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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骑乘/主动用磨B/c喷) (第1/1页)

    17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骑乘/主动用roubang磨逼/潮喷

    虎元彪撸了撸这根狼牙棒,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只要看习惯了这逆天的尺寸,也还行!

    好歹粉粉嫩嫩……等等!怎么感觉还有点弯?这尺寸还带勾的话这踏马不就是凶器吗……

    晏安被撸得轻哼了两声,蹙着眉两只纤手拽紧了床单。他平日里甚少自渎,被第二人触摸此处更是从记事以来的第一次,而且这人还是虎元彪……

    是会吹凉了粥喂他,在床上给他暖床,夜里给他掖被,为他遮风避雨提供结实胸膛倚靠的虎元彪啊。

    情欲似乎已经无法忍耐,也无需忍耐,他放纵自己轻喘出声,轻唤这人的名字。

    声音轻软,带着颤栗的欲望以及绵绵的依恋。

    直把傻虎叫得灵魂出窍,什么忧惧怕愁统统抛到脑后。天没晴,雨没停,但他虎元彪觉得自己依然行!

    本有些萎靡的虎根再次生龙活虎,之前紧紧封住嘴累觉不爱的软xue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一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蠢妖怪也不懂人类的什么温言软语怜香惜玉,什么前戏也没铺垫,抬起屁股用软xue对准狼牙棒就想往下坐。

    不过是破开了一点入口,连半截guitou都没插进去,两人俱是一阵惊叫。

    虎元彪是痛的,过分逼仄的甬道被强行破开,哪怕有丰沛的yin汁顺滑,仍是产生出一阵堪比撕裂的剧痛。

    晏安一开始也是痛,这生猛的一坐差点把他的rou茎都给坐折了。

    两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谁都不敢先动。

    但受到刺激的软xue,绞着那半截guitou不安地收缩,媚rou湿热绵软,没两下就吸得晏安软了腰。

    未经人事甚至连自渎都摸不清门道的青涩处男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浑身绵软无力不说,还有一抹yin靡的红色爬上晏安的面庞,特别是眼尾和嘴唇,水嫩嫩红艳艳的。

    这般绝艳的美色,被虎元彪悉数收进眼底,顿时气血上涌,馋得他连下半身撕裂都不管,又强撑着往下坐了两分。

    “……好像还是不行,cao,太痛了啊!”虎元彪起身,软xue吐出硕大的guitou,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还有滴滴答答的黏液跟着甩了两人一身。

    晏安又是一声哑叫,他之前从未发现自己的rou茎居然如此敏感,刚才直冲脑海的剧烈快感让他差点误以为快要射了。

    “等等媳妇儿,等我适应一下,肯定是插得进去的……等我再想想办法。”虎元彪眉头紧锁,把自己的xue坐在那根粗壮的rou刃上,来回扭着腰蹭。

    他的想法很简单,进不去可能就是因为这rou柱太干涩,不够滑溜,他把他分泌的黏液涂在上面,待会儿狠狠心用力一捅可不就进去了嘛!

    “嗯……”晏安的双手突然攥紧了床单,翕张的嫩xue来回磨着他的柱身,缠绵地咬紧又松开。从他的视角一抬头就能看到两者相贴的画面,软xue被他的rou茎搓得通红,还被挤成各种yin靡的形状。

    他耻到不行,抬起手用手背盖住了下半张脸,但眼睛像是挪不开了一样,依然死死盯着。

    “虎元彪……”越看越耻,这下不只是脸颊,全身都泛上一层薄红了。

    虎元彪当然发现了媳妇儿的异样,虎眼灼灼,腰扭得越来越快,磨roubang磨得更带劲儿了!

    这人活着——不,这虎活着不就为了看媳妇儿被他欺负得热泪涔涔,又羞又怒的无助模样么!

    软xue吸着rou棍,rou棍上隆起的经络当然也摩擦着软xue。

    过了一会儿就不只是晏安粗喘连连,虎元彪也是爽得下身直漏水。他身体猛然一顿,抬起屁股仰高了脑袋。

    透明的yin液从颤栗的股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完了,他明明没敢磨到阴蒂,但还是爽到了潮喷。

    虎元彪浑浊的脑袋里现在充满了懊恼,他怎么能比媳妇儿快?媳妇儿看着已经爽得找不着北了,但还没射,他怎么就能喷了?

    他就是不信这个邪,又再次坐上那根rou茎,打定主意非得把晏安磨到尖叫着射出来才行。

    但性器才一相触,虎元彪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刚高潮完的媚rou敏感得要命,根本碰都碰不得,一碰就是一激灵。

    “……怎么了?”晏安红嫩水润得像个妖精,连指骨和膝盖都透着惹人犯罪的水红,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人的模样又点燃了虎元彪心里的邪火。

    傻虎一咬牙,又用颤栗的嫩xue磨了两下。

    完……完蛋……光是这两下就让他又想高潮了。

    “是不是累了?”晏安问得很体贴。

    虎元彪死要那点面子,梗着脖子就不承认:“我是担心你受不住,想让你休息一会儿。”

    晏安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人位置交换。他握着自己的rou茎在湿滑的软rou里顶了顶,guitou正好碾着阴蒂滑过,带得虎元彪又是一阵颤栗。

    “它抖得好厉害……”晏安伸手覆上紧张痉挛的软xue,两指扒开有些肿胀的yinchun,挺着腰让自己的rou根每次都能顶上阴蒂,柱身压着阴蒂滑过。

    虎元彪已经压不住呻吟了,没几下脑袋里又是白光一闪,抖着屁股再次哗啦啦喷水。结果那根狼牙棒不依不饶,继续在他敏感得不行的屄上蹭,好几次guitou都浅浅插进花口,找准时机想往里面挤。

    虎元彪一忍再忍,见对方迟迟不射精,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股间那根狼牙棒,斟词酌句后干笑道:“安安,不要急于求成,今天怕是进不来的,今天还是我给你用手撸出来行吗?”

    “我不是想射……”晏安满脸焦急,“只是这口也太小了,今天进不去无所谓,但明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要是也进不去怎么办?”

    虎元彪一听也有些急,明天要是强行插进去见血了可就不好了。

    他努力将腿扳开,唤:“你插两根手指进来试试?”

    晏安探了两指进去,忍不住蹙眉:“好紧……疼吗?”

    “一点点,但好像没上回痛了,慢慢扩张一下,应该是进得来的。”

    晏安小心翼翼地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虽然进到一半就动弹不得了,但比之前容纳得多,显然这个xiaoxue口还有弹性。

    他舒了口气,汗涔涔的小脸上有一丝庆幸,道:“还好今天发现了,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傻虎突然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给你扩张啊。”晏安羞涩一笑,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盒:“还好我早就料到,提前做好了准备……”

    接着从小盒子里拿出了几个形状不一,尺寸逐个递增的玉势。

    虎脸震惊:“这个,这个干嘛的?!”

    “这是我专门找大夫讨的药杵,用上百种名贵药材熬足七七四十九天,你今晚含上一整晚的话明天应该是会松缓许多的。”晏安耐心解释,眼里满是安抚。

    虎元彪却突然傻眼,含,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

    ……不,不会是他理解的那个字面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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