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尸变实录_间章娇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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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章娇娥 (第2/3页)

豪迈,直接以二十两金,三百两银为聘。

    杜母听到金银,险些没昏过去。

    三舅则有些纳闷——这小小的县尉怎会有如此多的金银?

    但他没心思想这些,他注意到,徐封那老头儿两眼一直在杜新娥身上转,黏得要Si。

    这回是看对眼儿了,肯定有门儿。

    当夜,三舅与徐封喝到深夜,互以亲家相称。

    可要入睡时,徐封Si活都要见一见日後的娘子,三舅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阻拦,但上来便挨了顿拳脚。

    徐封借着酒劲儿,一脚踢开杜新娥的房门,随後爬ShAnG,剥开她的衣裳,褪下她的裙摆,像条Si狗一般压在她身上,两只手在她周身不停游走。

    杜新娥想要叫,但x腹都被他压得SiSi的,出气都困难。

    最後,和着眼泪和酒气,杜新娥终是不再反抗,任由他摆弄。

    杜新娥闭上眼,努力抛开身T的苦楚,回想着自己上一次和同村的nV孩婻婻下水m0鱼。

    不一会儿,她眼前便出现了形态各异的鱼,河底的泥沙轻抚着光滑的卵石,她搬开石头,无数黑sE的蝌蚪与虾苗四散逃开。

    她浮出水面时,婻婻抓了一把水葫芦,不解地看着。

    “我明明抓住了条大泥鳅呀……”婻婻说道。

    “你家泥鳅长叶子,还会开花呀?”杜新娥反问。

    婻婻扔下水葫芦,向杜新娥泼水,两人笑声渐响,慢慢盖过水声。

    杜新娥睁开眼,看到徐封仍在自己身上,像公狗一般嗅着自己的脖颈与头发。

    她想要再回到刚才的世界,寻找婻婻,与她手里抓的那串水葫芦。

    杜新娥突然觉得,此刻的窒息感,与在水里憋气差不太多。

    她看到吊顶上镌刻的栀子花卷草纹,想起前两天还跟婻婻去山上采花,一人装了一整筐,婻婻摘的红花,自己摘的白花。

    婻婻便笑话她以後找郎君,定会找白面书生。杜新娥反驳,说自己没准会找一个姓白的。

    徐封r0u了把浑浊的眼睛。

    身下的妮子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原本就有毛病,g这事的时候居然闭着眼睛,咯咯咯的笑。

    徐封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心里骂了句晦气,加快速度草草完了事。

    翌日,徐封没有露面,只是派了师爷去给三舅和杜母传话,说杜新娥有癔症,不能纳她做妾,没等他们反问,师爷就给他们塞了两串铜钱,轰出了宅子。

    三人徘徊在永安县的大街上。

    三舅像挨了打的野狗,眼圈青紫,垂着脑袋,往前走也不是,往後走也不是,停在这更不是。

    杜母哭肿了眼,不停地咒骂着徐封,骂他这辈子生不出带把儿的,骂他去哪儿当官哪儿完蛋,骂他Si後进一百零八次油锅。

    惟有杜新娥闲庭信步,时不时还咯咯咯笑两声,像事情都未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接下来的许多事杜新娥记不太清,只是依稀知道那两个人为了凑够回家的路费,最後将自己卖到了永安县的丰悦楼。

    丰悦楼虽说是青楼,但夥食确是一顶一的好,杜新娥刚来丰悦楼时,每顿饭都吃得gg净净,不到半个月,自己身上的衣服便不再合身,老板庞二娘便借了几件歌姬的宽大衣裳给她穿。

    永安县小,来的都是回头客。

    庞二娘见杜新娥脸上总挂着傻笑,一副疯癫模样,怕她吓坏客人,一个月都未让她接客,只让她给大夥儿洗衣裳刷碗。

    那夜,杜新娥向往常一样,闭上眼去找婻婻,同她去河里玩儿水。但外头总有动静,像是人在吵架,又像是铁匠铺里打铁的声音,搅得她一夜没睡好。

    天明时,她从窗上看到了离奇的一幕。

    整个永安县的人都饿急眼了似的,抓到人便啃咬,腥臭气弥漫四周。

    庞二娘当下便关了门,但外头刚好路过一队兵士,一个劲儿砸门要进来。

    店里夥计怕惹事,便给他们开了门。

    谁知,那夥儿兵士进来之後,用桌椅将门窗堵住,随後几刀砍Si了男夥计,揪起妓nV们的头发,令她们把值钱的首饰都掏出来,否则就格杀勿论。

    庞二娘服了软,把店里的铜钱、银两和贵重首饰都拿了出来。

    所有人的财物加一块儿,楞是没装满兵士身上的麻布兜子,最後兵士们索X把镀银盘子,和把白铁筑的酒壶也装走了。

    天明时,外头游荡的行屍越来越多,那队兵士感觉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掉,便留在丰月楼里耍起了把戏。

    他们让nV子围成一圈儿,中间放着一个躺倒的酒壶,一个人把酒壶转起来,酒壶停下来时,壶嘴指着谁,谁就要跟转酒壶的人进屋“风流”。

    最後,去风流的人越来越多,楼上楼下的屋子都被占满,後面的兵士就拉上剩下的nV子,摁在桌上、地上便弄起来。

    终於轮到了杜新娥。

    一名年轻的兵士把她拉去阁楼,剥去衣服正准备快活时,杜新娥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名兵士觉得晦气,令她别笑,但根本止不住。

    他认为杜新娥的笑带着某种嘲弄,便抡圆了膀子给了她几个耳光,打得她嘴角渗血,但依旧没用。

    最後,兵士气不过,拿出刀柄狠狠地砸了下她的嘴,旋即离开。

    一颗门牙落在了舌头上,随之而来一GU温热暖流,她重重呼了几口气,闭上眼昏Si过去。

    “咱这麽Ga0……不会进大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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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新兵?”

    “去年来的。”

    几名兵士吃饱喝足快活完,靠在楼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

    “洒家这麽跟你说,两年前洒家在灵州【今宁夏吴忠市】,和西夏人打,一个城一个寨子的抢啊……今儿这寨子宋军攻进来了,西夏人便退走,过两日再反过来,每回洒家猜到退兵时,便和兄弟们去收点好处……“

    年纪稍长些的兵士说道。

    “难怪……感觉大哥你也不是头一回g……”

    “我跟你说,那老百姓看着老实,但最滑头的也是他们,你好声好气地跟他们要点吃喝,他们就说没有,你若是上来亮刀剑,再打他们一顿,这吃喝就有了,你若是上来杀两个,金银珠宝都能给你变出来。”

    “百姓不报官吗?”

    “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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