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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难堪 (第2/2页)
字。 “怎么不继续骂了?你对并肩作战的兄弟们这么没信心吗?放你出去让他们给你松绑怎么样?”弗格斯调整了一下瓦伦的朝向,让他正对门外。他拿起之前在我身上用过的鞭子,借着鞭子的长度开始逗弄瓦伦的yinjing,没拨弄几下瓦伦的脸就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长官。”瓦伦的气势顿时被扑灭。 “张嘴继续骂,就用之前那么大的声音。” 那天是难得的休整日,大家的情绪都十分亢奋,远处全是士兵们的嬉笑声。 瓦伦立即服软:“长官,对不起,我会听话的。” “我说让你继续骂,这是命令。” “不……长官,能不能收回之前的命令?”瓦伦肯定以为随时会有人路过这里,甚至会看见他以羞耻的姿势被绑着。绳索捆得十分紧,他张开的双腿使劲想要闭起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这是堕落的第一步。 弗格斯对看上的人势在必得,他很擅长利用羞耻心与自尊心让人服软。我知道瓦伦在想什么,再怎么衡量,难堪的样子被弗格斯一个人看到总比许多人看到要好。 我记得当时的自己觉得瓦伦有些可怜,哪怕我不是在可以觉得对方可怜的立场。我也只是个赤裸着被绑住扔在房间角落的垃圾而已。 弗格斯坐回自己的椅子,手肘撑桌:“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雪莱,你过来。” 我迟疑几秒,努力用膝盖撑住身子跪着站起身走到弗格斯面前。 “教一下你的这位后辈该怎样服侍人。”他对我说,然后转头看向瓦伦,“学会了之后你用他服侍我的方法来取悦我就能赢来关上门的机会。你是第一次,我会给你优待的。” 我看了看打开的门与背对我的瓦伦,心里很明白要是我反抗的话会让之后的场面更加难堪,瓦伦只会在弗格斯手下吃更多苦头……他不会手下留情。 弗格斯没有给我选择的余地,他知道我会因为不想让瓦伦被折磨得太狠而选择妥协。我和瓦伦没什么差别,说到底都是他掌中的玩物而已。看起来他的一切举动都在针对瓦伦,但又何尝不是在羞辱我呢? 守在门口的其中一名士兵在弗格斯的示意下走进来把瓦伦的身子扭回背对大门的姿势。 我看了眼门外,这下要是有人路过就只能看见我裸的样子了。就算知道以弗格斯的性格外面并不会有无关人等经过,我的耳朵还是热起来。 弗格斯把裤子解开。他的yinjing半挺,示意我坐到他大腿上。 我忍下自己心中反抗的欲望,跨坐上去,身体朝着门外的方向,臀部能清晰感觉到弗格斯的硬物抵住我的屁股,还在股沟中来回磨蹭了几下。弗格斯挤了些润滑在那处,两根手指直接塞进里面。我没反抗,被动接受了他的扩张。 瓦伦维持着羞耻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黏在我的身体上。他应该没看过男人之间该怎么做这些事情,更何况一个是他的长官,一个是他的前辈。他灼热的目光注视得我脸颊发烫,我都觉得自己顺从得像是主动去接受弗格斯的羞辱一样。 那晚是瓦伦的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在别的人面前主动取悦弗格斯。因为这次,后面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弗格斯随意扩张几下,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拨弄着我的rutou,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抚摸。 “自己放进去。” 我直起腰,放松下体的肌rou,缓缓把抵在后门的yinjing吞入体内,双腿忍不住颤抖。进入到一半时弗格斯猛地抓住我的腰,在我喘息时往上顶,迅速一插到底。我的呻吟控制不住地透过喉咙穿过嘴里的布条。 经过润滑后的插入与直接插入很不同,一瞬间伴随着疼痛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 弗格斯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自己动。他的一只手轻抚我胸部与腹部的肌rou,另一只手不再扶着我的腰。我没法用手借力撑住任何东西,不得不绷紧大腿缓缓地用自己的力量上下抽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姿势的原因,弗格斯的性器在我体内动作的触感比往常还要鲜明,润滑随着我的起伏发出粘腻的水声。 我的呼吸粗重几分,牙齿紧紧咬住嘴中的布条,不经意看向瓦伦。他没开口,有些惊讶地瞪着我的下身。我眼睛跟随他的视线朝下,为什么……我也有些勃起?我在瓦伦的眼里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了吧。 瓦伦的眼神比那晚的一切羞辱都更让我记忆深刻。回过头来看,我想这就是弗格斯的目的。哪怕我只是不想瓦伦被折磨得太狠才这么选择,可他不会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闭上眼,我不敢再在意房间里他们的视线。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不管怎么抗拒,每次我都会屈服在弗格斯脚下。 弗格斯在接近射精之前伸手抬起我的腰,把性器从我的屁股里抽出来。他没再看我一眼,扔我到旁边。 “看清楚了吗?就像雪莱一样。” 瓦伦的眼睛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转动:“我……” “别忘了你身后。”弗格斯就这么张着腿,yinjing竖在半空。 瓦伦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我现在动不了。” “这不是问题,说好了第一次有优待。” 话音刚落,在门口的两人走进来,一人一边抬起瓦伦。他缩起脖子,压制住自己反抗的欲望,任由那些人触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瓦伦保持着这个姿势被抬到弗格斯面前。两人支撑住瓦伦的身体,弗格斯无预警地拿他的手指往瓦伦嘴里塞去,几根手指立即沾满唾液。 瓦伦没来得及多想些什么对方就直接把两根手指塞进他那平时用来排泄的部位。他大叫出声,微小的反抗被立刻控制住。 “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瓦伦痛得边喘气边问弗格斯,对方没给他任何解释。 弗格斯沾满液体的yinjing对准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口,毫无顾忌地插到瓦伦体内的深处。他捕捉到两人结合处流出的鲜血,嘴角勾起微笑。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我们都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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