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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第2/2页)
被雷劈,劈成烧烤再喂给狗吃,下辈子和华叔投胎到一个猪圈,做成一条生产链上的火腿。    红毛旁边还有装腔作势的跟着应和:“带小白学长上桌也不能给这种人啊。”    小白学长是学校里的流浪狗,天天就蹲1栋边上草地那睡觉,听到有人喊它名字,立马摇着尾巴吠了两声。    红毛从外卖袋里抽了根烤肠,趴栏杆边上往下扔:“学长晚上好,请你吃宵夜,虽然这也不是什么金贵物,但给狗吃总比给某些猪狗不如的人吃强。”    “是吧,九哥。”红毛意有所指,围着的那群人哄堂大笑,不怀好意地斜视封谦。    “你怎么比狗还能叫呢?”封谦忍不了了,两步跨上台阶,不由分说抢过那包热乎烧烤,对着这群人就是一通思想教育。    他以前住乡镇,经常围观菜市场大妈吵架,耳濡目染好些年,现在骂人词都不带重复,情到深时还会配上标准动作,指着红毛鼻子让他把嘴里的狗屎咽完了再说话。    五个人站成一圈,加一起骂不过一个封谦,急眼了想动手,被佘九涟拦下,最后还是宿管听到动静,把他们全赶了进去。    封谦烦死。    本来今天莫名其妙被带警局就够倒霉了,回来路上还遇上佘九涟杀人,差点小命不保,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换身衣服从杀人魔变大少爷了,居然还敢教唆别人欺辱他?!    到底是谁拿了谁的把柄?    果然,不分男女老少,不分年龄大小,不分贫穷富贵,世界上还是贱人多,实在太多了。要是从小到大遇到的所有傻逼都排好队来他面前领大嘴巴子,肯定能把他活活累死。    多亏他心态好,从不被这些臭狗屎粘住前进的脚步,这些年才能不扭曲不变态,至今依然是阳光开朗帅小伙。    “阿谦,你回来了。”    推开门,人没见着先听到一声暖心问候。看到卫舒望的瞬间封谦心情好了不少,外面傻逼成堆,还是家里的老实室友惹人喜欢。    他把烧烤扔给卫舒望,面不改色地撒谎:“给你带的,吃吧。”    卫舒望先是惊喜,可那份惊喜在看清封谦身上狼狈痕迹时又烟消云散,他扔下烧烤,紧张地凑到封谦面前,盯着他淤青那块,表情难得严肃:“阿谦,你出去打架了?”    封谦不自在地抓了抓脖子:“没,都大学生了,打什么架啊。”    “这是什么?”    卫舒望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封谦喉结,发现封谦并未抵抗后,才大着胆子摸上更多。    喉结算敏感部位,封谦被他弄得有点痒,但面对卫舒望的关心他又不知道怎么拒绝。他遇到过的坏人太多,卫舒望简直是大片狗屎里一块罕见的金子,还是只对他发光的好金子。    封谦快把他当异父异母的亲弟弟了。    卫舒望很少能在封谦清醒时和他有这样亲密接触,情难自禁,不由的摸入迷,越靠越近。    封谦脖子长,仰头时总让他想起学校功成湖里的白天鹅,他早觉得这里该添上点痕迹,咬痕掐痕或者其他任何什么,封谦这种人,天生就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只是很可惜,打上痕迹的并不是他。    卫舒望垂下眼睫,从封谦视角看不清他眼底神色,只能听到他略带委屈地说:“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强迫你告诉我你的私事,但是这些伤口需要处理,你洗完澡来我床铺,我有药箱,给你涂点消疤痕的膏药。”    封谦脖子仰酸了,催促道:“行,那你松手,我先洗澡,洗完去你床上找你。”    “去你床上”这四个字在卫舒望脑中炸出了烟花,封谦没那层意思,可他思想龌龊,偏要往那上面想。    “我在床上等你。”    卫舒望站直,视线黏黏糊糊地落在封谦红润嘴唇上,他想起上一次撕咬那里的美妙触感,柔软的不可思议。    浴室关门,很快响起哗啦水声,卫舒望从床底扒出药箱,提前找好祛疤药消炎药以及一瓶压在箱底,未开封的草莓润滑剂。    封谦喜欢草莓。    他点开手机消息栏,开始编辑短信,向某人汇报今日封谦观察日志。    ——10月18日,封谦出门归还西装,在外疑似参与斗殴,颈部伤三处,喉结有血迹,目测无大碍,一切正常。    末了,他舔了舔发痒的尖牙,突兀地加上一句:    ——报告,我想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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