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一代女_信子物语(打P股,鞭X,gN,扩张,逃跑被抓回,隔壁偷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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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子物语(打P股,鞭X,gN,扩张,逃跑被抓回,隔壁偷腥) (第5/7页)

满滚圆,按照大小顺序排列,最大的那一刻,足有女子半个拳头那么大。两个男人看见这串光彩夺目的珠子,双眼发直,咽了咽口水。

    “去打盆水进来。”

    她说着接过个子高的男人捧上的长鞭,用鞭柄挑弄着水月的溪谷。水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信子亵玩。由于不幸的婚姻生活,水月其实没有什么性经验。而信子娴熟的技巧,轻易就能玩弄得她欲仙欲死。她逐渐被快感吞没,这样下流的感觉,叫水月更加痛苦,却忍不住发出低吟。

    “啧啧,你倒是很享受呢。”

    水月这才想到自己耻辱的模样都给信子看尽了,真想立死当场。

    “作为母亲没有好好管教过你,才叫你如此yin乱,真是丢人啊。”信子的手从桌子和胸脯的缝隙间挤了进去,玩了玩水月的淑乳。被继母拉扯着乳尖的刺激,远胜被匪徒玩弄,水月激烈的反抗着,竟然挣脱了信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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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信子吸了口冷气,倒是自己的手背给桌子刮痛了,她高高扬起鞭子,使劲抽打在红扑扑的屁股蛋上,一鞭就肿起一道血楞子。

    水月眼角挂着泪珠,缩起身体,一遍遍哀嚎着。

    信子拽起水月四散的长发,叫水月不得不抬起头,那张哭得凄惨的面孔给男人们也看到,信子又问:“服从了吗?”

    见水月还不接话,信子换了个角度,长鞭精准地越过谷地,打在小豆豆上。

    “啊,疼死了!”

    紧追着又是一鞭,打在一样的地方上,小豆豆充血高高肿起来了。

    “不要啊!”水月的身子剧烈地一弹,惨叫连连。

    看着水月惊慌地胡乱躲闪,信子更有戏弄她的兴致。不论水月如何躲,鞭子总能打在她最敏感也是最私密的地方,她疼得面目扭曲,死去活来。

    水月哀嚎得愈加凄惨可怜,不得不开口求饶:“请您原谅我吧。”

    “从小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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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鞭梢抽在后庭上。

    “我会听话的,别打了呀!”

    水月的后庭疼到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这些全数落到了信子眼里,于是她揶揄道:“看来这里痒得厉害,不如塞点什么进去,给水月小姐止止痒?说不定就学老实了。”

    矮个子的男人适时递上一根光滑的玉棒,看来这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信子放下鞭子,用指尖戳了戳已经肿起来的后庭:“才挨完鞭打,就要被玩弄,真的有点可怜哎。”

    “不要,那里不要啊,求您了,至少饶了那里啊。”水月拼命扭动着屁股,信子的指尖却还是能准确戳到后庭上。

    “又不听话了吗,是想打屁股了吗,或者说,你想打这里?”

    “不要,不……”水月似乎老实了一点,她好像逐渐在接受被玩弄的命运。

    细棒在后庭里穿梭,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异物感支配了水月的五感,控制了她的精神。她再也无法忍受,哀声悲鸣。信子见此愈加欢喜,将木棍抽出,将珍珠在水盆中过了一遍,笑着对水月说:“要好好数清楚身体里的珍珠哦。”

    珍珠凉丝丝的,水月给刺激得打了个寒颤,但身子却很快汹涌地燥热起来。一开始还很艰难,进去五六颗之后就好推了许多,但每一颗仍能带来极大的刺激,水月忍不住发出了yin糜的呻吟。信子用手低头一撩,果然早已是水漫金山。信子将最大的那颗珠子抵在洞口,嘲笑道:“这就忍不住了?看来内大臣的女儿和她父亲一样yin荡啊。”

    “请不要侮辱父亲……”水月咬着唇,不肯再发出yin糜的声音,信子便用了点力气,将珠子使劲推了推,将褶皱都撑平了。疼得水月满头的冷汗,忍不住向她最厌恶的继母告饶:“好痛,要裂开了呀,饶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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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子得意道:“把听话的女儿教训得听话,可是母亲独有的成就感哦。”说罢,信子一抬手,将珍珠一把全抽了出来。珍珠连续快速的摩擦,叫水月身心一片空白,叫得停不下来。

    信子见已经调教的差不多了,便叫那两个人为水月解开束缚。那两个人将水月摆成屁股朝天,两腿大开,脸贴在地上的姿势,嘲笑道:“知道信子大人的厉害了吗?”

    “知道了……”水月伏在地上,颤抖着回应,已经屈服了的她卑微地向信子乞求道:“求您饶过我吧……”

    水月含恨求饶的模样,叫信子内心十分满意,嘴上却还在严厉的呵斥:“水月不是最喜欢打屁股吗,还不老实?”

    “请严厉地惩罚我。”水月啜泣着说:“水月最喜欢打屁股了,请信子大人赐鞭。”

    伴随着散鞭的责打,水月愈加服从,啜泣的姿态也更为卑怯,和平日里的傲气不逊截然相反。虽然水月反复求饶着,信子却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皮鞭,哭泣哀嚎与皮rou的抽打声,此起彼伏。水月的红臀和周身散落的红痕,这种异样背德的倒错感,却为水月染上了一抹极妖冶的美丽。残忍的惩罚过后,水月几乎站不起来。

    信子享受着水月屈服的姿态,她喜欢水月身上那可贵的傲气,在摧毁的时候,尤为绚丽。那不堪回首的尊严,美丽与体面,从此都里水月远去。最为极致的践踏,正是信子所追求的趣味。

    “还敢骂我吗?”

    水月浑身颤栗着,不过一上午的功夫信子已经折磨得她筋疲力尽。尤其痛苦之中的欢愉更为煎熬,她深深为自己的yin乱而感到悲哀。水月知道信子随时可以叫自己死去活来,除了尽心服从再无别的出路,于是她颤抖着答道:“再也不敢了。”

    信子见此,满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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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亡羊

    日落时分,水月半梦半醒之际,信子又来了一趟。信子见她不着一缕,将身上的细长脱下给她披上。此时屋内没有别人,墙上的刑具看起来和寻常物什没什么两样,并不可怖。

    经过今天的锻炼,水月已经晓得了信子的厉害,她不由得凭空打了个寒颤,“多谢信子大人。”

    信子见水月这般怕自己,轻笑了声,说:“如今才懂得珍惜我的温柔吗,似乎有点晚了。”

    信子离开了,夜深后她又来了一次,水月此时睡熟了,信子停留的时间也长了一些,她走的时候,水月的身上又多了一层被子。

    翌日,信子回府了。如今的内大臣府乱作一锅粥,自然是为水月被贼人掳走的事。

    水月对此毫不知情,她大约能猜到父亲和哥哥们会四处搜寻自己的下落,但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女人被人掳走,在本朝又不是什么新鲜事,鲜有被找回来的,即便是父亲这样的高官也无能为力罢。最多一两年,失望多了,自然就不会再报希望。更何况幕后主使是熟知府里动向的信子。她想通了这些,内心反而平静了。她裹紧了信子的衣衫,上面还残留着过去的香气,是这春寒料峭里唯一能带来温暖的东西。

    一连十日,信子都没来过。那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竟也从未碰过自己,更未责打为难于她,只是时不时嘴欠揶揄她两句,逗她红了脸也就笑笑住了嘴。一日两餐②,甚至连洗澡水都给她烧好,虽然比不得家里,也算勉强可以活着。一开始看守还严一些,但见水月从未有过出逃的举动,也逐渐松懈了下来,甚至连门都怎么锁。在第十日清晨,水月醒来时身边没有一个人,她身上的被子却换了一条新的,她睡得沉,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水月喝着茶壶里昨天剩的水,忽然发现晨光从门缝漏进屋子来,正晒在她的脚边。这一道阳光,如长刀刺入,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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