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共器(哨向np)_1-囚在水晶冰棺里的美人战犯被首席哨兵当众抱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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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囚在水晶冰棺里的美人战犯被首席哨兵当众抱走 (第1/1页)

    废墟间,一支由三辆小型行军车诸城的队伍正在缓慢穿行。零头的侦察车内,年轻的哨兵古德曼睁大眼睛,注视着车窗外高耸的建筑残骸。

    塔楼顶部的宗教图腾证明那是从前教廷的遗址,零星几个保存相对完好的精美浮雕,依稀能窥见旧日的辉煌。

    这里是于两年前被夺回的新星区首府——琼水市,曾经以艺术之都的雅称而闻名,是整个帝国为数不多被允许保留教廷建筑的区域。

    “真让人难以置信,我以为这里都是废墟。”

    古德曼感叹着,转头望向开车的同伴叶琳。叶琳也是哨兵,正叼着一根ICGH注:吸入式浓缩向导素抱怨稀烂的路况,闻言,不屑一笑。

    “被炸得稀巴烂之前更好看呢,我十二岁时来这里参加过艺术夏令营,还去琼水大瀑布写生过,比起这种过分精致的人造艺术,我还是更喜欢自然风光,可惜啊,现在是看不到了。”

    镇压叛乱的战争已经持续近二十年,帝国失去的不止是版图,还有价值连城的各种资源开采地,再也无法复原的自然景观,以及,数以万计的士兵。

    原本的地图有二十七个区,而如今,地图上只剩下十八个地区没有被标记“平民禁入”。

    新夺回的新星区犹如王蛇扎进无人区的一颗獠牙,驻扎在此的是帝国第二十八军团,那是一支全数由精锐哨兵组成的队伍,指挥官乌列·沙林德少将是现任首席哨兵。

    “首席会派兵护送我们出境的吧?”古德曼嘀咕着,“我可不想跟那些恐怖分子遇上。”

    “比起恐怖分子,我更担心那家伙能不能活着出境。”叶琳满脸严肃,“一个S级战犯,还是向导,军团里可全是连向导素都吸不上的单身哨兵,难保有哪个疯子会脑袋一热。”

    古德曼长叹一声,扯出胸前的向导素吊坠嗅嗅:“但愿吧,我只想早点回帝都结婚。”

    进入军团边防,递上通关文书后,他们被安排前往军官宿舍休息。

    边境危险重重,早已无平民居住。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间未被完全炸毁的大学,修缮后用来居住和cao练。

    两个小时后,行军副官尤里卡出现在宿舍里,通知他们安心休息,因为少将尚未通过放行指令。

    “这个级别的战犯,需要沙林德少将亲自跟军部确认命令属实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能放行。”

    尤里卡拍拍手,身后几个哨兵扛着生活物资进来。

    “按照保密条例,诸位这几天都只能在宿舍楼里活动,希望你们配合。除了两位向导上尉,我们的哨兵需要你们的帮助,请跟我们去疏导室。”

    队伍唯二的向导是来自帝都贵族家庭的双胞胎,负责犯人的一线看守。哥哥图洛与小妹西娅对视一眼,严肃道:“抱歉,按照规定,犯人危险程度极高,未出境前必须由我们共同看守,保证双方的安全。”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是犯人,和军团所有哨兵的安全。”

    尤里卡笑了笑,语气十分轻松:“不用担心这个,少将已经下令,犯人由他亲自看守。”

    历代首席哨兵都在精神力天赋上高于普通哨兵,这位姓沙林德的首席大人,更是帝国的传奇。除了军功赫赫的履历外,更为人津津乐道的身份是军部首脑沙林德元帅的人造儿子,一个从试管里提取出来的超级士兵,他不需要向导,精神力控制的天赋甚至优于许多高级向导,这也是为什么第二十八军团没有驻军向导的原因之一。

    那位年轻的首席大人,就是第二十八军团所有哨兵的向导。

    与此同时,琼水一家银行的地库内,原本用于存放军用向导素的保险库已经被清空,全封闭囚舱摆在正中央,四周围着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

    “密匙破解完成,请下达开启指令。”

    站在透明舱旁的技术专家向身旁裹着披风的高大男人请示。

    男人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他慢慢从披风里探出一只手,悬在已经解除封闭状态,转变为透明可视状态的囚舱上方。

    年轻的指挥官拥有一双深邃如碧潭的褐绿色眼睛,那来自他有着古欧洲人血统的哨兵父亲。而他的头发则是浓郁的乌黑,眉眼间有着沉静的东方古典气质。布满枪茧的修长手指悬停在舱板,一束半透明的精神触丝缓缓流淌出来,隔着冰冷坚硬的舱板描摹沉睡其中那人的脸颊。

    囚舱似乎以某种能遏制精神力的材质打造,精神触丝不但无法穿透,在接触到的瞬间还怕疼似的回缩了半寸。

    技术专家低声提醒:“少将,囚舱开启后,犯人会在两个小时内苏醒的。”

    男人眼皮微抬,技术专家却感到头皮猛地发麻,来自首席哨兵的威压迫使他闭上嘴巴。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只能感觉到眼前向来冷静的长官此时精神力暴涨。是为了防备眼前这个危险的战犯吗?

    能用这种级别囚舱关押的战犯,通常都是杀死过百人以上的极端危险分子。

    可透明舱里的那个向导,头戴金冠,乌发雪肤,苍白羸弱得像童话里那种连亲吻也无力抵抗的肺结核美人。

    “开舱。”

    一声令下,士兵们端起枪械严阵以待,最后一道密匙输入,透明舱内伸出的注射器缓缓刺入犯人的颈部,注射完毕后,透明顶舱自动抬起,滑向尾部。

    沉睡在其中的向导犹如一具苍白艳尸,迅速回氧下,嘴唇变得鲜红,轻微的肿胀起来,像刚被人用力亲吻过般红肿糜软,看起来被指尖轻轻一掐就会破裂流血般脆弱不堪。

    舱体中溢出来的浓郁的费洛蒙冲击得在场每个人都陷入一阵短暂眩晕。

    在众人注视下,乌列俯下身,将嵌在高分子泡沫中的犯人抱了出来。

    犯人还在昏迷中,四肢和纤细的脖颈都软折在他的臂弯间,湿漉漉的长发如某种死去的多足软体动物,直直垂向地面,头上的黄金冠冕却牢固异常,丝毫没有因重力而松脱的迹象,似乎是用两枚钉子嵌在头颅两侧的。

    乌列低头注视着怀里的犯人,顶灯让他的脸淹没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训练有素的亲兵们都识趣地低下了头,但余光依然窥见,长官将侧脸轻轻贴在了犯人的额头上,嘴唇翕张着,念念有词,但因为精神屏障的存在,没人听见他说了什么。

    几分钟后,乌列稳稳抱着犯人,转身走向地库大门。

    “回司令部。”

    穿过长长的走廊,他的步履从未如此轻盈,如此雀跃。

    只有他自己听清了自己刚才祷告般的呢喃,那句呼唤自被宣之于口,便再也无法遏制,在他暖和起来的心中激荡。

    「母亲母亲我们终于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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