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的他_进门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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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门微 (第1/2页)

    外界喧闹声一片,陆夏局促地坐在婚车上,他身上穿的是婚纱,而他却是个男的。

    陆夏眼眸忍不住湿润,双手紧握在一起,他忘不到母亲地叮嘱:“夏夏啊,一定要小心,司家不是好糊弄的。”

    陆夏紧张地一夜未睡,还好脸上画浓妆,遮住他疲惫地面容,也遮不住他生的好看,有这一双勾人地狐狸眼,因此小的时候,不少男的取笑他:不是个男人,像个阉人。

    成了他一生的阴影,伴随着他,使他格外地恐男,因此长时间不敢出门,躲进避风港里。

    陆夏不舍meimei嫁给司家那吃人的畜生,他心疼meimei年少定的婚约,但司家的长子悔婚。

    可陆家务必得到司家这座靠山,才有能力在X国立足。

    陆夏只好扮演meimei地角色进入司家,嫁给司家长子的父亲——司默君,一想到司家深厚的家族背景。

    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会不会还没到司家就被发现,司家人一气之下把他打死?!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比起死,只要能攀上司家,同意陆家的上市产业,死——他也无憾。

    meimei没因此受到牵连,他都无所谓,他这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meimei。

    他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愿meimei吃一点。

    车停了,他头上戴着头纱,看不清朝他伸手的是谁,犹豫地递出,借着外力,他胜利下车,还没张口道谢,头纱被眼前陌生的男人揭开。

    男人深邃地眼眸看着他,仿佛不相信这是陆家的那位小姐。

    陆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强势地吻了上来,他惊的一动不动,大脑好似空白一般,一下子不知做出反抗,他看到傍人惊奇地目光,似乎他们不该这么做。

    陆夏轻微地挣扎起来,往下摸到男人楼住他腰的手,想扒开,可他做不到,力量悬殊太大了,男人比他高起码一个半头。

    男人惩罚似的咬上陆夏的舌,他疼的反射条件闭上眼,他感到男人身下的欲望,吓得再次挣扎起来,但依旧无果。

    直到男人意犹未尽地停下,但陆夏的唇已被吻得红肿,跟涂了口红似的。

    陆夏又惊又恐地看着男人,小声地叫了一声:“先生?”除了司默君,他想不到还有谁敢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吻他。

    男人俯身靠近,在他耳傍道:“有司默君还不够?小妈。”

    言语中的嘲讽,陆夏听的明明白白,他从小就养成了敏感多疑。

    陆夏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想了一会才恍悟,无力地往后连退几步,眼前人不是司默君,而是司家的长子司徒间?!

    陆夏往前望去,除了嘉宾以外并未看到主人公的出现,什么意思?

    不是嫁给司默君吗?为什么他本人没出现?

    陆夏无措地往前走去,丢下身后的司徒间。

    陆夏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人身上,他也无需讨好司徒间,就当被畜生啃了一口。

    早在司徒间悔婚后,陆夏的母亲就厚着老脸到司家拜访,恳求不要悔婚。

    陆家需要司家这颗大树。

    但司徒间莫名地一句玩笑话:“刚好司默君身边缺人,不嫌弃就上。”

    成功地改变了原来的轨迹。

    陆母听出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不合,谁会叫自己的父亲大名?

    这场婚礼也是陆家举行的,司家并未否认且同意,陆母就当默许了,哪怕把陆夏赶出司家,他们陆家也能向外宣告:司家的默许。

    没人敢拿陆家怎么样,等同于抱上了大腿。

    陆夏坚定地走到婚礼司仪面前,主人公不出现也好,省了不少麻烦,即使他戴好头纱也能看清不远处,司徒间的嘴脸,一幅看他出丑的样子。

    可惜,陆夏从小到大吃过的苦比这多多了,这种羞辱压根算不上什么,他如完成任务般,一个人完成司仪所说的仪式,脑子里简单地想:他爱他自己。

    台下请来的人们,纷纷向他投去异样的眼光,陆夏如看不见般直接选择无视,但他看到台下的meimei时,仿佛打开了他心中的委屈,他却装出一幅欣喜地样子,看向meimei想告诉她:他很好,不必担心。

    小时候的男同学们都嘲笑陆夏是个男的,骂他:长的sao,不配做个男的。

    只有他的meimei,在他躲进洗手间里无声地痛哭完,出来时,meimei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抱住他,安慰他说:“哥哥,你是最棒的。”

    陆夏记了一辈子,父母忙于工作,只有他们兄妹相依为命,他怎么舍得把自己的meimei送入虎口,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陆夏刚要从台上走下去,被身傍的一股力拉了回去,撞到结实地胸膛上,他下意识反抗起来,当看清眼前人不是司徒间时,他吓得不敢动弹。

    眼前非人气势的男人戴着一幅无框眼镜,也挡不住镜片后吃人的目光。

    想必这才是主人公——司默君。

    陆夏没想到对方会出现,且出现的很不巧,他麻溜地挡住司默君的视线,怕他看到台下的meimei,即便meimei今天是伪装而来,陆夏也怕司默君盯上她,发现她才是这场婚礼上——真正的新娘。

    而陆夏只是个冒牌货,他连新娘都算不上,说的好听点叫:替嫁。

    陆夏后背不断冒出冷汗,感到司默君身上的那股煞气,他献殷勤地夹着嗓子说:“先生,你来了。”

    手疼的使他微微皱眉,司默君握的太用力了,但好像他本人感觉不到似的。

    司默君直视着陆夏,眼有意味地打量着他,他讨厌这种恶意地注视,下意识地低眼躲过,耳边传来低沉地声音:“该叫我什么?”

    不是责骂陆夏听起来像诱导他,叫出对方满意地称呼,陆夏难言地小声道:“老公。”

    陆夏看不出对方是个四十多岁人,但细看时司默君脸上确实有存留岁月的痕迹,但这痕迹给他原俊的脸上添加了另一番老练地味道。

    司默君并不领情,“听不见。”

    陆夏暗暗握紧拳头,他豁出去了,紧闭双眼又叫了句:“老公。”

    莫名地羞耻感爬了上来,他不由得把头低的更下,却被眼前人一手抬起,隔着一层面纱,对方仿佛能透过面纱看清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陆夏想快点结束台上的闹剧,主动拐上司默君的手,感到对方手上的热度,吓得他反射条件地松开,反被司默君握进手里。

    陆夏没想到自己的手这么冰,还是对方的手太过燥热?

    陆夏本想跟着司默君回家,但他是男的身份就会被暴露,对方会不会以为他是变态,把他赶出去?也好,虽小时候挨过不少打,但越长大不知怎么身体越没以前好使,随便一磕都能使他喝上一壶。

    陆夏锻炼过,但他的骨架比同龄的男人小,这是天生的,他也尝试过吃药,没法改变,导致差点把自己送到死神面前,meimei也因此吓得几天没睡,好言相劝他别这么做。

    陆夏也渐渐开始变佛了,但他也庆幸自己的骨架小,能轻蒙混过关,没人发现他是个男的。

    陆夏不由得苦笑出声。

    下一秒他被眼前人抱起,他顺其自然地拐上司默君,怕摔下来,怕被发现。

    车内很大,哪怕司默君把他抱坐在车内,他也不觉得挤,只觉得热,扭捏地动了动,感到司默君身下那硬烫的巨物顶着他,他的脸秒变红,下意识地推拒司默君,又被吓得收回手。

    陆夏不知怎么向司默君表明他是个男的,他陆家这么做定然是不对的,他也甘愿受罚,只要不连累到meimei,就行。

    他的腰部出现一阵痛感,嘶了一声,伸手想把缠在腰间上的大手弄开,但对方并未让他如意,想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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