    可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口,又不知道是什么在玩弄自己,就算不想要了,又能怎么拒绝呢?

    岑伤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浸没在快感当中,黏腻湿软的雌xue被两根粗壮的触手填得满满当当。两根触手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你来我往,这根进去另外一根便顶进来,那湿软yin荡的嫣红蓓蕾完全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xue壁上的敏感点接连不断地受到刺激,一口花xue已被cao到含苞待放,只能无助地往外喷着yin水。脆弱的阴蒂自然也饱受折磨,一根细小的枝桠勒紧rou豆子的根部,另外一根枝桠则拽着阴蒂环反复拉扯。

    至于被吸盘吮咂的rutou则因为被女儿使用过度而显得过分成熟红艳,两枚圆圆的乳晕肥大柔软,乳珠红艳艳的挺翘起来,如同两颗汁水丰盈的甜美石榴籽。本来只是稍微鼓起来的绵软胸rou则被奶水撑得又大又圆,两只白嫩的乳球只有在戳上去的一瞬间才会凹下去一点,很快便又恢复原状。

    不知道究竟潮喷了多少次,那侵占他口腔的内力才一点点撤去,然而到了这时岑伤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浑身打着哆嗦,彻底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虚弱地哭吟出声,浑身小幅度地痉挛着享受高潮的余韵——那吸附他rutou上的吸盘还没有撤掉,绒毛缓缓按摩着殷红的乳晕和肥嘟嘟的rutou,似乎是非要将他的奶水都榨出来不可,至于四肢则自然仍旧在禁锢当中。

    稍微获得了一丝喘息余地的岑伤还没来得及放松,便感觉小腹深处的涨热又席卷而来,他立刻意识到催情药仍旧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挥作用。但方才折磨着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的触手却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停下了动作,任由岑伤在催情药的驱使下反复来回绞紧雌xue,仍旧不为所动。

    大起大落后是极度的欲求不满,岑伤挣扎了半天,见自己没有从触手手中逃脱的可能,便又安静了下来。催情药一点点侵蚀着他所有的理智,被刻意压抑的委屈和惶恐又一次缓缓浮现在了心头。但他自然又不可能责怪月泉淮,他爱义父,义父做什么都是对的,便只好咬着嘴唇任由情欲灼烧大脑,眼泪一颗一颗掉在温泉水里,溅出一小片涟漪。

    “看来老夫就不该看你可怜,给你休息的时间。”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倒是直接止住了岑伤的眼泪,“你既然还有心思哭,那便继续吧。”

    “义父……”岑伤起初没有理解义父的意思,只知道离开了很久的义父回到了房间,先是又惊又喜地呼唤出声;然而他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浑身赤裸,被玩得yin态百出,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完全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呜……义父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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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忘了,他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岑伤。现在的他连孩子都生了两个,袅袅还是亲自奶了一年的,他在床上多么放荡的模样月泉淮都看过——更何况,他现在才想着让月泉淮不看,早就已经晚了。

    如果他方才被触手捕捉凌虐的时候还有心思回头看一看,便会发现将自己cao到近乎崩溃的腕足正是来自月泉淮的内力。和柳生剑道商量完公事的月泉宗主屏退侍者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还未走到温泉门口便听到了低低闷闷的呜咽。以他和岑伤的功力差距,若他是刻意隐瞒气息,岑伤是无法发现的,于是岑伤就这样浑然无觉地在月泉淮面前自慰到了高潮。

    月泉淮倒也没有多么意外,岑伤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过,而且药也是他放的。只不过药不在酒里,而是在点心里——也不只是在一种点心里。而这种药精妙便精妙在只有将几种不同的药一同服下,才会有催人发情的功效——而月泉淮实在是太了解岑伤了,他知道岑伤会亲自吃完所有点心来为自己试毒,他能躲过自己设下的陷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种药由天欲宫出品,药效惊人,就算是圣人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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