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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锋利和柔软的第一次() (第2/2页)
一步都是等人适应后再做下一步,也是因为这样,疯子虽然感觉下体有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却并不感觉疼痛难忍,只是循着凌彻之前的命令,仰躺着不敢动一下。 直到空气越来越干燥,凌彻的家里没有电器,家具皆是防火不易燃的材质,所有木制品都被锁在杂物间里。相贴的肌肤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像是冻僵的双手放进滚水里一样,一瞬间的麻木温暖后就是难以忍受的高温。 疯子艰难地喘气,鼻腔里像是被塞满了干燥的沙子,空气都带着火的味道。他难受地挣扎起来,想从凌彻身下起来,去凉快一会儿。黑暗里,他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皮肤烫得发红发肿,好像马上要起水肿,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疼,疼得想满地打滚。 但是凌彻掐住了他的后脖颈,让他翻了个身,接着强硬的把他按在床榻里,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后xue里的手指突兀抽了出去,xue口半张着,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空虚,就有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抵上来,一点一点撑开周围簇拥的肛rou,插进去。 尽管已经做过扩张和润滑,但仓促之下还是太勉强了,肛口周边撑得近乎涨裂,也许已经撕裂流出了血。 凌彻满头是汗,死死绷着火系异能不让它逸散,这比疯狂的杀戮要难得多,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可他毕竟没经验,身下的人还不配合。他听见疯子“呜呜”的哭声,嘶哑难听,像积满灰尘的破风琴,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要损坏一般用力。 和那天的哭声不一样,那天更加凄厉、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但一样的是,眼泪鼻涕都糊作了一处,哭得不能自己。 青天白日,落满树叶的泥地,双股间鲜血流淌,然后汇聚在一处,又缓慢地滴落。凌彻眨了下眼,就融在黑泥里,粘稠地渗透。 热气蒸腾着他头昏目眩,莫名地想呕,却不知道自己在恶心什么,只是摁住疯子,身下更用力地捅进去,那里面柔软湿润,艰难地含吮着他。 似乎什么东西断掉的声响。 疯子被顶得一阵干呕,捂着腹部,哭得更凄惨了。他想像曾经一样伸手到后面去阻止,却畏惧凌彻身体的高温,不敢直接触碰,只能不断踢腿,挣扎着向前爬。 凌彻没有阻止,瞳眸安静得近乎冷漠地看着他瘦削的轮廓。疯子四肢着床,堪堪爬了几步,性器脱离了xue内几许,摩擦间有一种强烈的饱胀感,仿佛肛肠也被拖着带出。 就好像那一天,他哀鸣着握住扫帚柄,忍住疼痛向外拔,带出大量的血。 修长苍白的手握住细瘦腰身,每一个指节都凸显分明,然后骤然发狠,扯着脊骨把他拖拽回来,硕大坚硬的性器也狠狠撞上来,圆润饱满的顶端横冲直撞,进到后xue内一个更深的地方。 疯子惨叫了一声,十指在床单上拖出了十条深深的痕迹,凌彻没有再留情,腰身强劲挺动,结合处“啪啪”作响。 紧致,湿热,滴滴汗珠从腰身滚落,喘息声沉重而压抑。 “啊……啊啊……” 疯子忽然极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断试图扭过身子看他,啊啊地叫,焦躁不安,十分慌张的样子。 凌彻不胜厌烦,抓着他的腰身加快动作,每一下都几乎抽出xue口,再狠狠插进去。最后一次狠厉的撞击,凌彻垂下头,一口咬在疯子的后颈,利齿陷进柔软的皮rou里,死死扣住他的腰骨,闭上眼射精。 “……” 性事稍缓,凌彻微微支起上身,yinjing从合不拢的rouxue滑落,带出潺潺如细流的白色液体。 面前突然一黑,凌彻下意识偏头,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便落到了他的眼睑,急切地舔舐。 是疯子,他费力地扭过身子,双手抱住凌彻的头,不断在他眼睛上舔着,动作充满了焦虑和惶然,喉中发出细小的“啊啊”声。 凌彻眨了下眼睛,一滴水珠落下,被疯子慌张地含进口里。于是恍然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眶酸涩刺疼,泪水一直淌。 他没有发现,因为满溢的火系异能,眼泪来不及落到皮肤上,就蒸发了。 疯子手忙脚乱舔去咸涩的泪水,舔完左边舔右边,却怎么也舔不完,焦躁得像一只即将炸毛的流浪猫。凌彻闭上眼,鼻尖轻轻蹭着他的下颚,吐息悠长而湿热,在他脖颈出布起一片小块的水雾。 不知道是怎么纠缠起来的,这次疯子被摆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身体的接触面更大,被灼烧的痛楚也更大,疯子难受地一直扭动,腹部像是被一柄利刃直直地捅开,却始终不曾逃走,被颠得一颤一颤的,还惦记着舔他的眼睛。 凌彻环住他的腰身,微微仰头,最后一个亲吻,是落在了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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