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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置lay,木马脐橙,挤N,尿道棒,差点玩坏了  (第1/2页)
    陈然醒来的时候,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浑身上下的酸疼爆炸似的爆发出来,让他倦怠到连手指也不想动。    一只手臂从他腋下伸过去,将他从水里支起来,湿软的xuerou被轻轻揉捏着,似乎并没有透出情色的意味,但还是让他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又有一只手捏了捏他的奶头,陈然身体一僵,一个激灵醒过来,嘴巴又被男人堵住,唇舌强势地侵入进来,陈然几乎有点窒息,他感觉到身边不止一个男人,可是这会儿他们都温柔地过分,陈然身体软了下来,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二叔终于放过他的舌头,陈然眼中带着水汽,有些懵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宽大的浴缸里坐着三个男人,二叔,梁祁将他围在中间,却也不显得拥挤。    陈然意识渐渐回笼,想起了自己晕倒前,那场yin靡放荡的情事。    他轮流坐上男人们的jiba,还被cao到喷奶了……还被射尿到身体里……    陈然脸越来越红,几乎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们。    那样羞耻,那样过分,他觉得有点委屈,可是又很沉迷,只是稍稍回忆,身体就食髓知味地躁动起来。    二叔将他拢进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圆润的奶头:“身体难受吗?”    陈然没说话,将头埋下去。    梁祁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刚才cao的太狠了,我看你的小屄有点肿。”说到这,他还故意用指腹按了按那处:“这会儿还疼吗,我可是给你洗了好几遍。”    陈然脸更红了,眼角氤氲出一丝嫣红:“你……你们……怎么可以尿,我,我肚子好不舒服!”    他越说越羞耻,梁祁却笑了起来:“是吗,我看你挺喜欢的,我们尿进你身体的时候,你的小屄吸得最紧了,还兴奋地喷奶,啧啧,都来不及喝,浪费了。”    陈然被他三言两语撩拨的心虚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双性人都是会产乳的吗,他又没怀孕,双性人是很难受孕的……    陈然羞愧于自己的yin荡,一点都没有想到是梁家的男人们干的好事。    “好了,让阿然歇一会儿吧,不然真的累坏了。”二叔看着几乎要无地自容的陈然,解围道。    梁祁竟然也痛快地从水里起身,他的性器还昂扬着,几乎是贴着陈然的脸站起来,陈然往后躲了一下,窝到二叔怀里,脸更红了。    “呦,天快黑了,一会儿见。”梁祁轻飘飘撂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二叔抱着陈然,仍然轻轻地按压着他的yinchun,似乎在给他按摩。陈然难耐地动了动,肿胀的地方被按的有点疼,但又有点说不出来的酸痒。    二叔温柔地不像话,耳鬓厮磨间,他几乎快要哭了。    进入梁家这一段时间,他几乎完全没有尊严,被父子兄弟几人轮流或一起玩弄,身体每一处都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地方。    被父子几人轮番玩弄已经够让他难受了,陈然精神几乎有点恍惚。然后在渐渐的性爱和调教中堕落,依赖cao着自己的人。    他小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是被当成男孩养大,但是后来才意识到父母把自己当成女人,当成性容器培养,于是他接受了,他的爱和感情由身体交付。男人进入了他的yindao,于是他爱上了那些男人。    当他再筋疲力尽,伤痕累累的性爱后被拢进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他才感受到了被爱,然后他就会爱上对方,抛弃一切,抛弃自己的爱,于是他把自己奉献了出去。    他曾经感受过被爱,然后给予他爱的人抛弃了他,将他扔给了另一群人。这一群人将他吞食蹂躏,给了他很多痛苦,但也施舍了一切爱意。所以他承受了这些,他想要被爱意包裹,所以也能将那些蹂躏转换为爱意。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不清醒地沉沦,但他放纵了自己。    眼角的泪终于滑落,但是他却没有理会,呻吟声渐渐放大,他在水里被二叔进入。    水里的cao弄更加温和,但也让陈然很不好受,每一次yinjing顶进去都会带进大量的水,就像是二叔和水一起在cao他。    但陈然却觉得很舒服,他声音嘶哑,叫得却越来越娇媚,yinjing在水里没有人管,虽然高潮太多次已经几乎硬不起来,但还是自己就一跳一跳的流出jingye。    陈然变得更加放荡了。    他几乎成为了一刻也离不开大jiba的yin兽,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的xiaoxue里总会含着大jiba,嘴巴也会被男人当成roudong狠cao。    夜里睡觉的时候,他也不的空闲。会被某个男人抱在怀里,后xue或者小屄里含着发泄过后半软的大jiba,没有完全挺立就已经是很大一团,将射进去的jingye完全堵在里面。    早上醒来,陈然如果醒的更早。就会自己扭着屁股,然后被醒来的男人按在床上狠狠cao上一顿,完事后将jingye和尿液一起射进松软的roudong里,再用肛塞牢牢堵住。    陈然会用瘫软的四肢着地,爬到其他男人那里,让他们将他系他的rouxue灌满,或者干脆跪在地上,挺着灌得胀大的小腹,给男人们koujiao,让他们把浆液和尿液射进他的嘴巴,再一滴不剩地完全喝下去。    他成为了真正的性奴和rou便器。    但这一天有一个意外情况,梁家男人们有事情要集体出去一天,因为有点危险,不能带着陈然去。    这天一早,在陈然被灌了一肚子jingye尿液之后,他并没有被二叔或其他人抱到二楼的浴室清洗,而是给他带上项圈,牵着他去了一楼的厕所。    这间浴室加厕所,也是陈然来了之后才经常使用,而且还断续增加了工具。    其中最恐怖的便是一架木马,大约半人高,马背上竖着两根尺寸恐怖的橡胶棒。    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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