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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老师的谁啊 (第1/2页)

    “醉鬼”

    展禹宁嘀咕了一句,把人撂沙发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谢云暄可是个真金白银的王八蛋,展禹宁自认为力气不算小,一路上连拉带拽地才把人驮回来。然而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老师多辛苦,全身上下就算只能动一张嘴,也能给展禹宁sao扰得受不了。

    此刻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脸颊红彤彤的,翻了个身,脑袋在沙发上拱得一团糟,衣服也掀了上去,卖rou似的露出结实的腰腹,还浑然不知地蹬腿。

    谢云暄难受得紧,对着虚空不耐烦地发了一阵呆,又突然在视野里看到展禹宁的身影。于是立马变得笑眯眯的,用着那种醉酒后特有的口齿不清的呓语,喊展禹宁说:“老师。”

    傻的冒泡。

    展禹宁没好气地伸出一只手指抵着他的额头:“有什么好笑的。”

    “哎。”谢云暄还是笑,“要戳坏了。”

    “坏到哪去啊?”

    “那你看看。”谢云暄抓住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你凑近点看我...看看有没有坏。”

    又要耍流氓了。展禹宁想把手抽出来,无奈这孙子抓得太紧了。在力气上面和谢云暄较劲就是自讨苦吃,于是展禹宁从善如流地换了一只手,拿着酒解药,近乎慈祥地无视他的撒泼:

    “来,吃药了。”

    “...没力气,老师。”

    展禹宁好笑,“那你想怎么办啊?”

    谢云暄抓着那只手蹭来蹭去,“你喂我。”

    非得用这种黏黏糊糊的方式...展禹宁无声地叹息:“你以后禁止再喝酒了。”

    “你灌我的啊,老师。”谢云暄找到了理由,以至于他现在理直气壮地对着老师耍赖,虽然他理不直气也壮:“不是你每次都要罚我双倍的嘛。”

    “赖我做什么,那是你运气不好,每次都摇输。”

    谢云暄闻言,小狗似的哼了一声,速度将头别了过去道:“晕,头晕,头好晕。”

    “......”

    展禹宁实在没忍住失笑,他仰着头憋了又憋,最后掐着脸才冷静下来。他将那颗药片喊进嘴里,含了一口水,渡进谢云暄的嘴里。微凉的水里好像有股甜味,以至于谢云暄在咽进了喉咙后,还要伸出舌头去向上搜刮残余的甘霖。

    “...唔。”

    展禹宁猝不及防,肩膀已经被摁着动弹不得。他的手还抵在谢云暄胸口,沉闷有力的心跳一下下撞上他的掌心,铺天盖地都是熏醉的酒气和喷热的呼吸,还有慢慢将他上抱,不怀好意的手。

    展禹宁被吻得腰软,胯下更是无意识磨来磨去,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硬了。

    他扫兴地合上了牙关,谢云暄倒也不计较,转而噙住他的唇瓣。展禹宁的下唇又软又rou,尝起来绵软生热,他吸吮了一会,发现老师还是不松口,才有点委屈地开口说:“张嘴啊,老师。”

    这王八蛋...展禹宁咬了咬被吮肿的嘴唇,眉眼上挑:“你是想做啊。”

    “气氛这么好。”谢云暄把guntang的嘴唇贴上他的耳畔,像海水涨潮一般的气息灌进展禹宁的耳朵里,以至于他浑身发麻地躲闪,却硬生生被谢云暄扣住:“不可惜吗?”

    喝成这样哪还能硬得起来。展禹宁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挪开:“你喝多了。”

    “...我早硬了,老师。”谢云暄抓着他的手,直直地往自己身下摁去,不依不饶地用水汽烫着他的耳畔:“你都吻我了,我还能不行吗,老师...你自己摸摸看,我硬得都快炸了,嗯?”

    “你就骑上来,坐一坐就好,我醉了,不会折磨老师的...”发硬勃涨的yinjing隔着裤子一下下硌在展禹宁掌心,就差没用他的手射一回了。谢云暄还在不知羞耻地问他:“就一回,让我cao一cao好不好?我想得要发疯了,老师...”

    展禹宁目光下移,望向从灰色运动裤里弹出来的昂扬挺立的jiba,rou柱上的筋络色情地凸起,深色的guitou染了点红,颤巍巍地吐了点水,散发着guntang又浓烈的雄性气息。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回,展禹宁口干舌燥,夹紧了腿,感觉自己估计要么是酒精上头,要么就是发情了。

    ...被cao之前,想先帮他口出来。

    展禹宁其实不喜欢给人做koujiao,但他想和谢云暄做。

    手指从铃口处扣弄过,展禹宁曲腿跪坐在地上,平视后才感觉尺寸大得夸张。展禹宁试探性地伸出殷红的舌头,一边撸动一边舔弄着他敏感的系带,他将紫红的茎头含进嘴里,忽然感到谢云暄抑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老师...”

    他伸手撩开展禹宁的额发,声音已经哑了。

    拇指摁在他的额头上,带着粗糙的触感。展禹宁就那样向上瞧了谢云暄一眼,随即低下眼眸,舌头在马眼打着转,吻了又吻后松开牙关,用舌头包着将yinjing往狭窄的喉咙深处挺送。

    “哈,老师...”

    展禹宁对他颤抖的回应,是吞咽着给他做了一个深喉。

    谢云暄额角青筋直冒,几乎控制不住抓着他的脑袋cao他嘴巴的念头,谁知展禹宁更快一步地扣住自己的手腕,他将粗长的yinjing吐了出来,脸颊泛红地低声喘息连连。晃动的jiba顶开他的嘴皮,他无意间伸出一小截软舌从rou茎侧旁划过,直至含住yinnang对他说:“我不用手。”

    “所以你也别用。”展禹宁均长的手指塞进谢云暄的指缝里:“我就用嘴让你射出来。”

    ...刺激过头了。

    谢云暄几乎是被口到深陷进沙发里,喉咙比rouxue还要烫,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意快把jiba给煨化了。展禹宁的发旋不断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鼓起的脸颊塞满了他的jiba,撑到眼睛泪汪汪地还要往里窄喉里送。谢云暄分不清到底是展禹宁帮他口的场面更刺激,还是他的快感更真实,但紧扣的手快已经快将展禹宁的手捏红。

    想让他更窒息、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一点。谢云暄感觉酒精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是真的醉了,以至于自持力都大大削减,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心痒难耐。

    这时展禹宁突然挠他的手心:“射吧。”

    谢云暄低下头,看到展禹宁小幅度地张开口,他的嘴角已经皴裂了,红着像是受了欺负,却依旧仰头舔着铃口,状似漫不经心地勾了谢云暄一眼说:

    “射进我嘴里。”

    那方窄窄的喉咙里面是谢云暄深不见底的欲望。

    身体打直,肩背的线条紧崩成一片,谢云暄眉头紧压,咬着舌尖喘气。展禹宁的嘴角和下巴悉数沾了浓稠的白精,那yin秽的东西挂在他无甚表情的脸上,用舌头卷着,强烈的反差几乎让谢云暄的欲望没怎么歇息就又抬了头。

    “老师。”谢云暄大胆地用jiba蹭过他的鼻梁,将那yin靡的东西弄的到处都是。展禹宁眼睛一睁一闭,听到谢云暄说昏话道:“老师不想做吗?”

    “把我,当成按摩棒,我应该会比那种东西舒服吧?”

    “要试试吗?”

    “...”热乎乎的筋络在他眼皮上一跳一跳的,展禹宁沉默片刻,手摸上了腰侧,于是宽阔的裤管唰啦从大腿滑落。他赤裸着两腿,翻身骑坐在谢云暄身上。谢云暄眼睛闭着,看样子是真的受酒精影响不小。

    虽然也没软下去就是了...展禹宁从茶几下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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