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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寻获  (第2/2页)
里收不到讯号,他身上现有的通讯设备等同作废,没有任何能联系王宿的管道。    从醒来到现在只顾着逃跑和保命,没有办法得知上层的情况,也不知道王宿有没有受伤。    尽管内心焦虑,此时此刻却无能为力,方翼又叹了一口气。    铁栅栏另一侧的中年男子见到战斗结束,大声喊道:「还不快过来救我,我的脚卡在这该死的栏杆里拔不出来。」    方翼走过去,试图推出他的脚掌,直到磨破了皮,也没让卡在栅栏间的肥rou移动半分。    「疼死了!你这没用的家伙,轻点,蠢材!」    尖叫不绝,方翼难以忍受高分贝的环境,双手一摊放弃了。    「我来吧,请退後。」严薰站在方翼的身後说。    方翼让出位置,严薰两手抓住栏杆使劲往外掰,铁栏杆慢慢扭曲。    虽然脚挣脱了,中年男子仍然继续躺在地上,没好气地道:「还不快过来扶我起身。」    「栅栏锁住了。」方翼指着门上的锁。    中年男子怒视方翼,彷佛是他将这扇门锁上的。    他以双膝跪爬到门前,伸长手臂打开门锁,方翼推开铁栅栏,搀扶满身冷汗的男人起身。    才刚站直,中年男子又嫌方翼的动作太粗鲁,指使他去找拐杖过来。    严薰直接折断了那根沾血的铁栏杆,弯成拐杖的形状递给中年男子,他一脸嫌弃地接过去。    方翼将原本属於中年男子的枪枝还给他。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就道:「扔了。」    「这不是你的配枪吗?」方翼刻意露出困惑的神色道。    「这种落伍的东西比起雷射枪逊色多了,一点用处都没有。」想起自己一发未中的糗态,中年男子有些恼羞成怒。「要不是情况危急,我根本不想用它。比起难用的枪枝,其他手段更有用。」    他目光一转,两只黄色眼睛紧盯着吞噬怪物的女孩。    「你是饕客的寄生体?饕客寄生体都是要送去堂叔那儿的,你们怎麽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也不像是被送到这里的失败品。」    严薰被对方露骨的打量看得一阵反胃,躲到了方翼的身後。    「我们迷路了。」方翼实话实说。    中年男子只当方翼是押送严薰的护卫,那双细长的黄眼睛转向方翼,目光在他的身材转了一圈,小声嘀咕。    「有些瘦弱,不过身手不错,身体素质及格……你是新来的?这里的人消耗速度太快,确实需要补充一些,你就暂时当我的护卫吧。」中年男子说。    「我拒绝。」方翼对於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感到反感。    「你说什麽?」中年男子露出诧异的神情,似乎没想过会被拒绝。    「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况且你也不是我的长官,没必要听从你的话。」    「你说什麽!」中年男子恼羞成怒。「在这里,所有人都必须顺从我,否则就是死。即使在外面,也没有人胆敢忤逆我,你是从哪里来的贱种……」    这话污辱了自己的父母。方翼怒道:「你这只肥猪凭什麽自诩尊贵?」    「难道你没看见这双黄金瞳?这是身为古代帝王後代子孙的证明!」中年男子的神情充满自傲。「我们这支血脉已经传承三千多年,是有悠久历史的古老家族,现今的联邦领导人遇见我都要礼让三分……」    眼前的胖子滔滔不绝自夸,方翼看他的眼神犹如在看从疯人院逃离的病人。    「他是不是从牢里跑出来的?精神状况不正常……」严薰小声道。    「也许。」方翼暗咐,别跟疯子较真。    「他好像要我们跟他走,怎麽办?」    「在这里,随便乱闯容易出事,暂且跟着他走。」    「知道了。」严薰点了点头。    两人小声交流完毕,中年男子的演说也到了结尾。    「……所以你必须听从我!懂吗?」    方翼敛去不悦的情绪,以平板的语气道:「明白。」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护卫。」得到满意的答覆,中年男子的视线又胶着在严薰身上。    「她的身上怎麽没有镣铐?」    「她不是囚犯。」方翼道。    「算了,反正她也逃不了。带上她,跟我来。」    方翼将那把主人不明的枪枝遗留在原地,携着严薰跟在他身後。    中年男子拄着拐杖慢慢走,方翼趁机会观察沿途的牢房,寻找是否有熟悉的身影,可是牢里的生物几乎面目全非。    监牢里的囚犯各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中年男子又对此地十分熟悉的样子,方翼怀疑这些人的惨状和他脱不了关系。    中年男子领着他们来到一扇宽度达两米的木门前,入口两侧的墙面上镶着漆黑的灯具。    他伸出两手推开门扉,黄昏般的光线和恶臭气味从门内溢出,跟在身後的两人立即皱起眉头。    1    好浓的血腥味!    面戴口罩的中年男子若无其事进入其中,他似乎对这味道习以为常。    方翼让严薰退到门後,忍住气味的侵扰越过门,眼前骇人的景象让他握紧了枪。    从门後探头观看的严薰摀住嘴,满脸惊惧。    有别於外头狭小肮脏的监牢,这个呈环型空间和篮球场地大小相比毫不逊色,以人骨和金属制造的三盏漆黑吊灯自天花板垂下,明亮的烛火之光让一室罪恶无所遁形。    深色木头架上的瓶瓶罐罐封装着各种器官和不明液体,架子旁摆放着作用不明的大型金属仪器,一部分的玻璃罐里装了生有触手的畸型胎儿。    房间中央的解剖台躺着一具胸腹大敞的女性屍体,屍体的触手垂落在解剖台下方的血滩里。    解剖台对面的黑色金属桌造型犹如趴跪的人体,桌上的银盆堆满用过的针筒、手术刀具等器材。    金属桌旁边的铁椅上綑绑着一个昏迷的男人,身着和方翼身上同款的黑色军服,四肢被皮革束具分别固定在把手和椅脚,皮革和木棍制成的口衔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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