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_无责任番外 醉后不知天在水(教授哥哥,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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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番外 醉后不知天在水(教授哥哥,点,点) (第2/2页)

   傅晚舟那密地久不承欢,骤然被顾潮安这么个尺寸的大家伙侵入,一阵熟悉却又陌生的疼痛迫使他从醉意中清醒了片刻,这才看清把大jiba插在他菊花里的天杀的狗男人是顾潮安。

    是顾潮安啊,那没事了,不用他事后费事找人把他jiba切了。

    傅晚舟眯着眼,给自己换了个挨起cao来相对舒服的姿势,唇畔笑意吟吟:“你不是不吃窝边草么……怎么,终于发现我的人格魅力了?”

    顾潮安抿唇,不言语,傅晚舟却将他一番心理活动猜的透彻,越是这样想着,越是笑得满面春风,一时间连后xue被强行撑开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潮安啊……见色起意……嗯……嗯?”

    傅晚舟喝醉了酒,正想好好奚落顾潮安两句,却不料一时不妨,xiaoxue被顾潮安的jiba又cao进去了大半。

    傅晚舟很多年不做下面那个了,可是刻骨铭心的肌rou记忆是不会忘的。

    顾潮安甫一顶进来,傅晚舟的肠道便出了水儿,媚rou争先恐后地往强横入侵进来的大jiba上纠缠。

    顾潮安一句话也不说,按着傅晚舟翻身就是一番猛烈抽插。

    傅晚舟到底久不承欢,根本适应不了顾潮安的节奏,搂着顾潮安的肩膀把头凑过去,在人胸前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顾潮安轻轻蹙了蹙眉,料想傅晚舟不敢咬的太狠,大约也只是发泄一下,因而并没理会,任他去了。

    喝多了酒的美人儿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窝在顾潮安怀里任由他cao弄。

    紫红色的大roubang在美人儿娇蕊中若隐若现,顶弄的动作太快,傅晚舟忍不住哼哼唧唧出声。

    他不用说什么sao话,他只需要一个眼神,亦或是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就足以令任何男人为之癫狂。

    “慢点啊……潮安……慢一点……”

    顾潮安瞧见傅晚舟享受的姿态便知道他十有八九是把自己当成按摩棒用了。

    傅晚舟眯着眼,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本就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后xue竟然又被强行开拓了一点……

    美人朦胧的醉眼陡然弹开,焦急热切地伸脖子观望自己下身的状况,就见顾潮安这厮竟然一边用性器jianianyin着他,一边又拿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有点无语,想阻止,但又觉得发小有分寸,索性闭上了眼睛接着享受,只是低低唾骂了声:“就当被狗日了吧。”

    他这话骂的混账,不光骂了顾潮安,连带着自己也骂了进去。

    顾潮安听闻淡淡笑了一声,托起傅晚舟的身体将他抱进怀里,性器顶进了一个更深的位置,跟余蔚川比起来,傅晚舟的腺体位置偏深,深到纵使顾潮安要顶到也费点力气。

    可是一旦顶到,美人便爽的浑身一激灵,光滑细嫩的掌心在顾潮安腰腹间胡摸一通,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潮安啊,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料的么……”

    傅晚舟醉眼朦胧,不知是动了情欲还是酒精的缘故,说的也全是意识不清醒时才说的出口的混话。

    顾潮安不管他,只管在他身上大力挞伐。

    顾教授堂堂斯文败类,自然器大活好,自己爽的同时,的的确确也有让傅晚舟爽到。

    傅美人深知前列腺高潮能有多爽,再加上上他的人是顾潮安,他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当然就只剩下安心享受了。

    房间里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二十分钟后,一股热烫的jingye射在傅晚舟肠道深处。

    美人蜷起珠圆玉润的脚趾,抱怨道:“你知道内射进去的jingye有多难清理出来么?”

    顾潮安有意逗他,故意道:“既然这样,不如都叫小川给你舔出来?”

    一场情事过后,大脑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傅晚舟昏昏沉沉将要睡去,临睡前还不忘叮嘱:“帮我把后面的jingye弄干净,明天早上还有晨会要开,带病上岗看着不像话。”

    顾潮安摇了摇头,只感觉真是欠这两兄弟的,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认命地抱起被他cao的如同被雨打蔫了的海棠花一般的傅晚舟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地帮他洗干净。

    家里还有一个小的,也一点都不省心,顾潮安只得抱起大的走出酒店,把他放进车后座,座椅全部放平,组成了一个临时的小床。

    傅晚舟爬上去,会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安稳稳地睡。

    等到了家,傅晚舟还在睡,他的房间在三楼,顾潮安嫌费事,干脆就把他放进了自己房间。

    余蔚川在隔壁,顾潮安出门前后,不过两个多小时,青年便又烧了起来,白皙的脸颊烧的酡红,细软的额发被冷感浸的湿漉漉的。

    顾潮安用额温枪给他测了一下——38.2°C

    教授大人盯着窝在被子里睡的酣熟的余蔚川若有所思,孩子已经在身边养了这么多年,身体大概是个什么情况,顾潮安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先前已经烧了两天,两天里特效药一直按时吃,肺部没有炎症,按理说,今天晚上不应该再反复。

    顾潮安当即发消息问顾深上次给余蔚川买了多少盒冰激凌。

    顾深那边几乎是秒回。

    在这个家里,任何有关余蔚川的事都不是小事,所以即便是这种鸡毛蒜皮,顾深依旧记得清楚。

    他很确切地给出了回复——“按照您的吩咐,每个月只给小少爷准备四盒冰激凌,但最近三伏天比较热,所以又多准备了两盒。”

    顾潮安出门一看冰箱,果不其然,里面只剩下四盒。

    这才月初第三天,余蔚川也病了三天,这两盒冰激凌是什么时候没的不言而喻。

    但现在青年还在发烧,顾潮安给顾深发语音道:“未来三个月,不用再给小少爷准备冰激凌了。”

    ——

    折腾了大半夜,一直到天亮的时候,顾潮安才逮着时间小憩一会。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傅晚舟已经不在家了,床头柜只留下了一张显眼的字条,写的是: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海棠蕊开昏昏睡,残花何必多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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