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何以为人下（穿环/扩张/兽x/血腥描写）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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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人称权力为‘生杀夺于’，他们曾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等等……你要干什么？”不好的预感在工藤心中升腾而起。

    松浦彻猛地扬手，将雪球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将它狠狠摔在地板上。

    “嗷呜！”

    “不要！”

    幼犬的哀嚎与工藤的惊叫同时响起，松浦彻还是没有停手，他捡起受惊的雪球，再一次用力砸到地上，他重复这残忍的举动，面色紧绷，那小小的一块血rou仿佛是要将地板都砸穿。

    工藤想要去阻止，但脖子上的项圈将他的活动范围锁死在一块垫子上，他哀求松浦彻住手，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过那只无辜的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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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球的爪子断了，背也折了，破裂的内脏与断骨兜在柔软的皮毛中，像一只装着碎rou的血袋子。

    “你看，这就是权力。”

    松浦彻放过毫无声息的尸体，结束了他们最后一次对话。

    工藤呆呆地看着雪球扭曲的身体，眼泪流不出来，哭泣也哽在喉咙，也许是项圈拉得太紧了，他快要无法呼吸。

    细碎的脚步声靠近，Seth有些迟疑地走到雪球旁边，它低垂着头，在那堆失去生命的rou块上嗅来嗅去，当它用鼻子触碰时，雪球断掉的四肢颤抖着，给人一种它还活着的假象。

    “Seth……Seth你救救它，它还没死……求你救它……Seth……”

    就像是独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个人的时候还撑着不掉泪，见到朋友反而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

    Seth小心翼翼地叼起雪球走出去，再回来时尸体已不见踪迹，只剩爪子和吻部沾了些泥土，它坐到工藤身旁，任由心碎的人用力抱着自己。

    工藤将脸埋在厚实的毛发中，好像这样就能逃避现实，情绪彻底崩溃的他身躯颤抖，哭声凄厉，他又一次经历了失去，这痛苦没能随着嘶喊而消解，反而像是刀片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割得鲜血淋漓。

    呜咽一直都没有停止，他哭到喘不过气地咳嗽，喉咙疼得厉害，直到夜幕降临，工藤满脸是泪的在啜泣中睡去，Seth舔了舔他的脸，趴在他身边继续给他抵御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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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给他送饭的佣人就知道那个住在狗屋的性奴，不知道是染上了什么病，总是不住的咳嗽，还经常看见他蹙着眉锤着胸口，好像不这样做他就要窒息，他们私下更是不愿意去狗屋，生怕传给自己。

    后来有一次，工藤咳嗽的时候竟咳出了点点血迹，佣人怕闹出人命，赶紧汇报给管事的，松浦彻得知此事，也是没有再继续把工藤扣在这里的打算，灰雁接到电话后更是赶紧派人去接工藤，生怕晚了松浦父子又要反悔。

    开车来接工藤的人叫做白石，既不是组织的人，也不是会所的人，这样一个身份干净的员工才能知道松浦宅的确切位置。

    他看起来还年轻，刚入行不久，有些手足无措地跟着佣人往狗屋走，难得闲着的松浦彻也同行，一路上跟白石扯些琐事。

    到了狗屋，松浦彻挥挥手，像上次那样示意佣人把大狗都赶出去，不要吓到客人。

    “汪呜——”

    “少爷！这狗疯了！”

    佣人没进去多久，惊恐地叫喊就从狗屋中传出来，松浦彻和白石赶紧过去，见一个人的手上已经被咬出了伤口。

    另一边Seth前脚打开，躬身弯背，呲着牙低吼，完全是一副准备好好打上一架的样式，而另外几只成年的大狗也站在周围，毛发炸起，背着耳朵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狗群身后，就是虚弱的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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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刚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来狗屋，如今看到了工藤的惨状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反了天了——你们这群废物连几条狗都处理不了？拿铁锹啊！”

    松浦彻的斥责让佣人们如梦初醒，几人赶紧拿来了铁锹，三下五除二就将大部分狼狗打得嗷嗷直叫，夹着尾巴逃窜，Seth在挨了几下后，仍绕着圈子挡在工藤面前。

    上次它离开后雪球就死了，这次离开可能还有成员会死，Seth不会像人类那样审时度势，它只是要保护自己的族群。

    “Seth！捡来的就是养不熟，给我打！”

    几人赶跑了其他狗，现在直接将Seth围了起来，铁锹扬起又落下，沉重的闷声响起，Seth却一直都在低吼着对抗。

    工藤从始至终都在替Seth求饶，他说自己愿意跟他们走，他说不管要他做什么都会听话，不要再打它们……这种话每个人都已经听腻了，只当是耳边嗡嗡的杂音，这场单方面的暴行一直没有结束。

    白石实在不想多待，看准机会小跑到狗屋最里面，拿钥匙打开锁着工藤的链子，又脱下自己的长风衣胡乱给他穿上，就这么连拖带拽地把工藤往外面弄。

    离开狗屋的前一刻，许久未走路的工藤摔在地上，他从佣人的脚腕间看到了Seth充血的眼睛，它还在看着他。

    “不、不！Seth！放开我！我得去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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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疯了——都疯了！”

    白石在看到工藤的一瞬间就能想象到他遭受了怎样的事情，现在工藤居然还有去救糟蹋过他的大狗？他只当这是工藤已经被虐待得失去了神智，错把伤害他的东西当了救世主，于是根本不顾工藤的挣扎，强行将人塞进车后座。

    “放我回去！”工藤拉了一下车门，已经上了锁，他拍打着窗户，“把门打开！他们会杀了Seth！他们一定会的！”

    轿车不顾他阻拦的发动，顺着山路而下，白石在路上被他闹得受不了，连忙敷衍着：“好好好，不过我没权力跟松浦要东西，我们做飞机，回到灰雁那里就让他处理这事。”

    “秋田县回东京飞机最快要一小时五分钟，连带路上的时间3个小时都不止，来不及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人的消息，白石猛踩刹车，将轿车停靠在路边拉上手刹。

    “你说什么？”

    “我说根本来不及！”

    “不是，你怎么知道自己在秋田县？”

    这条山路只通向松浦宅，没有其他车辆行人，更不可能有什么显示着地点的标识，工藤被运来时打包得不能再谨慎了，为什么他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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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我被运来的耗时、路上闻到的温泉硫磺味、群山环绕的地形、秋田衫树和较长的冬天！别问了，快点给灰雁说！”

    白石赶紧拨通了灰雁电话，对面听到是工藤的要求，一口答应下来。

    “行了，灰雁只要应了就一定能成，你放心吧。”

    听到这话，工藤总算是安静下来，白石重新发动汽车，从后视镜看到垂着头的工藤，项圈上刻着名字的铭牌还在闪闪反光。

    他本来以为工藤疯了，已经被玩傻了才会说要救狗这种话，现在看来工藤从始至终都一直保持着清醒，甚至聪明冷静得过头，才能推断出松浦宅的位置。

    白石的脊背还是有些发寒，清醒地接受那些虐待有多痛苦？他不敢再往深处想。

    车厢内安静了许久，还是工藤打破了沉默，

    “你是组织的人吗？白石先生。”

    “不……我在琥珀艺术学会工作。”

    白石再也不敢小看这个青年，言语也拘谨了起来，毕竟对方可是名侦探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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