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后被双子溺爱了_撒娇男人最好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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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娇男人最好命 (第1/2页)

    陆知海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年喻红肿的xue口上。药膏化开的瞬间,年喻在睡梦中轻轻瑟缩了一下。陆知海动作顿住,等那阵细微的颤抖平息,才继续用指腹将药膏一点点晕开。

    做完这些,他坐在床沿,凝视着年喻疲惫的睡颜。少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了,凌乱地搭在眼皮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陆知海伸手,用指尖轻轻拨开那几缕碍事的发丝。

    门口传来脚步声,陆时安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光裸着上半身,上面还有几道红痕。

    他叼着烟,火星在昏暗的卧室里明明灭灭,“睡着了?”

    陆知海站起身,阴影笼罩在年喻身上,像是要隔绝那道探究的视线。他大步走向陆时安,声音压得极低:“别在这抽烟。”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抽走了对方唇间的香烟。

    陆时安耸耸肩,转身往客厅走去。陆知海回头看了眼熟睡的年喻,轻轻带上门。

    客厅里,陆时安已经瘫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边缘。他摸出烟盒,食指轻敲盒底,一根烟利落地跳出来。陆知海沉默地接过,默然衔在唇间。他正欲探手去摸打火机,却见陆时安已倾身过来,将打火机举到了他唇边。

    陆知海凑近点燃,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圈在空气中扭曲变形,“你也没必要什么都跟我争吧。”

    “争?”陆时安突然笑起来,眼角挤出几道愉悦的纹路,“不是说好了么,你有的,都会分我一半。”

    陆知海揉了揉太阳xue,烟灰簌簌落在烟灰缸里:“其他的都可以,但这不一样。”

    陆时安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未熄灭的烟头在他指间危险地摇晃:“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什么温度。

    陆知海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双胞胎哥哥了,“年喻才二十出头,”他声音低沉,像在压抑着什么,“你这样做会害了他。”

    “害了他?”陆时安嗤笑一声,随意地弹了弹烟灰,“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伤害他!”他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把人从我这里抢走,玩弄够了再抛弃——这不就是你一贯的作风吗?”

    他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这么对年喻的,我要对他负责。”

    陆时安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哎呀,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陆知海死死盯着他,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

    “好了好了,”陆时安摆摆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改过自新了。我是真的喜欢年喻,会好好待他的。”

    “做梦。”陆知海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绝不会把年喻让给你。”

    陆时安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那我们就三个人一起生活喽。”

    陆知海感到一阵无力,简直像在对牛弹琴。他掐灭手中的烟,准备起身离开时,却看见陆时安朝年喻的卧室走去。

    “站住!”陆知海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别去打扰他,他需要休息。”

    陆时安手腕灵巧地一旋便挣脱桎梏,他转身时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眼底却结着霜:“谁说我是去打扰他了。”

    陆时安食指与中指并拢在太阳xue轻点,作了个轻佻的敬礼手势,“怎么,现在连心疼人都要向你递交申请了?”

    空气中飘散的烟味突然变得刺鼻。陆知海看见他哥转身时颈侧还未消退的咬痕——那是三小时前年喻在情动时留下的。

    年喻在柔软的被褥间缓缓苏醒,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斑。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映出床边的人影。

    “醒了?”那人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年喻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焦——这张脸分明是陆知海,可嘴角噙着的笑意又透着说不出的违和。

    “你是......”年喻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试探性地拖长了尾音,“谁啊?”

    床边的人瞬间僵住,随即夸张地捂住心口:“天呐,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受伤的语气里藏着几分戏谑。

    年喻顿时慌了神,急忙补救:“陆、陆知海?”

    “噗——”对方突然笑出声,正要开口,卧室门却被猛地推开。真正的陆知海站在门口,阴沉的脸色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年喻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都……都在呢。”他干笑两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眼神飘忽得像只做错事的小猫。

    陆知海并没有因此多说什么,沉默地将手机屏幕转向陆时安,指尖在玻璃屏上敲出沉闷的声响。视频里清晰地显示着画展现场——陆时安牵着年喻的手匆匆离去的背影,配着夸张的旁白:“公开出柜的知名画家陆时安携恋人现身画展,两人举止亲密……”

    外放的视频声音在卧室里格外刺耳。年喻突然睁大眼睛,像是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你的画展?”

    陆时安歪着头,发丝垂落在眉骨,笑得像只餍足的猫:“怎么?开始崇拜我了?”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年喻露在被子外的脚踝。

    “我对艺术类的没兴趣。”年喻缩了缩脚,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你带他出去了?”陆知海声音压得极低,像暴风雨前的闷雷。

    “不仅出去了,”他抬眼,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着恶劣的光,“还做了很多有趣的事呢。”

    “你!”陆知海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别把年喻牵扯进你那些破事里。”

    “紧张什么?”陆时安轻松挣脱,指了指视频,“又没拍到脸。”他掏出手机晃了晃,“要不我发条微博,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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