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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易满》 (第5/7页)
此刻泛起情欲的潮红,让他忍不住在祁进身上一动再动,“不然的话,它会……” 他的话令祁进想到这些年自己苦苦寻找能够压抑姬别情体内邪祟的方法,终究一无所获。他也曾经数度请教恩师,可恩师这般已超凡入圣的人物,对这外域邪祟也没有十足把握。祁进不肯冒着伤害大哥的风险,于是一拖再拖,每每姬别情控制不住,便少不得翻过后山险峰,与他云雨一番。 “大哥。”祁进眉睫一颤,低头拥住那具火热赤裸的身躯。 祁进无疑是极其英俊的,这么多年来姬别情自认见过的俊逸人物不知凡几,却没一个能与他相比。许多人为他高鼻深目、唇如水色的出尘模样神魂颠倒,自顾自认定他必然是个冷若冰霜的临世仙人。然只有姬别情晓得这人冰雪初融般的面容下,一颗火热凌厉的心,也是姬别情爱他恋他,多年也不能放手的因——此人其实从不曾出世,他内心悲悯,容不得jianian恶邪狞,连对自己都是如此。 1 姬别情仰视着他,眼尾红得鲜艳,紧窄腰身无意识地绷紧了,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身体深处的sao痒酸麻让他一声声地喘息不止,眼中祁进淡然禁欲的穿着和拧眉担忧的反差让他更快地落入情欲深渊。 祁进的手再次探进他松松垮垮的裤里,指尖触上饥渴泥泞的rou逼,下一刻姬别情丰腴饱满的臀高高撅起,yin荡地抽动,往祁进手上熟练地撞过去。饥渴的阴口恨不得将那满是剑茧的手掌都吞进去,两瓣yinchun黏唧唧地分开,黏在祁进手上。一下下顶动的腰肢,怕是连平康坊最下贱的妓子都做不出这般下流娴熟的模样。祁进知道他身上难过至极,配合着姬别情动作两指分开合着的小瓣,剥出里面那颗肿胀翘起的阴蒂,捏住蒂珠根部便是狠狠转动着一掐。 几乎是一瞬间,姬别情便两眼上翻,在祁进怀里止不住后仰。他身体打着摆子,裤子更是湿透了一片。 “大哥,”俊美如谪仙的真人温声唤他,一脸的正气凛然,“大哥收着点,若是有巡夜弟子经过,都要闻到你的sao味了。” 相交多年,姬别情最受不得他一脸端正地说着胡话,rou感大腿颤抖着夹得更紧了些。粗暴的第一下之后,祁进动作温和了不少,指腹贴住被他掐到发紫的阴蒂,柔和地抚触一会,又将之摁得几乎陷入rou里。yin液在指尖勾连,发出暧昧的水声,酥得姬别情不住呜咽。湿滑阴蒂受不住祁进摆弄,从他指下滑出些许,又很快被掐住惩罚般往外拉扯。 “进哥儿!”姬别情忍不住叫出了声,下面阴蒂被弄得几乎没了知觉,卡在祁进指尖,肿成了樱桃大小,彻底缩不回去了。刚潮吹过的女阴却sao浪地抖动,他只觉得一痛一痒分外难熬。阴口火热,yindao深处的饥渴的花心却始终无人安抚,空虚得快要发疯。 祁进轻声道:“大哥有何吩咐?” 动作却不受姬别情使唤,手上玩弄蒂珠花瓣的动作不停,却不碰大敞开的逼口一下。他垂首,雪白的额发落在姬别情胸口,激起一片小小疙瘩。祁进轻轻叼住乳rou,红通通的rutou被他怜惜地舔舐爱抚得绵软,舌尖温柔地滑动,沿着两乳间起伏的线条一路舔舐,从右侧吮吸到了左乳。祁进动作灵活,绕着那颗乳珠不停打转,热乎乎地画着圈,左边很快战栗着涨了起来,右乳却备受冷落,难以自禁地渴望更多抚触。他被上下几方的动作作弄地神思不属,快感宛若波涛江水,一下下冲刷着仅剩不多的神智。 姬别情不断地在他怀抱中做出挣扎,试图把胸乳从这缠绵柔情的刑罚中解救出来,或是让祁进摸摸他被弃之不顾的另一边。祁进收到了这暗示,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专注着做自己的。姬别情不得不伸出手,捧住自己饱满摇晃的右胸,掐着已经变成樱红色的乳珠,边揉着胸rou,边随着祁进的动作掐着那颗红粒。姬别情的性子,却是天生不肯受人摆布的,即便对方是祁进,令他爱到骨里,却也难忍始终被祁进掌控了主动。 刚刚吹过一次的身体没那么容易再次攀上顶峰,姬别情顺着他动作自己揉了一会,方觉得那股难熬的欲念折磨缓了些许。他停了揉弄胸乳的手,祁进便也配合着不再动作。姬别情借机抓住他一把长发,拉扯着让两人胸腹贴地更近,一身黏糊糊的体液尽数蹭在祁进庄重法袍上。 1 “进哥儿,”姬别情咬住祁进下唇,媚眼翻飞,“你给我吃吃,我要你给我吃。” 祁进像是早料到他会有此要求,低笑了一声,竟真的抽出了玩弄女阴的手,揉了几下姬别情挺立翘起贴着小腹的rou茎,才将他两腿分得更开了些。 祁进手骨细长,骨节却相对宽大些,颇为分明。手指掐在姬别情腿根处,几乎陷进肥软美rou里去。他趴在姬别情腿间,将刚才被彻底玩过的蒂珠含在嘴里,吮吸两下,就用牙齿小心衔住了。轻柔地嚼了几下,姬别情下身便汩汩淌出一股yin汁,又湿了一层。姬别情腰肢扭动,试图往他口中送,祁进只能手上再施几分力道,将他牢牢固定着不可乱动。 唇齿口舌濡湿高热,包裹住女阴的快感远非手指玩弄可比,随着祁进动作加大,身下传来的尖锐快感更让姬别情压抑不住喘息。两条丰腴多rou的大腿忍不住夹紧祁进的头颅,细长的小腿交叉着,也不知是要祁进再深些,还是要阻止他继续作乱的舌。直到下巴都被yin液沾满了,祁进才停下对鼓胀阴阜的戏弄。下面的rou口早就不堪重负,祁进舌尖一卷,它便迫不及待张得更大迎接对方肆意的侵犯。 舌尖灵活地嘬起来,顺着湿滑内壁滑进了rou道,彻底探进去的时候姬别情彻底软了腰倒在那张堪称简陋的木床上。首席刺客的yindao紧窄高热,和焚海冷冽夺命的锋刃截然不同,柔顺多情地夹紧了软舌,生怕对方撤出去一般收缩着。姬别情低声叫着“进哥儿”,满脸荡漾的春意,他的灵魂似乎被迫分裂成了两个:被邪祟控制的那个正在欲念中沉沦,带着让自己都不认得的放荡sao情;清醒凌厉的那个姬别情目睹这一切发生而束手无措,对无法控制自我的恼怒正在令他失控。 心里终究是有着恨的,可究竟该恨的是谁?是为了自己活命的恩师,是反被自己连累的搭档,还是……自己?姬别情心想,他或许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可他也并不是,甘心就这样成为雌伏在他人胯下的一具器皿。 “进哥儿。”手搭在眼上的人笑着,纤细一把的腰身情难自制地摇,被遮挡的眼神却一片冷色,“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去做了什么,才会引得这症候如此吗?” 祁进一愣,以他二人纠缠多年,深知姬别情此刻说出这话定有所图,不由停下了动作,抬头看着那个躺在自己床榻上,满身艳情春色的人。 姬别情半撑起身子,他面上欲色难平,下半身更是汁水四溢,看上去yin乱已极,哪里还有凌雪阁第一刺客的模样。只是一双上挑凤眼,在波光潋滟里藏着足以刺伤人的冷意,不惜伤人三分,再伤己七分。 “我啊……”刺客吃吃地笑,将话音拖得极长。带着说不出的刻薄恶毒,也不知究竟是要报复谁。抑或仅仅是对自己受制rou欲的不甘,对祁进轻易便被蛊惑的不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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