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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香  (第2/2页)
。”    “那好吧。”    顾雪纯勉强同意了,“……那你要离那个室友远一点!我讨厌他!”    夏知:“好。”    顾雪纯于是眉开眼笑,又开始撒娇:“唔,我等下还要出去,有个晚宴,好烦呀小知了。”    她贴近来撒娇,“小知了,你安慰我一下吧。”    夏知耳朵一下就红了,他往后缩了缩,“嗯,呃,你不是有晚宴吗,不去换衣服吗……”    顾雪纯:“可恶,就知道赶我走!看我痒痒手!”    顾雪纯扑上去:“我不管,我不管,你亲我一下!不,你咬我一下!就这里就这里,脖子这里!不然我就挠你痒痒!”    ……    受不住顾雪纯的死缠烂打,夏知被迫在她脖子后面上咬了一下。    顾雪纯满意的点点头,“我今天要穿露颈的礼服!”    夏知:“!!!”    两个少年人胡闹了一番,十点很快到了,顾雪纯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夏知也在收拾回学校的东西,然而——    门被人粗暴的撞开了,一排黑西装忽然进来。    领头的是个女人,穿着和服,一副尖酸刻薄相,“家主的绯刀丢了!搜!”    夏知:“…………”    夏知指着墙角:“那个吗。”    黑西装和女人都看到了和垃圾在一起的绯刀。    曾经精致高傲的武士刀现在灰不溜秋,和垃圾争相辉映。    女人:“…………”    黑西装:“…………”    夏知淡定的打包行李:“那就物归原主了,刀在那,自便。”    女人忽然用很大的嗓门叫了一声:“就是你偷了家主的刀!!人赃并获!把人关起来!!”    夏知暗骂了一声草,只觉得顾斯闲真他吗有毒。    强取豪夺甚至他妈的都不想演一下!这么敷衍!    妈的就说顾斯闲对他心怀不轨!比贺澜生还不要脸!    夏知一脚踹开窗户,翻了出去,少年穿着雪白的和服,踩着木屐,偏偏动作灵动,扑出去的时候,像只雪蝶。    夏知直接翻向顾雪纯的房间。    “别费力气了。”身后的女人冷笑,“小姐早就被家主支出去了,偷刀贼,没人会护着你!”    yoky说要参加的晚宴……原来是这样!!    夏知没怎么出过房间,对地形一点也不熟悉,但顾宅真的大,各种假山流水的,躲躲闪闪,倒还真让夏知把那堆人甩开了。    他躲在假山里面窝着,因为身体还没好透,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    他听到了整个顾宅戒严的命令。    以及——    “戒严,给我搜,另外,守好所有的出口。”    男人的声音熟悉又儒雅,温和的让人头皮发麻,“别让我们可爱的偷刀小老鼠逃出去了。”    夏知紧紧窝在假山里,后槽牙咬的死紧。    1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    愤怒的薄香氤氲开来。    穿着大袖和服的男人懒懒的捏着折扇,狭长的眼瞳望向假山的方向,轻轻笑了笑。    真可怜。    顾宅到处都是摄像头,夏知跑到哪里去,顾斯闲自然一清二楚。    但透骨香主到底很久没运动了——现在多跑一跑,多跳一跳,以后被锁在房间里的时候,身体也好康健一些。    顾斯闲叹息。    如果夏知不说要和ゆき分手,他也不至于用这样粗暴直接,毫无美感的手段,将人困下来。    不过,就算不说,顾斯闲也没打算让夏知走出顾宅。    透骨香是多么诱人的东西,没有人比顾斯闲更清楚。    1    他不可能把香主放出去招蜂引蝶。    香主这辈子,就应该被困在这座宅邸中,成为顾家最尊荣,最溺爱,也最可怜,一生不得踏出宅邸半步的娈宠。    嗅着从假山里传过来的,根本无处藏匿的暗香,顾斯闲懒懒的收了扇。    “乖一点吧,夏知。”    顾斯闲想到书房里一摞用以归训香主的【家书】——    透骨香主往往桀骜不驯,脾气硬烈,自尊极高,自然不会甘心做笼中娈宠。    自然少不得层层对策——柔和一点的,循序渐进,酷烈一点的,洗脑催眠。    ……但是后者是最不可用的手段。    透骨香只附着在心有信念的赤子心上——透骨香的箴言是为人所爱,当少年被热烈真挚的爱意包裹的时候,即便少年自己毫无感觉,甚至厌恶憎恨,但透骨香却会越浓越烈,越发勾人。    因为它能替主人感觉到那浓烈痴狂的爱意。    1    而香主一旦傻了,则说明对方的爱意并不纯粹,藏着恶意伤害和利用——这种恶意会让透骨香由爱生恨,化作剧毒,向人索命。    曾有人因为狂热迷恋香味,试图分尸透骨香主。    后来,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透骨香带着宿主的疼痛和恨意,化作酷烈剧毒,使尸横万里,无人生还。    “看来以后要学的东西,可不少呢。”    顾斯闲无足轻重的抱怨了一句,心情却十分不错。    对于透骨香可能会有的剧毒,顾斯闲并不恐惧。    母族绵延千百年,历经失败后,自然研读出无数恰到好处,控制香主的手段。    前提是,香主一定要牢牢的,死死的捏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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