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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2 (第2/3页)

声,嗜血的神剑应声落地,被血色浸透的瞳孔里亮起了名为希望的微芒。

    剧烈的痛楚撕扯着他的脑海,冰冷的石砖紧贴着面颊,唯一的光源来自于头顶上方的火把,鲜血的铁锈味充斥在空气当中。明明早已死去的精灵尝试着起身,但嵌入手腕和脚踝的镣铐使他最多只能拱起身体,双膝跪地。强行吸纳魔风的后遗症毫不留情地拷打着极度敏锐的感官,烈火焚身、溺亡、千刀万剐,无穷无尽的、切身的幻痛鞭笞在他布满裂隙的灵魂之上。法师死死地咬着嘴唇,将那些像他的灵魂一样残破的痛吟吞进喉咙。

    他的全身烫得吓人,单薄瘦削的胸腔里传出喑哑嘲哳的杂音,酸软无力的肢体拒绝像往常那样活动。源自灵魂的痛苦又只会把他送进名为清醒的深渊,精灵努力抑制着痛到挛缩的身体,艰难地用一缕微弱的精神力开启了内视。

    宏大如烈日的威光在他的胸腔之中跃动,裂痕交错的心脏奇迹般地复原,被魔风腐蚀殆尽的皮rou完好无损地回到他的身上。沉重的手铐脚镣之上的苍白符文阻止了他去汲取哪怕一小块的魔法碎片,法师尝试着挣扎了几下,除了让手腕擦伤红肿之外再无其他成果。巨大的担忧像发疯的野兽一样噬咬着法师的心灵,但他却无能为力,失去了魔法,他什么都做不到。

    冰凉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的下颌,精灵颇为迟钝地睁开了眼,黯淡下去的眸子被高热蒸得泛起了水色。模糊不清的视野当中,他的心脏骤然停顿了一霎,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被他设法消除了血源诅咒的兄长微笑着,像过去那个好哥哥那样,除了那双猩红的眼眸以外与以往再无任何不同。

    祂死而复生的兄弟怔怔地看着祂,在看到祂眼眸的那一刻,他的神情透露出一股清晰可见的忧虑。他下意识想去够祂的手,像过去一样用法术探查祂身体与灵魂的状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明的精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那截纤细惨白的手腕却被镣铐死死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对方像触电似的颤抖起来。祂的血亲像某种皮毛柔软的小动物一样瑟缩在角落里,竭力躲避着与他对视,不经意看向祂的眼神中满是愧疚。

    祂的耳畔早已失却了喋喋不休的蛊惑,但铺天盖地的怒火依然轻而易举地占据了祂的理智。升格后的神识徘徊在那些刻骨铭心的背叛和无辜的牺牲者之间,祂那一点也不安分的兄弟需要惩罚,能够刻进骨髓和灵魂当中的惩罚,神明在心里裁决道。

    金发的神只粗暴地掰过胞弟的下颌,guntang的触感也没能让祂的动作产生一丝一毫的迟疑。容貌俊美的精灵认认真真望进那双因为愧疚与恐惧而黯淡无光的眼眸里,试图从他的灵魂中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但那只顽固的蚌壳依然纹丝不动,祂的血亲看似安安稳稳地跪在冰冷阴凉的地面上,乖巧地任由祂施为,实则在心灵当中竖起了坚不可摧的防护。

    年长的精灵再一次被这种阳奉阴违的胆大妄为激怒了,开蚌人挥动着手上又尖又硬的刀片,将它送入唯一的缝隙,刀尖胡乱地剐着坚硬外壳内的嫩rou,鲜血沿锋利的刀片缓缓流下。祂的蚌壳颤抖着,依然倔强地合拢了自己。

    他的兄长毫不费力地将那身被鲜血浸透的衣袍扯得粉碎,趁着他懵住的那一刻,一个沾满血腥气的、冰冷的吻落在干涩guntang的唇瓣上。精灵的瞳孔像夜晚的猫儿一样瞪得浑圆,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他大惊失色,连最基本的反应都错得一塌糊涂。对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口中,与他热烈地交缠,每一次轻吮的动作都像在是在给他的灵魂打上烙印。

    高热几乎将精灵的神智付之一炬,他生涩地应和起这个绵长的吻,发烫的口腔谄媚地裹住冰冷的唇舌,妄图从中攫取一丝微薄的凉意。祂从未耽于过情爱的兄弟被似乎吓得魂飞天外,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来应付他眼中发疯的兄长。他表现得就像是一枚尚未成熟的果实那样青涩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彻底催熟。

    年长者像昏了头一样狂热又虔诚地亲吻着自己的兄弟,尽管空气里充斥鲜明的血腥气,但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祂嗅到那股好闻的草药香气了。祂那体弱多病到从小泡在药罐子里的弟弟眯起了眼睛,隐约透出的黑色虹膜里溢满了朦胧的雾气,软嫩粉红的舌尖被祂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直到对方发出难过的哼吟,祂才肯放过那条被亲到软糯无力的小舌。

    啧啧的水声让这方面脸皮极薄的精灵红透了耳根,他兄长的手指却毫无顾忌地流连在这具饱受煎熬的躯壳之上,轻巧灵动的指尖撩拨起每一处敏感的部位,累积的快感逐步攀上顶峰。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挤进狭窄的xue口,粗粝的老茧搔刮着xue壁的褶皱,祂的弟弟像条离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眼里满是慌乱与不知所措。被敏锐感官放大到成百上千倍的痛觉与情欲完全融为了一体,他的全身都因此猛烈地抽搐起来。

    被感官刺激到差一点精神崩溃的精灵在枷锁的束缚之下艰难地挣扎,guntang的体感甚至让他怀疑起自己的皮肤是否早已熔化。终于如愿以偿地贴上那具冰冷但暗藏爆发力的躯体时,他熨贴地哼吟出声,恨不得让自己长在对方身上。

    祂的兄弟已然被折磨得失语了,漆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破碎的水光,悦耳的呻吟让祂的眼神晦暗了几分。祂九浅一深地磨起湿热的rou壁,带着硬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将xue口彻底撑开,露出濡湿的嫩rou和未经风月的淡粉色。被祂如此对待的精灵绷紧了足弓,连脚趾都蜷得发白,哪怕他几乎叫哑了嗓子,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兄长将最里头的xuerou捣得软烂熟热。

    他早已分不清痛苦与欢愉的区别了,体内最为娇嫩的敏感点在指节粗暴地jianianyin下爽得淌水,明明疼得要命,却掺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最深处的那一点黏腻而湿热,表面粗糙的手指夹着它用力搓碾,剧烈的快感顿时让精灵垮塌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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