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引命_冬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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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 (第1/3页)

    坐在巨鹰的背上,谢据叫太白山漫天的风雪吹得睁不开眼,夕阳刚刚落下,是西北风骤起的时候。他才在主阁复了命,正匆匆的往机枢府去。

    凌雪阁的地界里,机枢府与主阁遥遥相望,真算起来,距鸟不归还要更近上一些。一年到头的大部分时间里,不论同明山馆还是方隅苑相较,这里都说得上冷清,文书的传递倒是要比人员往来多出十数倍。

    冬至这天,遥远萧条的机枢府一反常态,澄黄的灯笼遍挂了屋檐,整个院落在风雪之中摇曳出一团暖融融的晕光——再寻常不过的装饰挂在这常年冷肃的空气中也算是张灯结彩了。

    谢据哈着手往院里走,院南边的大屋子里,腾腾的白汽顺着窗往外飘,他深吸一口气,山茱萸和羊rou的浓香带着热力猛然钻进鼻腔,谢据立刻感觉自己饿了。

    有人端着一摞瓷碗从他身后小跑过去,愉快的同他打招呼:“兄弟,来啦!”

    谢据没理他,直接进了屋子。

    刚推开门就正撞上里面要出来的人。与他身量相仿的凌雪弟子挽着袖子,端着口空锅。让屋中热气蒸得泛红的面容与谢据有七分相似,都是白皙青涩的少年样貌,只是他一边的眼珠有些发白,少了些光彩。

    “回来了?快去坐着吃,一会儿都没了。”谢引侧身让他,“我去盛点。”

    谢据跟他抢锅:“我去吧哥。”

    谢引用手肘轻轻推他,笑道:“坐着,不沉。”又发现谢据还背着链刃,便让他卸下来,靠在门边的墙上,自己转身出去了。

    屋里围案坐了十几个人,都是机枢府的属下,此时正面对着大块的羊rou吃的热火朝天。看他一身风尘,纷纷招呼着给他往里让座。

    谢据冲他们点点头,还没坐稳就拿了块rou往嘴里送,嚼了两下,直着脖子硬咽下去,快空了三天的胃这才焕发出一些活力。他锤了锤胸口,只觉得没尝出味道。

    谢据是吴钩台属,比专司情报的机枢府更多的是执行外务。此次的标的并不棘手,只是蹲守太久。在把那小官的车马拦下,横过链刃一一卷过随从亲眷的脖子时,谢据眼前有些发黑,链刃下的血也似乎格外刺鼻——他饿得快晕过去了!

    又不顾烫嘴喝了一海碗泼着辣子的馄饨,谢据觉得自己胃里总算有了点东西,这才顾起斯文拿了筷子,去夹汤锅里的羊肠。

    毕竟是半大的小伙子,正是能吃长个子的时候。

    谢引又端了冒尖的一锅rou进来,搁好了叫他们分,自己靠着谢据坐下,边擦手边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他。

    来时头上肩膀的雪早就化了,混着屋里炉火烧出的汗一起沿着额角往下淌,额发水淋淋的贴在谢据眉边。谢引给他把头发顺着捋过去,问他:“任务怎样?有没有受伤?”

    谢据摇摇头,又顺势往谢引掌心里靠了两下算是回应,开始专心对付一根羊腿。

    “小谢,来一杯?”机枢府的同僚过来让谢引一盅酒,“忙了半天,辛苦!”

    谢引是个喝了酒身上就要起疹子的,忙站起来推辞:“郑师兄,我实在喝不了酒,多谢了!”

    同僚还欲再劝,那酒盅却在两人之间被接了过去——谢据口渴,只把酒作水,一口全饮尽了。

    这场骤来的大雪停在宴席的尾声时。回明山馆的路上,谢引一边架着谢据,一手提着那副链刃,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崖边平整的新雪上。

    白雪把夜空映得泛红,山风刮过头脸,三四杯酒的昏沉立刻就给吹散了大半。“酒醒了……喝的不多。”谢据哑声道,“我来拿。”说着接过链刃背在身后。他匆匆回来,只来得及略微拾掇一下自己,至于刚饮过血的锋刃,依然凝着半片刺目的红痕。

    谢引将长巾围叠成兜帽,半张面孔都挡在里面避风,碎发从布料之间飘扬出来。刚刚链刃上的那点血色叫他有些头晕目眩,仰头重重呼吸两口,眼前发黑的感觉才压了下去——从来到凌雪阁,他这个毛病总是在犯。

    空气干燥寒冷,谢引搓着手,侧头问谢据:“河南道现在也有这么冷了吗?有没有下雪?”

    谢据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不语,片刻后又答非所问的低声说:“还差六个任务,哥你说好了的。”

    他像说给自己听一样,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还差六个,我们就离开这里。”

    明山馆的居所内,洗漱已毕,谢引正吹灭了灯火,身后就悄悄的环上来谢据的手臂。谢据微弯着背,鼻尖越过湿漉漉的长发蹭在谢引颈边,亲昵的试探:“哥?”

    谢引端着灯盏,细细的温热气流在黑暗中弄得他分外的痒,他躲了躲,叹了口气,语气不甚严厉:“你不要再胡来了。”他说这话显然没有什么作用,谢据的手已经钻过衣襟,幽幽的摩上他的皮肤。

    “就要。”谢据当然知道谢引不会拒绝他——他才违着心又完成了新的任务,或者说是又杀了人,这样难的事,理所应当的该从哥哥这里得到些奖励似的甜头。他笑眯眯的亲了亲谢引的脸颊,舌尖在那上面留下淡淡的水痕,揣进寝衣的手揉过温暖的薄肌,指尖捏上谢引的rutou。

    那柔软的颗粒很快就在他的手下硬挺了起来,谢引早就犯了困,只想赶快躺下睡一觉,可是谢据没轻没重的,掐得他胸前刺痛,那困意一下子少了大半,他想往旁边避开作乱的手,却教谢据顺势揽着肩头转过身来,极流畅的吻上嘴唇。

    “唔……”

    谢引蹙眉望着近在咫尺的少年,明亮热切的视线越过鼻梁直闯进他眼睛里,下意识张开嘴,更深的吻便从叠压的唇rou蔓延进舌尖与口腔,谢引合上眼,侵入口中的舌头蹭着他的上颚蛇一样往他嗓子眼里探,亲得他身上发软,脑中一片混沌。

    「洗得倒干净……」来不及呼吸换气,他在些微的窒息中只想着,「一点酒的味道都没有。」

    谢据牵着他的手把灯盏放下,半拖半抱的将人拥倒在床,就这么一个吻的时间,年轻的热血已经让谢据胯下的东西勃勃然硬起来了。久违的如此亲近,谢引身上那种童年以来就无比熟稔的淡淡气息令他感到安全而放松。

    谢引仰躺在床边,手臂遮着面孔,小腿还搭在床下。寝衣的衣襟早在拥抱里散乱了。谢据俯身上去从颈侧流连着一路舔舐到乳尖,钝尖的侧齿磨咬起那颗敏感的rou粒,又一手拽下他的薄裤,顺着腿侧摸进胯间,谢引的性器干燥温暖的软垂着,叫他掂在手里,不像泛红的胸口那样动情。

    “哥……这么久了,你就一点也不想吗?”谢据向下单膝跪在床边,侧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抬眼望着他暧昧地问,谢引不回答,他就又掐着谢引的胯骨向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分开面前白皙的两条腿,低头把他的阳具含进口中。

    “!!阿据,别……”

    骤然包裹上的口腔湿而热,几乎是一瞬间,快感就从下身蔓延到后脑,谢引让这动作刺激得打了个冷颤,阳茎在他嘴里慢慢硬了起来。

    谢据伏在他腿间,先是把那东西囫囵个儿吃进大半,又极缠绵的在顶端微微的吸吮着,舌尖刚在马眼转了两圈,他就听见床上的人喘息重了几分,抬起眼睛去看,昏暗中谢引半边袒露的嫩色乳尖跟胸口一起颤着,只见他咬着下唇,并不能够看清表情。

    谢据心里无由的冒出一股欢愉,于是埋下头裹紧唇舌,手里托起囊袋,同会阴一起抚弄揉按,翘在嘴中的性器滑出一股腺液,愈发挺立起来,他几个吞吐之下,谢引原本岔开的两腿就受不住了般往中心夹着抵抗,膝盖蹭到谢据的头发耳朵,解痒似的不自觉往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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