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花归海(澜总受)_1当众脱光,跪姿,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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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当众脱光,跪姿,吞精 (第1/2页)

    繁华的大厅内人来人往,杯酒交错,香衣鬓影,本来是极尽奢靡享乐的场景,被要求贴身保护雇主的顶尖杀手却动作僵硬。

    嵌满钻石的吊灯与烛台璀璨夺目,耀眼的光芒折射在杀手脸上,却只映亮了这张年轻面孔的无措。

    他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所谓上流社会的晚宴,但此时更让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的,其实是雇主铠的这句话——“过来,坐到我身上。”

    “雇主,这不是我……”工作范畴内的事。

    澜穿着被抬眼,想说雇主提出的要求并不是自己任务范畴内的工作,身着银白铠甲的贵族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噙着淡笑打断了他的话:

    “也可以是。”

    铠将澜上下打量了一番,目露满意。

    看来不是错觉,这样的风格很适合他。

    从铠的视角看过去,站在他身侧的澜穿着银蓝色的轻铠,本就劲瘦的腰身被严丝合缝地覆盖,反而勾勒出纤细的弧度,耳垂上还坠着一颗伪造成蓝宝石模样的耳机,更衬得他唇红齿白,像是……精心装扮的点心。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品尝这块蓝莓味的糕点了。

    铠的嘴角始终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浅淡弧度,可惜这种绅士风度并不足以使澜放下戒备。

    他们只是雇佣关系,他仅仅是拿了钱服务于铠,协议上的义务是保护铠的安全,以及帮铠“处理”一些他本人不便露面的事。

    什么叫……也可以是?

    澜眉心微蹙,“我不太明白。”

    这位欣赏着红酒光泽的绅士似乎心情很好,见澜没有立刻配合自己也不恼,反而主动开口解释:“我需要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情人。”

    说着话的功夫,已经有人朝这边看来了,铠顺势伸手搂过澜的腰。

    显然,习惯了刀尖舔血的澜完全没有预料到男人这种没有杀心的举动,就这么被铠轻而易举地带入怀中。

    由于回过了神,澜躲闪及时没有坐到铠的身上,但男人靠坐在金丝软塌上,仰头搂着他的腰,手上力道又很大,让他不得不抬起膝盖侧抵在塌上,才勉强没有直接被拉得绊倒。

    不过在外人看来,这样的姿势已经足够说明他小情人的身份了——右腿跪在铠腿间,左腿直立着,后腰被铠的掌心稳稳扣着,铠仰头盯着他,像是狼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而他则低头与铠对视。

    “雇主……”

    澜堪堪开口,铠就已经抛出了成竹在胸的筹码。

    “佣金翻倍。”

    男人唇瓣掀合间,澜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他本就是为钱卖命,而现在,钱捏着他的命:他得罪不起眼前的男人。

    那只温热的掌心紧紧把他的腰握着,他低头望着铠银白色的发尾,似乎欲言又止。

    铠的手用了些力道,示意澜低头靠近自己,澜沉默着与他僵持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俯下了身。

    “只是搂腰就紧张成这样了?”铠似乎对外人窃窃私语的眼光混不在意,反而把澜绷紧又僵硬的腰搂得更紧,“但是我还是希望……”

    他将人压到眼前,盯着澜眼底尚未掩去的桀骜低笑开口:“你能学会在众人面前……取悦我。”

    他貌似对这个丝毫不通人情世故的少年越来越感兴趣了,连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都觉得有趣。

    “……”

    取悦?

    这样陌生又带着浓烈情色意味的字眼,澜前半生从未接触过,他习惯于杀戮和交易,对于这些本应是男人们习以为常的事,却反而一窍不通。

    “不懂么?”铠睨着他,握在他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被直接这样侵犯到脆弱部位,澜微微一颤,身形愈发僵硬,微抿着唇更加沉默,像是无声的抗拒。

    铠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见此情景反倒笑出了声,“不懂也没关系,按我说的做。”

    他的嗓音温和,吐出的字句却令澜诧异又羞愤。

    “把衣服脱了,跪到我身前来。”

    铠今天也是盛装出席,贵金属打造的铠甲在聚光灯般的光影照耀下闪烁着凛色。不同于给澜量身定做的这身轻铠,他身上的铠甲更为厚重,也更显高贵神秘。

    相比之下,澜的这身轻便又修身的软甲就有些过于“柔弱”了。

    但两人是在场唯二穿着铠甲进场的,加上铠的身份无人不晓,澜几乎能感受到越来越多的视线密密麻麻地将他们所在之处团团包围。

    在这样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身份尊贵的雇主却面色不改,摆明了今天他不服从就不会罢休。

    “…………”

    澜低着头,避开男人仰望自己的目光,心脏砰砰直跳。

    他分辨不出是出于羞耻,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知道自己正心跳过速。

    如果是在刺杀的路上,他现在这样极可能失手。

    “雇主……”

    澜启唇,还想争取些什么,铠的手却已经顺着他的腰脊向下滑去,稳稳覆住了某个设计好的暗扣。

    “我的情人,需要对我言听计从。”

    铠见澜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度,语气却透出十足的危险,“嘘,别让他们发现你是被迫的。”

    这话就像是给他敲响了警钟,澜已经攥紧的拳头就这样瞬间卸了力气,任由男人将自己身上暗藏玄机的铠甲轻易剥下。

    他已经收下了定金,按照协议规定,要么他留下性命,要么他无条件听从铠的指令。

    他还不能死。

    “抱歉,我会尽量配合……”

    说着,澜忍着心头怪异的感觉,主动抬起手,将双手搭上了铠的肩膀,做出十分配合的姿态。

    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腹传递上来,澜原本很喜欢自己身上这身甲胄,眼下却只感到羞耻,因为……

    铠已经将他穿在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盔甲被毫无尊严地丢在地上,相撞出引人注目的声响。

    他们的铠甲从来都是不同的。

    脱下铠甲的动静让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们这边,澜感到脸上滚开热意。

    “剩下的……”男人的手掌隔着白色的单衣流连过他的后腰,最后停在他腿间的缝隙上端,“就由你自己来吧。”

    这是……全部脱光的意思?

    这种要求毫无疑问是充满折辱意味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铠竟然要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

    澜几乎克制不住要拔刀的动作,然而直到手摸上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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