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日哭【双rou合集】_被眠JG醒课堂doi/XN大仙男到【有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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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眠JG醒课堂doi/XN大仙男到【有彩蛋 (第3/5页)

,你的手指还是处啊,好吧,原谅你。”

    白姜抓起贺兰拓的手,重新贴在自己的花xue上,“我教你,这样,轻轻按揉……”

    他的手心覆盖在贺兰拓的手背上,引导着他,缓缓加重力气,打着圈,“这样,这里是阴蒂,知道吧,用指头揉一揉,两根手指捏住,嗯,就这样,用点力……你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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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拓的手任由他抓在手里cao作,自己却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好像无法直视他的这种现场教学。

    这种强迫别人的自嗨,白姜终究无法继续,丢开他的手:“你就不能配合点吗?”

    贺兰拓睁开眼睛:“借手给你已经是我最大的配合了,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性接触,没有兴趣,你现在明白了吗?”

    白姜蹙起秀眉。

    可恶,好想把这个贺兰拓绑起来做性奴。

    但是凭他一个人,现在根本无法办到这样的事情。

    ……

    算了,先享受下当前。

    白姜把自己的情绪压下去,凑到贺兰拓面前搂着他脖子蹭蹭他,撒娇道:“哥哥~那你先帮我爽一次嘛,我刚才都快到了,你弄得我这样不上不下,好难受喔,来,就手放在这里,动一动……”

    贺兰拓的手勉强抚弄在他的rouxue上,他扭动着身体寻找快感,正在这时,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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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滕斯越。

    他把震动的手机贴在了自己的阴蒂上,闭上眼睛,呻吟出声:“嗯……啊……”

    虽然贺兰拓的手活依然很烂,但因为是他的手,他还是很快高潮了。

    事毕,白姜冷下脸,从床上下来擦干净身体,穿好裤子,没有再看贺兰拓一眼,扬长而去。

    在停车场,上了等在那里的滕斯越的车。

    “刚才去哪了?”坐在驾驶席上的滕斯越打量他,“怎么消失那么久。”

    “出去透了透气,怎么,找我有事?”

    滕斯越面带怀疑,上半身探过来,手直接就伸向他的裤带。

    “你做什么!”

    白姜反抗,但滕斯越很强势,手指径直就探到了他的花唇,找到他的屄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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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到那里没有被捅开,滕斯越松了一口气。

    他抽出手指:“你身上的味道sao的,一看就像跟人偷了情。”

    白姜锤了一把他肩膀:“什么叫偷情嘛,真是的。”

    滕斯越废话不多说:“去后座。”

    “干嘛?”

    “干你。”

    白姜刚才在贺兰拓那没吃到jiba,正窝火,也就听话地开车门过去了。

    滕斯越平放下座椅靠背,摁着他在车里干了个爽。

    体验是车上干还是不如床上干爽,车内空间有限,滕斯越砰砰砰猛撞的时候,白姜一直在分神担心这车被震坏,或者滕斯越不小心撞到脑袋,害他都不能好好享受被cao爽的快感。

    感觉来了的时候还是很爽,而高潮过后,就……就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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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之后滕斯越搂着他,忽然侧头来亲了他一口,第一次吻在他嘴唇上。

    白姜有点懵,滕斯越也没有接着吻下去。

    接着在滕斯越开车带他一起回学校的路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后知后觉,被滕斯越吻的那种感觉,就……让他想起小时候被热情的大狗狗扑上来舔的时候。

    就,很突然,有点奇怪,有点恶心,又有点说不清的可爱。

    反正,就是被动物舔的感觉。

    白姜侧头看了看正在开车的滕斯越,滕斯越五官轮廓立体,侧颜还是很耐看的,很有男人味。

    为什么同是吻帅哥,吻滕斯越的感觉,跟吻贺兰拓,如此不一样呢。

    白姜没想明白。

    车停在一个红绿灯路口,白姜忽然对滕斯越道:“你头转过来?”

    “嗯?”滕斯越有些诧然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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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笑了笑,倾身过去,一只手托住他下巴,然后吻在他嘴唇上。

    只吻一下还不够,白姜的唇瓣贴着他的上下唇辗转,细腻地含吮他的唇珠,想找到那种亲吻帅哥、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的舌头探出来,尝试舔舐对方的唇瓣,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浮现出滕斯越刚才摁着他狠干的模样,他没有觉得性感,反而觉得好笑。

    然后就真的噗嗤笑了出来,破功了,只能松开他的嘴唇直起身体。

    睁开眼睛后发现滕斯越以目示意,要他看向前方窗外。

    白姜转头一看,登时看到几个路人和交警都在透过车窗围观他们,想必是看到刚才的吻戏很过瘾,有两个年轻女孩还在兴奋讨论拍照。

    白姜:“……”

    真是社死现场。

    赶紧开走吧,告辞。

    车开上路好一会儿,滕斯越还在笑,嘴唇不时地勾起弧度,视线在车窗外左右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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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从来没见过这个狗男人笑这么久。

    “有这么好笑吗?万一我们的照片被人发出去,让同学老师认出来这么办?”

    “那,我把车开回去,叫那两位meimei把照片删了?”

    “不要,”

    那不是再社死一次?“谁是你meimei,叫这么亲热!”

    “你啊。”滕斯越轻飘飘打了个方向盘。

    “……”

    “被哥哥吻上瘾了?嗯?在路上这么忍不住?”滕斯越瞥了他一眼,又笑了起来。

    白姜没好气地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你!油腻!”

    完全没有。

    吻滕斯越还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就是吻贺兰拓,或者仅仅只是想到吻贺兰拓的那种,羞涩,心跳,紧张,又极度兴奋,兵荒马乱的感觉。

    回滕斯越家里照常被他摁着猛cao一顿,事毕,滕斯越破天荒地说:“今晚在我家睡吧。”

    “嗯……”

    白姜目光涣散,在出神中顿了顿,“好啊。”

    滕斯越从床上翻身起来,白姜侧头目送那高大硕壮的身躯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他恢复了些体力,捡起自己散落的衣服去了隔壁客房。

    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滕斯越也没再找他。

    白姜心想,滕斯越突然留他过夜应该就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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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所谓他答不答应,滕斯越也并不喜欢跟他一张床睡觉。

    rou体激情,精神疏离。

    这样挺好,他们想玩的时候就玩,不想玩的时候就不来往。

    清晨醒来之前,白姜做了个梦,梦里贺兰拓跪在他的床边,雪白的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西裤,头埋进他的双腿间,给他舔泬,如同一只雪白的大狼犬,认认真真,给他舔得舒舒服服。

    而他抚摸着贺兰拓的发顶,夸他乖,甚至还抬起一条腿,踩在贺兰拓那漂亮的脊背、腰线上。

    他就像摸一条狗一样,用足底踩踏式地抚摸贺兰拓,男人强韧的腰部踩起来的感觉爽极了,不时重重地踩一脚,还能欣赏到贺兰拓的背部如何弓下去,又弹起来,那猝不及防的“啊”的呻吟,让人想日穿他。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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