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男主与海棠後宫(NP总攻,双性生子)_三十二_师兄的小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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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二_师兄的小手 (第1/2页)

    好……好个头!

    歪,么么零,这里有神经病啊!!!

    尽管内心如此咆哮,孟斩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大气不敢出。两人现在一站一坐,高度差异更带给他强烈的压迫感。

    连雨歇并未释放威压。他感受到的,完全是来自上位者的气场,对方冰冷的视线像一条无形的触手,抚过他所有脆弱的部位,好似要看穿他的内心。

    砰咚……

    砰咚……

    一时之间,除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外,整个大殿内寂静无声。

    怎麽办?

    孟斩冷汗都下来了。

    绝对不能让他知晓师尊和师兄的存在,否则後果不堪设想……那以後呢?以後怎麽办?

    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脸颊,如同情人之间的爱抚,与之相反,连雨歇的眼神却透出一股狠戾。那手慢慢移到了他的下颔,在耳後反覆的摩娑,拇指按压上他的嘴角。

    「把嘴张开。」

    连雨歇轻声哄道。

    唇舌相贴,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四处舔弄,搅得他浑身颤栗,喘息出声。脖颈被牢牢卡着,後脑勺被另一只手扣住,孟斩不得不将头仰到与地面平行。即使双手往後撑着床板,也抵不过连雨歇越来越往下压的力道。对方亲吻得太过用力,舌头不停往里伸,像是强硬的在他嘴里塞进一块湿漉漉的rou条。

    虽然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恶心……或者说,这样强势的掠夺,很诡异的居然让他有些兴奋,像是野兽之间互相撕咬,尖利的犬齿抵着柔软的舌面,带出一丝血腥气味,刺激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暴力。

    具体的表现是,他在非本人意愿下,半硬了。

    连雨歇终於松开禁锢,苍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病态般的红,压着的手掌转而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怕被发现自己下身的反应,孟斩微微弓起腰背,唇上却被拇指不清不重的擦过。

    他还以为对方又要索吻,於是抓紧时间,多喘口气,结果连雨歇似乎只是替他把溢出来的水渍擦掉。

    ──然後他就看着对方舔了舔摸过他嘴唇的部位。

    做这事时,他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彷佛只是将指头上的饼乾屑清理乾净,优雅又自然。只不过现在沾上他手指的不是饼乾屑,而是他弟弟的唾液……哇!

    肩膀忽地一重。

    连雨歇坐到了他身旁,脑袋搁在他的肩头。这时候的魔头,忽然又表现得乖顺无比,发丝顺着脖颈的弧度下坠,露出一小块肌肤,在黑衣的衬托下,显得更是白皙,同时也让上面小块小块的疤痕更加突兀。

    「很好奇吗?」

    听到问话,孟斩愣了一下。

    他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指已经摸了上去,一下下轻抚着,好似要将那些伤疤抹平。这自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更何况,他知道在繁重的衣袍底下,还有更多更加狰狞的伤痕。

    连雨歇说:「听说过药人吗?」

    ──用以试药。

    「为了符合需求,会在药人身上,造出各式各样的创伤……刀剑、毒药、腐蚀、剜rou剔骨。药人不是人,只是一个个会喊疼的rou块。」

    连雨歇淡淡道:「云云自拜入正道门派後,便一路顺遂,恐怕没见过这样丑恶的事情吧?」

    孟斩沉默不语,心下却道:不是的,我明白的。

    就是明白,才无法对连雨歇硬下心肠。

    茫茫男配生涯里,药人这个角色他自然也做过。所谓演戏,其实也是在演绎一段人生,为求得逼真,系统并不会降低他们的疼痛阈值。

    所见即所悟,所受即所感。

    但演员的身分,毕竟还是和真实的人生不同。他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困在那处,终有一天,便能离开,心理上,自然也不会那麽痛苦。

    那时候的连雨歇,想必活在绝望之中。

    没有系统告诉他,你有主角光环,你的戏份还很多,一切的困境都会柳暗花明、一切的打击不过是剧情需要。

    孟斩不怕死,毕竟死了之後就传送回大世界,舒舒服服的蹲在萤幕前吃便当,等待下一个任务。

    可於他们而言,死亡便是结束。前路漫漫,一切都是未知,惟有挣扎着、拼尽全力,在这个世界求生。

    不难想像,对方是受了多少苦楚,才会变得这般疯魔。

    思及此,孟斩叹了口气,张开双手,一把将他哥抱了满怀。本以为对方会立即扑进来,哪里知道,连雨歇竟是僵住不动,似是吓了一跳,浑身紧绷得厉害。

    孟斩也没想到他会是这副反应,毕竟平时都是对方毫无顾忌的又亲又搂,怎麽突然这麽矜持?

    难道是害羞起来了?

    孟斩有些心痒,很想看一眼连雨歇的表情,又不愿破坏难得的温馨气氛,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学着连雨歇的样子,把头搁在对方颈窝。

    「哥。」

    他轻快的喊了一声。

    片刻後,怀里的人身体慢慢软下来,乖顺的窝在孟斩怀中。

    贴得这麽紧,幸好他的小兄弟已经听话的软下来,不然不晓得有多尴尬。

    寝殿内,宝石折射着五彩光芒,把那头白发缀上点点星光。吸引着人伸手过去,一下下的抚摸,发丝贴着背脊,掌心下是浮起的一身硬骨。

    说实话,即使开头并不是很美好,甚至称得上血腥,他也从未讨厌过连雨歇。

    过往是害怕,怕对方随时把他送回大世界,再之後则是心酸。既然命运如此作弄,至少往後余生,他希望连雨歇能够过得开心一些。

    「云云。」

    被紧搂着的人忽然动了动,孟斩稍微松开手,对方立刻往後拉开些距离,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的瞧了好一会,再次凑上前,唇瓣贴上了他的眼睛。

    「云云……」他们靠得太近,说话时,热气便喷洒在他的肌肤上。

    亲吻落在了鼻尖,颧骨,唇珠,脸颊上的任何一处。

    「每次我觉得,好疼,好疼……疼得受不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时,我都会想,弟弟在哪儿呢?」

    「有没有饿着?会不会受冻?是跟我一样被人抓走了,还是有好心人家照顾他?我要活着离开,要一把火烧了这处,把所有人通通杀了……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想着这些,因为若是不想,那便与死人无异。」

    他低声笑了,「结果你猜怎麽着?」

    「我坐上了这个位置,拥有至高的修为,得以窥视天听。可以杀掉任何让我不顺心之人,可以为了解阴魂,取你元婴,夺你性命。」

    他五指按上孟斩肩头,那里曾被连雨歇戳出血洞,以孟斩修为,伤口早已癒合,不留一丝痕迹。

    「云云,哥哥只有你了。」

    连雨歇平静的说。

    「教主!」

    就在这当口,右教使云宝琴请求谒见。

    原来三楚门正带领一众仙家,於地界外千里向魔教发通传,欲与教主见一面。虽然所有人都认为,此一役必不可免,却还是十分谨慎,不愿直接宣战。

    听罢,连雨歇的不耐烦都要溢於言表,他正要起身,手却被拉住。

    「哥,让我去说吧!」

    若是完全交由连雨歇,他肯定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一不小心,仙门就会认定教主在挑衅,越描越黑。

    连雨歇和云宝琴都转头看着他,就在孟斩以为对方不会同意时,连雨歇却笑了。

    「言织回来了吗?」

    「秉教主,言护法已在堂中恭候多时。」

    「好,」连雨歇沉吟片刻,「你与言织、邢天悟各带自己底下人手,送孟道长下山,务必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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