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_第三章 ? 流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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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 流溪 (第2/2页)

露出黑黑的屁股蛋,一下子就跳入刚过膝的溪水中,那两瓣紧致黑rou一弹一弹,水滴在上面喷溅反弹。

    污泥一下子随着溪水流淌出去,溪水的流水声叮咚潺潺,鸣琴淙淙。

    我看着黑哥的背影,感受着水汽冉冉上升,带走我身上的闷热感。黑哥弯下腰用水洗头上的泥巴,屁股立刻紧绷,中间露出一条黑黢黢的缝隙,那种少年与大人之间游离的身材,在黑哥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宽肩丰臀,腰腿瘦得仿佛一抓就断,但是刚刚打架时候一发力,犹如一只矫健的嗜血黑豹子。

    “舒服,舒服,阿仔你真不下来?”

    “不了,我真怕阿公知道。”

    黑哥说完便转过身来往我这边走,双手呈碗状捧着水,乌黑的皮肤在阳光和水滴中,闪闪发亮,明显的腹肌之下,有一小团软软的短短的阴毛被水打湿,贴着皮肤。他走到我前面,用水擦拭我的脸,想把我被他弄到的泥擦干净。

    我感到脸烧得通红,因为黑哥的jiba就直直的在我面前,随着他的擦拭动作,轻轻甩动。滴着水的yinnang,顶得jiba向前微突,整根的色泽竟然比他身体的黑皮肤要浅色,包皮包着大guitou,但是藏不住这个特别大的形状,露出鲜红的马眼,水滴一直从那一小撮软阴毛滑落,顺着jiba往下滴。

    “好了,花脸猫干净了。哈哈!”

    “你是黑脸猫。”我回嘴道。

    我脸被他擦得发痛,忍不住自己用手揉一下。

    黑哥直接坐在我旁边,靠着树干,jiba突然就从两腿中间掉了下去,我好奇的看着,心想,不知道拿在手上,是一份怎样的重量,虽然没有阿公的那么大,可是颜色倒是比阿公的浅很多。

    “你怎么老盯着我啫啫看?”

    “你啫啫比皮肤白,我阿公的很黑。好奇怪,我阿公肤色可是比你白很多。”

    “嘿嘿,这你就不懂,青头仔一个,老旯才会黑,人越老旯越黑,我爸的也黑得不得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你的肯定也白,你还这么小!”说完他就猛然要拉我裤子,我没反应过来,裤子被扯下了一点。

    我突然感到一阵羞耻,被他猜中,我的鸡鸡确实白。可是我嘴上不想认输,只好说:“我也很快就是大人!”

    黑哥一脸坏笑问我:“那你升旗过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好说:“周一早上是一定升旗的。不过我在鼓号队里吹小号,不是升旗手。”

    “哈哈哈哈哈哈!傻阿仔!”

    黑哥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到腹肌都鼓起来,双腿间的jibaguitou还一颤一颤抖动。

    我实在不喜欢这种被笑话却不知所然的感觉,一拳就打在黑哥胸前,黑哥笑着抓住我的拳头,头抵着我的头,说道:“阿仔真是得意,生得又可爱,要不你做我弟弟吧?”

    “我有亲哥哥了,而且你本来好像就是我的远房表哥。”

    “那不一样,我是要做你大佬。下次有人欺负你,我要出手的那种。”

    我心里有点觉得暖暖的,但是嘴上却说:“我哥好像也差不多这样。”

    坐了一会,黑哥就坐不住了,硬要拉我下去趟水,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也脱了鞋子下水。溪水漫过脚背再到小腿,透rou而过的凉意舒心极了,水中偶尔还有小鱼快速穿梭。

    “再上去水库,下游则是河更深的地方,而且还有以前废弃的矿洞,我带着手电筒去过几次,咱们有空还可以去那边探险。”

    我听到这些,觉得都很有兴趣,脚下没注意被石头上的青苔一滑,整个人扑倒在黑哥身上,两人直接摔进水里。

    黑哥笑着把我拉起来,我却痛得有点站不住,上岸一看,我的脚后跟被划破了很深的一个大口子,正在流血。

    我搂着黑哥脖子,他背着我,往他家的方向走,我看着他的脖子后面,一点一点的细汗。

    “上我家先涂点药,坏了坏了,你阿公或者我爸知道,肯定要打死我。”

    “别胡说,我阿公从不打人。”

    “你不知,我无乱讲,以前听别人讲过,从不出门的瘸子徐剑锋的腿,就是徐雄打瘸的。”

    我吃惊道:“徐雄就是我阿公的名字!”

    我趴在黑哥背上心想,难怪黑哥那么怕我外公,可是这很奇怪,我外公从不打我,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听话的人。

    “阿仔,我之后待你更好,你别告诉你外公我带你去河边行不?”

    我本想取笑他胆小鬼,但是转念一想却说:“得了,不过你以后得多听我的。”

    “那倒是你成了我大佬了,无法无天啊!”

    我压低声音说:“你得告诉我,升旗是什么。”

    黑哥脚步突然变慢,顿了一顿,又继续走。只听他也压低声音说:“我答应你就是了,教会你升旗。”

    我满足的用力抱了抱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脖子后面的细汗上,清清凉凉的。

    当天,黑哥确实被黑叔打,但是并不是我出卖了他。

    几年以后,黑哥跟我躺在床上,才告诉我这条让我们充满回忆的溪,叫流溪河,我俩那时都已失去了最重要的人,二人在床上抱着痛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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