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蛊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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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大开大合地快速抽插着她的rouxue。血液和yin水飞溅,他用力地冲撞着她的zigong。

    “唔嗯……”如同铁杵一般粗暴的抽插毫不留情的撞击着柔嫩的xue内,花蛊没忍住叫出了声,疼痛瞬间布满了全身。江元声像是要惩罚她一般丝毫不留情面地将xue内撑开,扩张,然后捣弄。一波又一波,花蛊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不停地痛呼出声。

    “疼!啊……”

    女人痛苦的呻吟破碎而狼狈,但江元声只想更加责罚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小母狗,谁教你的封闭zigong?只有你的主人可以支配你的身体,这点疼痛是你应得的惩罚。”

    她不要怀他的孩子!恐惧感让花蛊极力与江元声对抗着,哪怕她知道对他来说只需要轻轻松松就可以把zigong破开,她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不顾他的责骂继续封锁着。

    江元声嗤笑一声,松开一只腿,腾出手来有节奏地按压花蛊的zigong,配合着真气,让她的zigong开始阵阵痉挛,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进行着拷问性爱。

    “不乖的小母狗就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她的xiaoxue确实舒服,但彻底打垮她更能满足他的征服欲。他很好奇她还能坚持多久。

    zigong被真气搅乱传来的痛楚根本不是破身能相比的,冷汗瞬间从花蛊的额头上出现,她想捂住自己的肚子,却被江元声直接制住。

    可恶!可恶!可恶!

    roubang不停在xiaoxue中进出,每次抽插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弹跳的青筋,但是她的意识却逐渐涣散起来。

    “呜……”

    花蛊的嘴里开始冒出模糊不清地呻吟,眼神也开始变得飘渺。随着江元声又一次强力地锤击,她发出一声高亢但戛然而止的哀叫,彻底晕了过去。

    “真没用。”江元声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着她,却没有继续尝试破宫。她如此坚持,自然是等她清醒时再破更有意思。

    不知几百下过后,江元声把阳精喷在了花蛊的xue内,血液yin水和jingye混杂着流到床单上,让她看起来颇为凄惨。他换了被打湿的床单,把她倒立着蜷缩在床角,让那没用的xiaoxue流水也只会流到她自己嘴里。

    打坐运功,等这不听话的母狗醒了再继续责罚。

    疼痛让人昏厥,花蛊甚至觉得自己当时要是被痛死了倒是痛快,但现实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江元声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摆在床脚,眼前的他如往常一样正在运功打坐。

    结束了吗?我的zigong被他破开了吗?

    身体上下,尤其是xue内传来的痛楚却时时刻刻在打断她的想法。

    花蛊无力地趴在床上,抬头看向那个闭目的男人,等着他说话。

    江元声听见她呼吸变得急促。收起架势,见她仰头盯着自己,突然想起我见犹怜的典故,可惜他不会心生怜悯。这女人总是不肯驯服,大棒与红枣的玩法似乎不是太适合她。要不要更粗暴一点,彻底摧毁她?

    男人随意的敲着床榻问道,“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吗?”

    谁会想要怀上他的孩子?他要是强迫她生下来,她就亲手把他掐死。

    但花蛊知道这话一个字都不能让他听到,现在他爽也爽了,只希望能快些放过她吧。

    花蛊垂目,在有些混乱的脑子里思考如何应答,身体却有些透支了,“江叔叔,我刚接手魔教,正是需要各种手段稳定人心的时候。”还有什么他需要顾虑的呢?她拼命的想着,“怀了孩子,替你做事也会有不便之处了。”

    “好狗是不会自作主张的。”江元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随意地封住了她周身大xue,不让她再有用真气控制zigong的机会,“主人要告诉你,你没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力。”

    “江盟主!”她现在这幅身体,他竟然还要再来!女人试图运起真气,却发现全身上下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加了酸软到无法运功的限制,脸上的惊恐之色暴露无遗,“江叔叔!求你!”

    江元声用一根手指搭住了她上下嘴唇,制止了她的求饶。“好侄女,叔叔也不想的,但自作主张要受到惩罚,这就是规矩。”

    疼痛和点xue的酸麻让她瘫软地像是一滩水。男人把她抱起,强迫女体坐在身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roubang坚挺地抵着她的yindao口,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叔叔我也心疼侄女,这样吧,我运功两个周天,你要是能坚持住不坐上roubang,我就放过你这次。”

    这是圈套,但是她只能跳进去。花蛊整个人贴在了男人身上向他倒去,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竭力地试图维持住自己的平衡。

    比起尚还没受到多少摧残的手臂,显然先支撑不住的是双腿。本就酸痛的下身每次接触到他坚硬的roubang时都会害怕地抬高一些,导致的结果就是双腿更加的痛苦,花蛊感觉自己的肌rou一点点的崩开,却还在摇摇欲坠的坚持着。

    “江叔叔,江叔叔,江叔叔……”她不住地求饶着。

    他的一个周天有多久?她已经思考不过来了,只觉得时间过的好慢,慢到每一秒都像过去了一年。

    江元声看着她,看着小母狗哀叫着求饶,一声声江叔叔叫得婉转凄切。双腿抖得像筛糠,一下下的用yinchun亲吻自己的roubang。

    yin荡至极,他的roubang也一跳一跳地回应着她。

    不多时,蜻蜓点水的亲吻变成了西域深吻,xiaoxue几乎含住了整个guitou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她哀求着,xiaoxue却不肯听从,吻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久。

    江元声不打算刻意拖慢运功速度,她的求饶是好事,应该对她做些奖赏才是。但江元声也没有松手,她此刻的姿态实在过于色情,他的欲望也被她彻底勾起来了。

    到最后,花蛊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快废掉,而roubang却迟迟的不肯放过她,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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